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檀,不如將與你交好的兄弟們都叫來!”

“本王怕不夠打!你們不是一直納悶,本王與燕王誰更能打麼?”

朱權此言一出,無異於挑釁所有藩王。

“朱權,你且囂張一陣,待到二位皇兄到來,便有你好看!”

朱檀不再與朱權多費口舌,畢竟他一介青銅,要面對嘴強王者還是有些差距。

“恭送魯王回去練賤!”

朱權一聲令下,城下青龍艦隊眾人高呼:“恭送魯王回去練賤!”

朱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他發誓短時間不想看到有劍有關的事物。

五日過後,官道之上,黑雲壓城城欲摧!燕王所率的燕山鐵騎,終於抵達兗州。

同行的還有齊王朱榑的軍隊。

“四哥!兄弟們都覺得您才是北伐主帥!那朱權不過是運氣好,才僥倖打了幾次勝仗.”

朱榑對燕王不乏溢美之詞,“這廝當真囂張!之前單騎抓了二哥就算了,如今竟然想要圍城十弟!”

朱棣卻對這幾個兄弟的喜好了若指掌,朱樉,朱榑,朱檀都屬於貪玩享樂,魚肉百姓的型別。

三人相比較,不過是半斤八兩。

朱檀這廝肯定是盯準了海貿的鉅額利潤,這才與朱權起了矛盾。

至於劉得身死,朱棣同樣不放在心上,他們是皇帝的兒子,殺一個指揮使如屠狗,還需要付出代價不成?“走,與為兄探探十七弟的口風.”

兩位王爺策馬前去,能不動手當然還是少生干戈。

兄弟拌嘴事小,若是在兗州打起來,父皇那邊也不好交待。

朱權的軍陣肅穆威嚴,在不知道朱棣等人前來的情況下,保持著日常的訓練。

整齊劃一的步伐,乾淨利落的軍裝,每個人眼中充滿殺氣。

這些軍士並非新兵蛋子,而是見過血的老兵。

朱棣眯眼一看,與明軍專注於刺殺演練不同,朱權的軍隊始終在演練一項——服從命令!“稍息,立正!”

唰!機械式的統一動作,使得朱棣驚歎不已。

這等強軍,難怪能接連戰勝韃子!“十七弟,為兄前來探望,還請出來一見!”

朱棣高呼一聲,正在訓練的部隊充耳不聞,只專心於將令。

三刻過後,朱權打著哈欠,從軍營中走出。

“四哥來了?本王剛才去睡了一覺,夢到了四嫂.”

聽聞此言,朱棣面色陰沉,任誰聽到一個男人夢到了自己老婆,都會想刀了對方。

“對了,還有高熾和四哥!咱們一同吃飯,四哥不會多想吧?”

“呵呵……為兄知道十七弟為人,自然不會想歪.”

朱榑卻看到四哥握刀的手輕輕鬆開,顯然是想歪了。

“不知四哥遠道而來,所為何事?”

“十七弟這是明知故問!為兄聽聞你與十弟有了口角,更甚至於要擅動干戈,這才前來勸架.”

身後燕山鐵騎氣勢洶洶,在朱權眼中,勸架是假,打架是真。

“十七弟好大的架子,連為兄給你的誰信都敢燒燬!”

齊王朱榑冷笑道:“看來在十七弟眼中,為兄地位頗低啊!”

朱權毫不客氣地點了點頭,“七哥果然有自知之明!難怪整日跟在四哥身後喝殘羹剩飯.”

“不過好歹是些軍功,父皇也不至於罵你是個廢物.”

混賬!朱榑哪知道朱權毫不留情,直接說到了他的最痛處。

“四哥!七哥!讓小弟好等啊!”

朱檀大笑著走向城樓,“朱權這廝目中無人,現在咱們當兄長的就給他點顏色瞧瞧!”

“我城中有甲士六千!十七弟,可敢前來賜教?”

齊王朱榑同樣自報家門道:“我麾下甲士五千,聽聞十七弟練兵無敵,特來切磋!”

燕王朱棣笑道:“燕山鐵騎三千,火器營兩千,今日兄弟鬥陣,為兄不用火器營便是!”

三王齊聲呵斥:“敢問十七弟,如今有多少人馬?”

朱權直言道:“青龍艦隊兩千而已.”

艦隊?兩千人?三王聞言,無不大笑嘲諷。

朱檀自然並非怕了朱權,只是想要形成合圍之勢,讓朱權臉面盡失。

“我們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將你的軍隊淹死!”

朱檀位於城樓之上,無情嘲諷道:“你還大言不慚,讓本王將其他兄弟叫來!”

“朱權,現在你想離開,就要衝著我們三兄弟跪地磕頭!”

朱權則轉身就走,“要打便打,話還真多.”

“兵不在多,在於精!”

齊王朱榑按奈不住,大呼道:“騎兵何在?衝破那些泥腿子!”

朱榑的騎兵,訓練方法與燕山鐵騎一脈相承,自認為驍勇無雙。

朱權則看向張文遠,“擋住這個廢物,沒問題?”

張文遠心中一沉,如今他手下可都是步卒,可殿下有令,即便拼了性命也要去完成。

“毫無問題!”

張文遠大吼一聲,“兒郎們!咱們在龍宮島,連倭寇都不敢造次!”

“騎馬的算個屁?想動殿下,就踏過咱們的屍體!”

呼!青龍艦隊大呼一聲,人手已經拿起了武器,準備作戰。

齊王的騎兵呼嘯而來,迅如疾風,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兩軍一旦交戰,那便是不死不休。

萬馬奔騰而來,張文遠大吼道:“將長槍立於地上,作為拒馬所用!”

騎兵勇猛不凡,卻也不敢直接衝向長矛拒馬。

“騎射!給這些鄉巴佬露一手.”

朱榑冷笑一聲,手下騎兵再次變陣,滿天箭雨傾瀉而出。

張文遠咬牙道:“盾陣,起!”

無數士兵舉起手中圓盾,用以保護頭部,弓箭落下,不斷傳來撞擊之聲。

“這些騎兵,可比倭寇難對付得多!”

趙火怒罵一聲:“老子就是沒有火器,若是在海上,咱們豈能這般狼狽?”

劉能咬牙切齒,看向城樓之上的朱檀,殺父仇人近在眼前,可他卻無法手刃。

“廢話那麼多作甚?難道在岸上,你們就從青龍變成了泥鰍不成?”

張文遠怒罵一聲:“給我打回去!”

隨著主將一聲怒吼,青龍艦隊選擇拋棄盾牌,以輕甲傍身,對騎兵發起反衝鋒。

“不知死活!”

朱榑大手一揮,“想跟我軍硬碰硬,本王滿足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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