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啼,吳柳兩人,將送子仙宮的大門關閉。

將最後一抹餘暉隔絕在門外。

那盧啼與吳柳兩人齷齪站立門前,打量著那鄭氏母女,猶如豺狼虎豹一樣。

恨不得將這對母女吃幹抹淨才罷手。

只是,有那活閻王壓著,兩人也只敢在心裡想一想,倒是不敢真的動手。

這關上房門,王子昔就嘿嘿笑著問道:“不知,鄭氏娘子,有什麼打算沒有?”

鄭氏冷聲說道:“打算,自然是有的,眼下,是大娘子當家,家中的金銀財富,一切大權,都在大娘子手中把握,本娘子,是空有餘心而無力,我家鄭美人聽說,你們這些妖魔鬼怪來了平江府,本娘子想著,倒是有些手段可以用.”

王子昔立即討好說道:“娘子儘管說,本天師,一定竭盡全力.”

鄭氏回頭看了一眼王子昔,十分鄙視,說道:“哼,眼下你這般模樣,倒是,難堪重用,若是之前神性還在,那該多好?本娘子本打算,藉著讓你等賜福的時候,給我家的大娘子添些香火,用些藥石,讓她亂性,與爾等通姦,如此,那大娘子必定是要被逐出門第的,可是爾等如此不中用.”

聽到此處,王子昔也不無可惜。

那龔氏的大娘子,他也瞧見了,雖然,上了年紀,但是,風韻猶存,而且,貴氣逼人,她的兩個女娘更是各個猶如天仙。

想想都覺得嘴饞。

只是可惜,這神性一滅,倒是不好下手了。

但是,王子昔立即說道:“雖然本天師的神性被那朱管事打滅,但是,這藥石的威力,依然還在,只要,鄭氏娘子,給我製造機會,本天師,也一樣能讓那大娘子身敗名裂.”

吳柳立即提醒道:“只怕,我等眼下出不去了,這玄妙觀到處都是精兵悍將,處處堤防我等,在外面,不好下手.”

王子昔罵道:“可恨……”鄭氏也覺得可恨。

雖然不知道眼下到底是什麼形勢,但是,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但是很快,王子昔就說道:“鄭氏娘子,本天師,給你出個主意,如何?”

鄭氏不屑一笑,說道:“且看看你這妖道,有什麼鬼點子.”

王子昔被羞辱,也不生氣,而是齷齪說道:“本天師雖然出不去,但是,那朱管事,倒是可以自由進出的,若是,將我這藥石合歡,下在那朱管事與大娘子的身上,這主僕通姦,那可是要受宮刑的,如此之下,拿著證據把柄,將那大娘子趕出府宅,將那朱管事握在手裡,豈不是,一舉兩得?”

聽到此話,鄭氏立即凝視王子昔,笑著說道:“你這妖道,果然有些門道,確實,這等醜事,一旦宣揚出去,不僅僅是大娘子要遭受株連,那朱管事,也是要受到府衙捉拿的,只是,這平江府,已經是他朱管事的天下了,只怕,他不懼一二.”

王子昔立即說道:“我還有一事,需要你來辦,只要這事辦成了,這平江府,馬上就會落入我等手中,那朱管事到時候的生死,就由我等掌握了,他不敢不聽話.”

鄭氏立即問道:“何事?”

吳柳立即跑過來,拿出來聯名信件,交給了鄭氏。

鄭氏接過來之後,看了一眼,有些心驚。

她說道:“爾等,居然要告發這平江府諸位官員造反一事,可是,這平江府眾人,並沒有造反啊.”

王子昔不屑說道:“造不造反,不是他們說的算的,我朝聖人歷來機會軍人擁兵自重,眼下,這平江府各大將軍們猶如脫籠猛虎,早已失去控制,這是事實,而我等有所有天佑宮上百名仙姑道長的聯名告發信,你說,聖人信誰的?到時候必定會錯殺也不能放過,只要禁軍一到,為我等所用,有了兵力,這些土雞瓦狗,都不在話下,到時候,我等在找那朱管事談話,他要是肯聽我們的,就留一條性命,以他與大娘子通姦的事做把柄,將他牢牢握在手中,若是不肯聽,那就殺了,哼,到時候,這龔氏的萬貫家財,就硬搶過來,如此,豈不是兩全法?”

鄭氏看著手中的信件,倒是沒有急著答應。

如此的話,那豈不是與外人合謀,坑害了龔氏嗎?若是這造反的事,連累到了龔氏的身上,他的夫君與兒郎如何能洗清嫌疑?為了自己的妹妹,而毀滅了自己的家庭,害了自己的夫君與孩兒,鄭氏是不願意的。

他的人生裡,眼下只有兩個人,那就是讓她顯貴的夫君與兒郎,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想要他們二人更加顯貴,如此的話,當真是本末倒置,她自然是不願意的。

但是,鄭氏沒有急著否定,而是將信件收起來,說道:“如此最好.”

聽到這鄭氏答應,王子昔心花怒放,只要這封信傳出去,哼,到時候大軍一到,什麼狗屁的龔氏,朱管事,又或者是什麼狗屁的鄭氏,鄭美人,所有人統統抓進死牢。

那時候,他想得到什麼證詞,就能得到什麼證詞,想要誰死,誰就得死,包括之前在他手裡逃過一劫的鄭美人。

他可不管什麼宮鬥,他要的,是自己的榮華富貴,要的是自己做國師,讓天下人,都興奮他的道統。

至於別人,統統都是他的墊腳石罷了。

王子昔立即從道袖這種,拿出來兩件物品。

他說道:“這一包,是迷魂香,用來迷人,只要一煙,就能讓人昏睡過去,你用來麻痺那朱管事與大娘子,這一包,是藥石合歡,只要一口,就能讓仙女動情,尼姑回春,嘿嘿,可千萬不要多用,吃多了,只怕變成了畜生,滿大街的尋歡去了,那時候,可不好控制啊.”

王子昔的齷齪,讓鄭氏鄙視,隨即將兩包藥石拿過來,藏在心腹之內,隨即也不多說,便帶著自己的女娘急急離去,不與這些豺狼們多糾纏。

但是來到門前,那盧啼卻冷笑著,不肯開門。

鄭氏立即回頭,冷聲問道:“王天師,你這是,想如何呀?”

王子昔心裡也十分難熬,眼下,沒有那些個童男童女,讓他日夜如何能熬的過去?這兩個女娘,當真是想留下,灌幾口藥石,好生玩弄。

但是為了大計,他還是罵道:“你這畜生,想作甚?開門,送鄭娘子離去.”

聽到此處,那盧啼也不敢再強留,只好開門。

鄭氏立即帶著自己的女子出門,那王子昔立即焦急說道:“鄭娘子,切莫忘了將信件安全送出去.”

鄭氏回頭陰冷一笑,微微點頭,但是回首之後,卻是一臉陰冷。

如此畜生。

當真是不能讓他活的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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