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昔得到了所有人的署名,便心花怒放。

有了這封聯名的奏摺,聖人沒有理由不信。

到時候,聖人派遣的大軍一到。

那時候,整個平江府曾經得罪羞辱過他的人,他都要全部剝皮抽筋。

而那郭天信,也會死在他的手裡。

這國師的大位,就唾手可得了。

王子昔立即說:“吳柳,快,帶著我等聯名的奏摺回京,務必,要儘快將奏摺交由聖人,家國大業,可都系與你一人了,責任重大啊.”

吳柳立即結果奏摺,激動說道:“領命!”

這吳柳立即出門。

那王子昔陰險一笑,隨即說道:“諸位,在聖人大軍未到之前,我等,還是先隱忍一番.”

眾人紛紛點頭,倒是理解王子昔什麼意思。

此刻眾人趕緊離開這藥王殿,深怕再因為說錯話,而喪命了。

見到眾人散去,王子昔也不阻攔。

只要這些人聯名了,那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跑不掉。

王子昔瞧著自己的雙腿,心中怒火中燒,罵道:“你這沒用的東西,快去倉促,給我領幾個鼎爐過來,本天師,要採陰補陽,療傷愈體.”

盧啼心中輕蔑,什麼採陰補陽?不就是玩弄女人嗎?這些臭道士,裝神弄鬼,倒是有那麼一套。

只是盧啼不敢囂張,自己能活到今日,全靠這王子昔養活著。

盧啼趕緊說道:“領命!”

王子昔瞧見盧啼離去,便惱恨地看著自己的雙腿,痛感立即襲來,他惱恨罵道:“該死的畜生,敢射本天師,本天師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剝皮抽筋,只待那奏摺到聖人手裡,本天師就讓這平江府家家掛白綾!”

王子昔的如意算盤打的很響,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吳柳剛剛出了藥王殿,就被人盯上了。

這人,還沒有出玄妙觀,就被幾波人尾隨上了。

那吳柳選了走後山小道,免得被人發現。

只是,這後山的門方才開啟。

便瞧見門外數十名刀兵守衛,吳柳方才想出去,便被狠狠地呵斥住了。

“幹什麼?”

吳柳被呵斥一聲,倒是來了脾氣,罵道:“你們這些瞎了眼的狗東西,瞧瞧道爺是誰?道爺可是京城天師府來的天師童子,給本道爺讓開,否則,一把火燒死你.”

吳柳說完便想闖,突然,一名軍武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吳柳給踹個狗吃屎,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那軍武呵斥道:“管你那裡來的道爺,這裡是平江府,我平江府經略大使有令,為了除夕夜鬥法,任何人等,只准進不準出,不識相的,殺!”

這一個殺字方才出口,幾十把利潤出鞘,頓時嚇的這吳柳屁滾尿流,趕緊連滾帶爬的跑回去。

看到這道人狼狽的模樣,眾人無不鄙視。

而此時,玄妙觀後山的倉備雜物間,也是固若金湯,盧啼來到門前,立即便被軍武呵斥住。

“幹什麼的?”

那盧啼聽到如此呵斥,心中十分不滿,罵道:“嚇了你的狗眼?那個手下當差的?不認識本道爺?本道爺是天師府的童子,奉天師法旨,前來領幾個鼎爐,為天師療傷,快點讓開,否則,讓爾等好看.”

這盧啼說完,便囂張要進門,卻被那守門的將軍一拳撂倒在地,一顆牙齒,都被打的脫落,混著血水,屠吐在地上。

“你這個匹夫,你敢打我,灑家要了你的命……”這盧啼一聲爆喝,突然瞧見數百軍武拔刀,嚇的命根子都是一哆嗦。

這等陣勢,他是再也不敢囉嗦狂妄。

那軍武冷眼凝視,罵道:“滾,否則,死……”盧啼嚇的再也不敢囉嗦,連滾帶爬的回到藥王殿。

與他一同回來的,還有那被驅趕回來的吳柳。

兩人連滾帶爬的滾大殿,一陣哀嚎。

“不好了,天師,這玄妙觀被重兵把守,只准進,不準出了,我等,是甕中之鱉了.”

這一句話,讓還在想著玩弄女人的王子昔立即驚慌坐起。

滿臉震恐。

而此刻,與後山的蕭殺相比,玄妙觀,內,倒是一片繁華盛世的模樣!各大殿門敞開,各大天師們紛紛入駐殿門,為各大信徒們祈福解惑。

這平江府的信徒們紛紛前往,深怕錯過了大仙賜福,一時間這太陽宮,鬥母閣,火神殿,等等,都被圍個水洩不通。

好不熱鬧。

朱衝帶著諸位娘子們,來到這送子仙宮,但是,卻不見那送子仙官來坐鎮,弄的幾位女娘們心中怨言頗大。

“為何,這送子仙官不在?我等,等了好幾個時辰,就是來求子的,這送子仙官若是不在,我等,豈不是白來了?”

那柳氏的小娘子無奈抱怨了一句。

那李錦不屑說道:“看來,這是天意啊,註定了,你這小娘子子嗣福薄啊.”

柳氏十分委屈,梨花帶雨的瞧著龔浩,滿是委屈。

龔浩也覺得憋屈。

這都等了好幾個時辰了,終於等到這些仙官們賜福了,但是唯獨沒有送子仙官,他最渴望求的,就是子嗣,這要是沒有子嗣,他何必納妾呢?在李錦的挖苦之下,龔浩立即看向朱衝,著急說道:“朱管事,再勞煩你,打探一二,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衝頗為無奈,這送子仙官被他釘了兩箭,此刻,只怕是成了殘廢。

不過朱衝也不在乎,只要沒死,今天他就必須出來接客。

朱衝拱手,隨即便去找人去差遣那送子仙官。

此刻,突然瞧見小六與小五回來,身後還跟著楊戩急急吼吼的。

朱衝還不待問怎麼回事,卻瞧見那楊戩跟狗似的,一溜煙的跑到身邊,急急忙忙說道:“朱郎,朱郎,嘿,真叫我算準了,那幫臭道士,真的圖謀不軌,此下,派了細作,不知道要去那密謀呢.”

聽到此處,那小六十分鄙視,這楊戩分明就是想要搶功勞。

楊戩立即急吼吼的說道:“方才啊,灑家在那藥王殿偷聽,聽到什麼,他們要寫奏摺之類的,只是太吵,沒有聽的真切,後來呀,便瞧見那王子昔身邊的道童,鬼鬼祟祟的出去了,要下山,結果,被守山的軍武給攔下來了,這些賊道,必然是有所圖謀的,朱郎,我等切莫耽擱,現在就派兵,將這等賊道一網打盡,好將這些賊道搜刮的東西,取出來才好.”

聽到此處,朱衝不置一笑,這些道人要圖謀不軌,是正常的,但是,那邊有聖旨,眼下,沒有絕佳的理由,是不能對他們動刀兵的。

這兩浙路的達官貴人們都在,他們都是信徒,若是殺起來,只怕,這些人達官貴人就不好控制了。

朱衝隨即說道:“那倒是不用,眼下,都是甕中之鱉,早晚千刀萬剮,只是不好耽誤了大事,眼下,楊監軍再幫我辦件事.”

楊戩立即興奮問道:“何事?”

朱衝不屑一笑,輕蔑說道:“我家主君要求子,速速,讓那送子天官,出來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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