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銀子,當真是把所有人都震懾住了。

就連那王氏,出生名門的她,此刻也不由得心驚起來。

李氏的家主李順成更是驚起,來到銀箱錢,不由得抓起來一錠銀子辨真假。

確定為真之後,李順成心中不由得羨慕這龔氏來。

“恭喜……龔翁.”

聽到李順成的恭喜,這龔浩立即神氣起來了,腰背挺直,大言不慚說道:“區區錢銀耳,我龔氏書香門第,並不歡喜,之前,也並不是一味討好,更不是被逼無奈,實則是,我等為慶家,有事自然是要往親人處商量,只是沒想到,有人狗眼看人低,瞧不起我龔氏,時下,當真不是我龔氏沒有錢銀,是實在太多了,怕嚇到爾等,不遠露白罷了.”

龔浩的囂張,讓李順成臉上無光,不由得惱恨地看看一樣自己的妻子。

那李柳氏也滿臉燥熱,覺得丟人的很,若是平日裡,她必定叫罵幾句,但是,這二十萬兩白銀,實在是太多了,壓在那,跟一坐山一樣,讓她再也沒有底氣叫罵了。

而李錦此刻立即換了一副嘴臉,也有了十足的底氣。

她不屑說道:“嫂嫂,我龔氏,可不缺銀子,你放心,我阿母的私房錢,用不到我這嫁出去的女兒身上,你也儘管放心,我這潑出去的水,不屑與你再爭李氏的權柄,我這偌大的龔氏,都操心操不完,哼,當真是沒有功夫,來跟你這窮鄉僻壤的人家來勾心鬥角.”

李錦地話,氣的李柳氏咬牙切齒,滿臉通紅,當真是被活脫脫的抽了一耳光,卻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

王氏頗為丟人,罵道:“快去製備晚宴,哼,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李柳氏立即起身,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心中又是嫉妒又是羨慕。

人走之後,王氏嘆了口氣,無奈說道:“龔翁,莫怪……”龔宗元立即說道:“自然不會,我等,只有感激之情.”

李錦也立即走到她阿母身邊,十分大方地說:“阿母,放心吧,都是那妖婦嫂嫂從中挑撥,我家翁自然是懂是非的.”

王氏十分疼愛地看了自己女兒一眼,隨即說道:“如此,甚好,龔翁,想來,你也有事,與這管事商量,老生切去備宴.”

龔宗元立即起身相送,王氏客套兩句,便與貼身的姨娘去製備晚宴去了。

那李順成多看了那幾眼錢銀,倒也不多留,急忙去備宴,深怕怠慢了龔氏。

人走之後,龔浩十分神氣地說道:“誒,瞧瞧你那嫂嫂的嘴臉,哼,當真是見錢眼開,誒,我等,受了一天的氣,這時才出了口惡氣,舒服,舒服啊……”李錦罵道:“你還有臉說?之前你怎麼連頭都不抬?”

龔浩立即說道:“那是給你幾分薄面.”

李錦不屑,但是也懶得與他計較,趕緊撲向錢銀,歡喜地抱著銀子,十分地快活。

龔浩也安奈不住寂寞,慌忙去數著銀兩,滿臉地歡快。

龔宗元嘆了口氣,無奈說道:“丟人現眼.”

朱衝無所謂地笑了笑,隨即與龔宗元說道:“老爺,您的龍泉劍,小的歸還.”

龔宗元看到朱衝恭敬地將龍泉劍交還回來,就說:“寶劍應折戟沙場,不應高掛廟堂,你且留下吧.”

朱衝倒是也不拒絕,這龍泉劍也算是名劍了,雖然朱衝不習武道,但是是要佩劍的,這龔宗元把劍交給自己,也有一種交付的意思。

朱衝自然是不能拒絕的。

朱衝說道:“那,小的,就笑納了.”

龔宗元點了點頭,倒是也不多說。

朱衝隨即說道:“老爺,這置辦家宅之事,小的日後操辦,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小的一定按照要求辦妥.”

龔宗元揮揮手,說道:“都交於你了,你全權負責好了,以你能耐,定不會讓老朽失望.”

朱衝微微一笑,說道:“小的必定會讓家主滿意,此下,小的,還有一番應酬,今夜,就不能伺候家主了.”

