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注意。

朱衝就與眾人說道:“諸位不要怕,我已經計算好了,區區火術,把戲爾,不足為奇.”

朱衝的話,讓眾人都無不驚訝,紛紛暗自驚心。

李光錯愕問道:“朱郎才學算計,已經天下無敵,難道,這還通道家仙術不成嗎?”

朱衝不屑一笑,說道:“爾等,等候便是.”

朱衝說完,便與章綡說道:“有勞章官人去請靈素子道人.”

章綡心中期待,隨後拱手,便去辦差遣。

王都瞧見朱衝如此自信,倒是放鬆多了。

那楊戩更是諂媚說道:“以朱郎的手段,只怕,那些道人們,要遭殃了.”

眾人歡喜一笑。

朱衝管道式看著楊戩,問道:“楊監軍,這一路過來,你也沒少為那些妖道們搜刮吧?這,得了多少好處?”

聽到此處,楊戩是一肚子苦水啊。

他憋屈說道:“嗨,灑家被差遣倒是真的,但是好處,那非但沒得到,還被那些天師們搜刮去不少,朱郎給與的好處,一半都被搜刮去了,那靈官殿的通妙先生王子昔,哼,比那些個諫臣還要兇惡……”李光立即呵斥道:“若是心中無愧,自然不用懼怕我等諫臣……”朱衝立即說道:“李知府,喜怒.”

李光微嘆一口氣,便不再發怒。

那楊戩實在是憋屈,說道:“那王子昔啊,在京城的時候,就為非作歹,十分驕縱狂妄,對我等閹人,那是當豬如狗,隨意差遣也就算了,還搜刮我等的好處,灑家剛進宮那會,那時,還是哲宗一朝呢,那王子昔還只是個沒有封號的野道呢,憑著兩手符咒,把宮中幾位娘娘的眼疾給治好了,就留在了宮內,那時候小的就被他搜刮敲詐一通,我們幾個當班的太監,每每他來,都要孝敬銀子,孝敬的,做一些輕巧的活計,不孝敬的,就等著挨收拾吧,狂妄至極,當下又獲得聖人青睞,做了靈官殿首席講座,御賜四字先生清虛大夫,如此就更加蠻狠了.”

朱衝看那楊戩老淚縱橫,想來,被那王子昔給修理盤剝的厲害。

這就是大宋朝的道士啊。

這大宋朝滅亡的前一刻,這大宋的皇帝還請妖道在城頭作法呢,可見,這大宋對道士是有多信奉。

這太祖尊崇道家的目的,也只是為了統治人民罷了,後世的皇帝,也都大多如此,相互利用而已。

唯有這大宋的趙佶皇帝,那是真的以為這世上有神仙,恨不得自己去修煉成仙才好。

真是可笑。

楊戩看到朱衝鄙視笑意,隨即便發狠起來,滿心的報復欲。

他小聲說道:“朱郎,這一次,那幫道士,可真是搜刮不少啊,光是童男童女,就有五百餘人,嘿,那幫人啊,可真是畜生,那女孩兒不過十三四的年紀,抓來之後,喂她們吃了一些個不知道什麼仙丹,那些女孩兒啊,就變得癲狂淫穢,猶如牲畜一般,供她們享樂,有些心狠手辣的道士,尤其以那王子昔身邊的道童,盧啼,吳柳最惡,每每將那些童男童女玩弄致死,隨後便隨意丟棄河道,灑家當真不知道,那些個人,是修道的人,還是地獄修羅,如此殘忍.”

李光聽後,怒不可遏,憤怒問道:“當真?”

楊戩趕緊說道:“灑家親眼所見,那有假的?這一路尾隨的丟失孩兒的父母們,多了去了.”

李光氣的咬牙切齒,立即看向朱衝。

朱衝心中早已知曉,隨即說道:“稍安勿躁.”

那楊戩立即說道:“這且不說童男童女了,這再說說金銀,這些道士們打著以繪畫符籙需要金銀為由,每到一州縣,就要求各地上貢,這說過兩路二十八州,上百縣衙,居然搜刮了黃金上萬兩,白銀百萬兩,那些州縣可都是雪災受損嚴重之地,如此搜刮,又是一通賣兒賣女,實在殘忍.”

李光悲憤罵道:“妖孽,妖孽……”朱衝也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大宋的道士,已經成為毒瘤了。

果然是國之將亡,必出妖孽。

這一次,務必要將這些妖孽,全部都滅掉才好。

那王子昔,朱衝也有所知曉,以後世之眼,倒是知曉其,是一個野心家。

他不但狂妄,心狠手辣,而且,野心極大,他想做國師,將天下道統都廢除,獨尊他一門道統。

只是可惜,這等野心家得罪了太多人,文官集團,皇親國戚,就連那巨閹一黨,也猶如豬狗般差遣,如此狂妄之人,最後的下場,必然是慘死。

不過,眼下遇到我朱衝,只怕,這妖道,是等不到那禍國殃民的時候了。

楊戩看到朱衝眼神中狠辣的神色,便知道自己的添油加醋,已經起到了效果。

隨即笑著說道:“朱郎,那些金銀,童男童女,所在何處,灑家盡數知曉……”朱衝蔫壞一笑,說道:“回頭,便讓他等知曉什麼叫世道好輪迴.”

楊戩嘿嘿一笑,倒是期待起來了。

此刻,瞧見一輛馬車趕來,看到是宋清堂的馬車,朱衝便急忙與眾人出門迎接。

章綡下馬之後,恭敬說道:“請靈素子道長下車.”

布簾開啟,瞧見楊詩茵下車,張清婉,李氏小娘子,等一眾人,也都趕來了。

靈素子楊伯豐隨後下車,眾人見禮。

朱衝就問:“娘子,為何前來?”

楊詩茵擔憂說道:“聽聞那些道人心狠手辣,奴家擔憂父親安危,必定是要前來陪同,才能放心的.”

靈素子楊伯豐冷酷說道:“這世上,早已沒有你父親,施主,不必為貧道擔憂.”

楊詩茵飽含淚珠,都是不忍。

朱衝隨即說道:“有灑家在,你且放心.”

楊詩茵包含深情地點了點頭。

朱衝隨即說道:“靈素子道長,請.”

靈素子隨即冷酷前行,對於即將面對的生死,他早已置之度外,或者說,他從遼境回來時,早就死了,現在活著的,只不過是一腔仇恨罷了。

眾人紛紛為靈素子開道護法。

朱衝倒是對小五說道:“弩,準備了嗎?”

小五立即從袍子裡拿出連環弩,說道:“三發連射連環弩,阿郎,有何差遣?”

朱衝笑著問道:“若是,讓你射國師,你敢嗎?”

聽到此處,小五有些詫異,這國師是何等人物啊?他如何敢?但是,小五立即堅定說道:“除了太陽小的射不到,其他的,朱郎要我射誰,我就射誰,管他什麼國師不國師,與我何干?”

朱衝滿意微微一笑。

只是,那笑容中的狠辣。

卻猶如鋼刀一般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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