本就厭恨楊戩這個閹狗的王都,此下更加厭惡這等敗類。

本來就是他們狼狽為奸,眼下,出了紕漏,為了殺人滅口,這該死的閹狗,也真是不遺餘力的推卸責任。

那王弼雖然是奸商,但是,沒有他這等手持腰牌,假傳聖旨的監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可能將那些石炭沒收,更別說,讓他摻石頭在石炭裡禍害那些百姓了。

王都恨不得當場砍了楊戩。

正是這等閹狗,敗壞朝綱,假公濟私,巧立名目,巧取豪奪,才造成眼下民變四起,民怨沸騰的亂象。

只是王都也沒有立即發難,而是冷聲說道:“楊監軍,地方事務,你我,還是少插手的好,眼下,既然已經民變,那就讓知府與提刑司去處理好了,免得,讓地方官員覺得我等干涉僭越,楊監軍還是去好生休息吧.”

王都冷眼瞥了一眼身邊的禁軍,幾人立即過來,將楊戩給圍住,強行將楊戩帶走。

那邊跟誰楊戩的十名禁軍,面面相覷,他們已經看出來了,王都這是要囚禁楊戩。

只是,他們是王都的兵,對於這閹狗,也十分厭惡,是以,看出來,卻不點破,只是站在一旁,若無其事。

楊戩也感覺到不妙,這哪是請自己去啊,這麼多禁軍,分明就是來囚禁自己的。

楊戩立即拿出來監軍腰牌,所有人立即躬身。

這腰牌,如同皇帝親臨,任何人都要恭敬猶如聖人。

這是王都最憎恨之事。

統領一番軍武,居然要受一個腰牌牽制。

掌握這個腰牌,就等於掌握了一切生殺大權,即便是為非作歹,他也只能拱手配合。

楊戩不悅說道:“王大使,灑家現在命令你,馬上趕往衙門,以造反的罪名,將那李光,韓浩抓捕,否則,灑家稟明聖人,你王大使意欲圖謀不軌,擁兵自重,與那地方官吏勾結,放縱民變,辦你一個重罪.”

王都十分氣憤,緊握雙拳,這該死的楊戩,簡直可惡,如此監軍,這大宋的軍隊,如何能有戰鬥力?王都冷眼凝視眼睛,眼神裡的殺氣畢露。

嚇的楊戩立即哆嗦了一下,立即恐懼問道:“王大使,你要作甚?莫非,真的要反?”

“官逼民反的是你!”

正在騎虎難下的時候,王都突然看到韓浩帶著衙門一班衙差殺到,他微微鬆了口氣,若是,再來的晚些,只怕王都要犯殺戒,儲存皇后皇子名聲了。

楊戩見到韓浩,立即舉起腰牌,命令道:“將這反賊拿下,若是敢反抗,就地正法.”

王都與禁軍使了個眼色,一幫禁軍無人感動,紛紛站立左右。

楊戩立即心慌,看向四周,憤怒說道:“爾等都要造反?皇命,也敢違抗?”

王都立即說:“楊監軍,此時無人造反,只是楊監軍自己揣測罷了,眼下天災人禍,這天災無可避免,這人禍倒是可以制止,楊監軍,韓提邢作為朝廷三品大元,斷然不會無理取鬧,又根據神宗年間的法度,我大宋有天災時,一切以地方提刑司,轉運使,經略衙門事物為優先,眼下韓提邢有總領一切賑災事物大權,楊監軍,倒是要配合才好啊.”

楊戩氣憤至極,說道:“神宗年間的法度,來約束我朝官員?豈不是笑話?”

韓浩冷聲說道:“是以,楊監軍覺得,神宗的祖宗法度,不值一提?想要我朝聖人做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欺師滅祖之人嗎?”

聽到此處,楊戩立即心慌,急忙說道:“爾敢誣衊灑家?”

韓浩冷聲說:“那,楊監軍就是沒有那個意思了,是要遵守神宗法度的人,如此,便請楊監軍隨本官回邢獄,調查私自扣押賑災物資,摻假救災物資一案吧?”

韓浩說完,身後衙差捕快立即上前要捉拿楊戩。

楊戩立即看向王都,質問道:“王大使,就這般縱容其對灑家無禮,誣衊灑家?”

王都立即拱手,說道:“為了楊監軍的明潔,還是請楊監軍配合一二比較好,本將軍隨同,若是有人敢栽贓陷害楊監軍,本將軍一定執行軍法,就地正法,還請楊監軍為自己自證清白.”

這話,與韓浩的意圖,配合的天衣無縫,身為宮中老人的楊戩,那能看不出來,這幾波人早就內外勾結了。

眼下,即便有這腰牌,但是,他們有法有度,若是自己抗法,倒是會讓他們得到砍殺自己的藉口了。

那當真是不智了。

楊戩隨即收了腰牌,十分不屑說道:“灑家就去看看,爾等如何栽贓陷害,哼,只是灑家告訴爾等,灑家的腰牌,如同聖人親臨,若是敢對灑家動用私刑,或者是灑家出了什麼意外,爾等可不是賠上自己的腦袋那麼簡單,尤其是王將軍你,想想你祖上那些京師甲族的下場,有滅國之功又如何?聖人不悅兵家僭越,可不管你是什麼皇親國戚.”

楊戩說完,便猖狂徑直走去。

眾人紛紛列道。

看到楊戩那猖狂地模樣,王都十分厭惡,但是,卻不得不忍氣吞聲。

因為楊戩說的對。

一旦,他在聖人面前告自己有僭越的嫌疑,那麼,他不管有沒有,聖人都會除掉他。

這是大宋百年來的規矩。

只是王都也不多計較。

那朱衝管事,早已把眼下的局面算的清楚了,相信,到了邢牢大獄,那朱管事自會對付這閹狗。

眾人一同回衙門。

不多會,韓浩,王都,便帶著楊戩來到了邢獄大牢。

這楊戩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物。

來到這邢獄大牢內,瞧見那被打的半死,昏死趴在地上的王弼,知曉他已經遭受了一番言行逼供。

該說的,不該說的,應該都說了。

否則,這韓浩也不敢帶著人這麼正大光明的來拿自己了。

只是,楊戩十分不屑,冷聲吩咐道:“為灑家準備酒肉,灑家餓了,乏了,要好好歇息歇息.”

眾人看向這楊戩,十分惱怒,這該死的閹狗,簡直是猖狂無比,來到這邢獄裡,居然還作威作福。

楊戩瞧見眾人氣憤模樣,就笑著將腰牌拿出來,放在桌子上,隨後一副高傲地昂首挺胸,所有人見到那腰牌,紛紛躬身,不敢直視。

楊戩不屑一笑,罵道:“一群宵小,這等小把戲,灑家玩耍的時候,諸位,都還在孃胎裡呢.”

楊戩說完,就不值一笑,十分輕蔑。

突然,從陰暗的角落裡,傳來一句讓楊戩頭皮發麻的質問。

“楊監軍已到知命之年了吧?細細算來,離出宮的日子,也不過十來年的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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