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衝送龔宗元回去歇息。

又安排了人,去宋清堂取一些鎮定凝神的藥來為龔宗元滋補。

一直忙碌到暮鼓十分,才安排妥當。

龔宗元吃下一味苦藥之後,這心神寧靜多了。

心裡的那些煩心事,也去了七八。

龔宗元問朱衝:“朱管事,眼下,這事情,辦的如何了?”

李錦也期待著朱衝的回答。

這大獄也進了,人也捱了皮肉之苦,這費盡心思,這兒郎要是還回不來,他當真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那龔程也內心焦灼。

這家門不幸,實則是他的妻子一手造成的,若是因此害死了大郎的兒子,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最擔心的一人,當屬龔況。

這一人為兄,一人為母,還牽連已經懷孕的妹妹,若是不能善了,他龔況當真是要急出病來的。

朱衝拱手,說道:“這京城那邊,已經打通了,諸位主事們,等到訊息便可,相信,月餘的時間,大郎應該就能出獄了,家裡的營生,也必定會好起來的.”

眾人聽後,便鬆了口氣。

那龔況也心中欣慰,幸好,能得以妥善處理,否則,這偌大的家族,只怕要雞犬不寧了。

龔宗元也放心了,說道:“行了,大家候著就行了,朱管事,忙去吧,大事要緊,莫要在為我這龔氏的家醜,多傷神了.”

龔宗元的話,讓二郎龔程低下頭來,心中的怒憤,已經化成一道道利劍,恨不得現在就劈了那鄭氏。

朱衝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拱手,說道:“那,小的先告辭了.”

朱衝說完,便退了出去。

李錦緊急與李素娘追出去。

到了門外,李錦焦急問道:“朱管事,你跟我說實話,我家兒郎能不能回來?”

李素娘立即為朱衝說好話,有些埋怨說道:“大娘子這是什麼話?我家夫君說了能回來,就一定能回來,切莫因為關心則亂.”

朱衝點了點頭,肯定說道:“必定能回來,放心吧.”

李錦立即哭泣起來,隨後惡狠狠地看著西廂,罵道:“那該死的偽君子,現在,連我的房門都懶得進了,一天到晚都與那狐狸精苟合,我這一生,能依靠的,也只有你朱管事與我家兒郎了,朱管事,你切莫怪我多心,實則是,無奈啊.”

朱衝無奈一笑,這昔日囂張跋扈的大娘子,眼下,到成了委屈的人了。

朱衝隨即說道:“自然不會讓當家主母跌落,儘可放心.”

李素娘也急忙說道:“就是,大娘子,怎麼說,我與夫君都是你門下出來的,這主僕情誼,是不會斷的,放心吧.”

李素孃的話,讓李錦放心了不少,心裡也慶幸,當初下對了一步好棋。

看著這朱衝有能耐,就把這李素娘撮合給他了,現在看來,是最為正確的。

李錦說道:“去吧朱管事,有什麼訊息,一定要第一時間通報我.”

朱衝拱手,隨即也不多說,便離開了龔氏。

人走之後,李錦就笑著握著李素孃的手,說道:“姨娘啊,這龔氏,只有你我是外人,你我沒了這當家主君的照拂啊,這姓龔的,都瞧不起我們,這對我們家的兒郎又是陷害,又是打壓,你我,可千萬要團結啊.”

李素娘立即暖心說道:“那是自然的,你為我主,永遠不會變的.”

李錦覺得還是從孃家帶來的人貼心。

有了她跟朱衝的關係,這家業暫時也能牢固在自己手裡。

但是李錦還是危機重重,她小聲問道:“這肚子……有沒有起色?”

李素娘羞澀一笑,但是,也有些失望搖頭。

李錦立即小聲說道:“我告訴,我孃家,有宮廷裡的秘方,可以催孕,我為尋幾味,回頭,你與朱管事一起服用,這肚子,一定要生一兩個,否則,在那偌大的宅院裡,你是站不住腳的.”

李素娘點頭,這話倒是真切,這大娘子楊詩茵雖然心善,但是,那張清婉,龔沁,又或者是那本家的李鶯歌兒,都不是善茬,必須要掌握先機才行!於是兩人也不多說,帶著笑意與各自的算盤,偷偷的貓進了房門裡去。

那邊,朱衝與張竇已經回了府宅。

下了馬車,兩人也不多言語,徑直前往後院。

這後院裡的東西,可是關係到兩人日後千萬錢銀啊。

楊詩茵見到朱衝回來,便上前與張竇見禮,張竇倒是真性情拱拱手,就過去了,兩人的心思,都在那塊石頭上。

楊詩茵也知曉兩人對這塊石頭關心的要緊,就笑著說道:“夫君真是妙法,這什麼水泥,混合了石子,沙土,攪拌之後,粘合性極強,比昔日那些王公大臣們用來做墓葬的五花土還要堅固,牢不可摧,眼下這兩塊石頭,已經合二為一了,我已經命人將石頭豎起來了,這都一日的功夫了,也不見有半分裂痕.”

朱衝看著豎起來的石頭,心中十分歡喜啊,這大宋的工藝水平是真的高啊,只要有一個合適的方子,拿出來給那些工匠,人家立即就給造出來了。

而且,這修繕的工藝,也是極高的。

這塊石頭粘合之後,中間的裂痕,也用之前挖掘鑿空的原料,進行修復的,這一點都看不出來這石頭是粘合的。

張竇也佩服至極,笑著說道:“朱管事,真是神妙啊,這等方子,簡直是神奇,眼下,只要把這些石頭都粘合到一起,哼,那皇帝財庫裡的銀子,可都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朱衝點頭,隨即說道:“甚好,甚好啊!”

楊詩茵隨即笑著問道:“不知,那龔氏的事,處理的如何了?”

朱衝也笑著說道:“都處理妥當了.”

楊詩茵開心,隨即說道:“當真是喜事,那,我便命下人,準備酒菜,官人與張衙內,好好吃一杯酒,如何?”

朱衝笑著說:“那是自然的,準備去吧.”

楊詩茵躬身,便去準備宴席。

朱衝與張竇,再次打量檢查這金石。

說是雙喜臨門,也不為過啊。

今日,當真是要飲個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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