龔宗元揮揮手,說:“去吧!”

龔宗元說完就嘆了口氣。

時下,這小廝,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只能由著他,以他為先了,但願日後,這小廝顧念一二,對龔氏,多少留有一些情面。

朱衝也不多說,躬身見禮之後,便與王遠一同離開了李氏。

這錢銀放在李氏,他朱衝倒是不怕丟失了,如此大的數目,少了一錠銀子,都好計算。

而且,有這麼大一筆錢銀在這李氏,就能壓的那李柳氏不敢放肆。

出門之後,王遠就說:“這李氏祖上,乃是仁宗朝的宰執,李迪,也算是位極人臣吧,只是五代之後,這家道,倒是不如祖上光耀了.”

朱衝笑著說:“富不過三代,強求不得的,王將軍,你且回去吧,餘下之事,不牢王將軍了.”

王遠抱拳,隨後翻身上馬,帶著甲兵匆匆離去。

朱衝跳上馬車,讓劉潭趕著馬車去西城的宅子。

馬車趕了幾刻鐘,朱衝便來了西城的園宅。

此地雖然不如東城,南城那般繁華熱鬧,但是,勝在僻靜,這高門大宅到適合養小藏嬌。

要說吃喝玩樂,還當真是那張衙內精通。

這平江府到處都是宅子。

“見過官家!”

朱衝下了馬車,便看到一名十五六丫鬟見禮。

長的倒是亭亭玉立,也乖巧的很。

朱衝笑著問道:“喚你何名啊?”

朱衝說著,就自顧自的進了宅子,這宅子當真是大,門前有一口人工湖,雖然不如那南園張府的規模,但是也算是龍潭寶地吧,湖水中養著的錦鯉也不盡其數,生氣盎然。

“奴婢賤名春柳,我家娘子已經在閨房等候官人了.”

這小丫頭說著,就快了幾步,來到閨房前,推開門,請著朱衝進去。

朱沖走進閨房,看到這房內的擺設,實在是闊綽。

紅木的地板,倒映著燭光。

四名奴婢站立在百獸鎮邪桌前,恭敬見禮。

朱衝瞧見桌子上的賣身契,便拿起來看了兩眼。

四名婢女,春柳,夏竹,秋蟬,冬雪,名字倒是很雅緻,年紀也不大,都是十五六歲的豆蔻年紀。

其餘男僕二十餘人,每人俸祿,每月一兩銀子,倒是不貴。

這地契,也擺在桌子上,這宅子,有二十畝地的大小,有廂房,書房,廳堂,總共加起來,不下五十六間。

不可謂不奢侈啊。

“下去吧.”

朱衝吩咐了一聲,四名婢女立即出去。

朱衝聽聞一陣小聲啜泣,便繞過金座山河屏風,來到一張龍鳳呈祥的大床邊上,看著那紅綢子的窗簾,裡面一陣哀怨啜泣。

朱衝伸出手,悄悄地撥開簾幕,瞧見了坐在床上哀怨啜泣的小娘子,那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當真人讓人憐惜。

朱衝大袖一揮,將燭火熄滅,回頭一掃,便看到門外人影陣陣,朱衝不屑一笑。

這府中的細作,可是真多。

朱衝直接拉開床簾,躺在床上,呵斥道:“過來,躺在灑家懷裡.”

這一命令,十分地霸道,嚇的床邊的小娘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縱然羞恥,但是,也不敢抗拒。

很快,朱衝便感到一個嬌小的身軀,摸索著,躺在了自己的懷裡。

朱衝覺得躺的有些彆扭,命令道:“自己調整好位置,別讓灑家抱著彆扭.”

那小娘子張清婉心裡一陣後怕,哪敢違抗朱衝的命令,之前所有的哀怨也都被驚的魂飛九天,此刻只想著,按照朱衝的要求,伺候好他。

幾下挪動,終於是調整好了一個雙方都舒服的位置。

張清婉委屈問道:“官人,舒坦了嗎?”

朱衝覺得滿意,隨即霸道地在其耳邊說道:“灑家睏倦了,歇了吧.”

朱衝說完就閉上眼睛,也不管這小娘子如何。

至於今後,如何對待這小娘子。

那倒全然看她是否肯把真心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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