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小廝呵斥走之後,朱衝趕緊招呼那名老生過來。

這老生可是比那小廝有眼力見多了,看到朱衝如今的模樣,那還敢輕視?趕緊恭敬地說:“阿郎,有何吩咐?”

聽到阿郎的稱呼,朱衝甚為滿意,這代表,這名老生認同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敢再輕蔑自己。

“你喚何名啊?”

聽到朱衝詢問,老生立即恭敬地說:“小人姓劉名潭,阿郎可直呼小的姓名.”

他倒是客套。

朱衝也是霸蠻,直接吩咐道:“搭把手.”

朱衝說完,這才將簾子掀開,讓那老生搭把手。

楊詩茵立即問:“這是什麼?”

朱衝立即神秘兮兮地說:“驚喜.”

楊詩茵心裡又被朱衝給撩撥了,她倒是十分好奇朱衝能帶來什麼驚喜,此間她對朱衝這個人充滿了興趣。

朱衝跟劉潭趕緊前往後堂廳堂,朱衝立即吩咐劉潭:“出去候著.”

劉潭識時務,趕緊就走了出去,並且掩上房門。

隨後就嘆了口氣,無奈地笑著說:“有人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咯.”

劉潭說的,就是之前的那名小廝。

人走之後,楊詩茵就十分期待道:“到底是什麼?如此神秘?”

楊詩茵將錢銀放下,盯著箱子,十分好奇。

朱衝隨即將箱子開啟,讓楊詩茵過目。

看到滿箱子的白銀,楊詩茵著實被驚到了。

“這麼多錢銀?你何處來的?”

楊詩茵說完,就拿出來一錠,判別真假,之前還以為只有二百兩,沒想到還有如此之巨。

朱衝立即說:“噓,財不露白,小心為上.”

楊詩茵急忙環顧左右,隨後又將房門拴上,她震驚地看著朱衝,心裡對於他的身份,十分好奇。

知道他是高人,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厲害,能帶來這麼多錢銀,這些錢銀,只怕,她一輩子都不能賺到了。

朱衝笑著說:“大娘子,這些錢銀,都是為你賺的.”

“我?”

楊詩茵心跳的厲害,臉也紅的厲害,這世上,她活了十八年,還是頭一次,有一個男人這麼直白的奉承殷勤自己,雖然之前早就知道了朱衝的性格直爽。

但是眼下,卻讓她更加的心動。

但是楊詩茵卻愧疚地說:“我何德何能?”

朱衝立即將銀箱推到楊詩茵面前,鄭重地說:“大娘子德才兼備,又心善,之前我說要娶大娘子,並不是戲言,我朱衝說到做到,大娘子與我也定下誓約,我若辦到了,大娘子就許配給我,眼下,我不僅做到了,而且,還為以後的營生拿了重頭財資,所以,大娘子應該不會有任何顧忌與疑慮了吧?”

楊詩茵心跳的更加厲害,不由得坐下來,喘息,平靜一會,從未遇到這種事的她,早就心亂如麻了。

她再一次看了朱衝一眼,雖然粗獷,但是,確實是個男子漢,比那些儒生,要讓人爽目十倍,性格也讓人歡喜。

只是楊詩茵詫異地問:“你連我姓名都不知道,你就肯娶我?”

朱衝笑著說:“那,大娘子姓什名何呀?灑家朱衝,可否有幸知曉啊?”

楊詩茵立即白了朱衝一眼,惱怒他取笑自己,隨即她便嚴肅地說:“奴家,姓楊,名詩茵……”“楊詩茵……詩情畫意……我甚是喜愛啊,那,娘子,你知我姓名,我知你名諱,咱們的婚事,就且定下吧,至於婚禮,日後我置辦田宅之後,一定八抬大轎迎娶你過門.”

朱衝的豪爽,霸道,讓楊詩茵心亂如麻,她一時間情迷深陷,看著朱衝的氣度與魄力,以及那份超越常人的手段,楊詩茵都覺得,朱衝不會是普通人。

楊詩茵立即說:“奴家的門第,只怕配不上官人你了,官人雖然來時落魄,但是今時今日的手段,讓奴家也知曉,官人必定是人中翹楚,即便現在落魄,將來也一定能飛黃騰達的,所以,官人還是去找一個能配得上的名門望族,好為日後的前程鋪路,也只有那些官宦家的娘子,才能配得上官人,奴家,就不高攀了.”

朱衝哈哈笑著說:“舉手追星辰,哪怕無功而返,空手也餘星光燦爛,淤泥之中尋珠玉,即便滿載而歸也渾身腌臢,大娘子就是我要追尋的星辰,即便是將來不能手捧日月,我也能緊握星光燦爛,那高門大宅的貴命富身,我即便得到,也必然是滿身汙泥,而我的前程,也早有打算,所以大娘子,不必為我操心,只要答應,與我婚配,做我的正室,以大娘子的才學與善良,一定能管好我這春闈後院之事,其他,無憂耳.”

朱衝地話,雖然沒有那酸儒地遣詞造句,但是,每一句都將楊詩茵捧在手心,推向雲端,尤其是星辰這樣子的比喻,讓楊詩茵心中十分地歡喜,清新脫俗,又不造作,朱衝這樸實的文采,實在是讓人難以抗拒地佩服起來。

而且,朱衝非常直白的告訴楊詩茵,今後是要娶妾的,並且,會有後院,這比那些酸儒偽君子的信誓旦旦,山盟海誓,要讓人直爽百倍。

而且,楊詩茵也更加的肯定,朱衝不是普通人,志向也不簡單,雖然他沒有文人雅士的大才,但是,大能是有的。

更有,舉手投足間,一股霸道之氣,行事作風,都讓人有一股依附的安心感。

楊詩茵的情弦徹底被撥動了,她立即說:“若你不棄,我必廝守.”

聽到楊詩茵地話,朱衝心滿意足,再次端詳楊詩茵那張春風吹紅的容顏,真是美不勝收,朱衝的慾望也大為觸動。

只是朱衝也不猴急,苟且之事且要壓下。

朱衝笑著說:“大娘子一向是一諾千金,等,你父親回來,我就下帖,一切都按禮法安排,只是,今日我沒有落腳的地方,要在大娘子這裡落腳了,大娘子,不怕汙了名聲吧?”

楊詩茵立即氣憤起來,嬌怒地說:“我都答應與你婚配了,還怕汙了名聲嗎?”

朱衝哈哈笑著說:“那就好,只是,今夜不能與大娘子同床共枕,一切,都得走過禮法才好.”

聽到朱衝地話,楊詩茵立即嬌羞起來,咬著紅唇,臉熱的躁起來。

此間,那小廝與老生端送來酒菜,老生很有眼力,放下之後,就告退。

那小廝還有些氣憤不甘,站在楊詩茵左右,還想言語些什麼。

朱衝立即呵斥道:“你這小廝,還想與主家同飲共食嗎?”

小廝立即說:“不敢.”

朱衝不屑地說:“那還不滾?”

那小廝十分氣憤,但是礙於朱衝的氣勢,以及楊詩茵的默許,這小廝也不敢多留,趕緊離開。

朱衝微微一笑,此間所有事,都已經安妥.今夜無事。

把酒暢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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