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特戰隊正式趕赴前線。

對於特戰隊的到來陳·風暴烈酒表現的相當高興。

在陳·風暴烈酒、阿什坎迪和卡德加的帶領下,聯盟軍於正面戰場已經徹底的壓制了蟲群,但因為蟲巢內部環境過於複雜,才遲遲沒有發起總攻。

“有你們這群特種作戰專家,我現在放心多了.”

這是陳·風暴烈酒請特戰隊諸位參加作戰會議時的開場白。

“大家請看,這是鉗形攻勢。

我們的部隊已經在清泉平原——深沙平原一線完全展開,兩面夾擊扼住敵人咽喉。

現在就差特種作戰讓蟲巢中心開花,我們就可以完成全殲敵蟲,終結這場戰鬥。

各位的到來,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

前一段時間加基森局勢緊張,我一直都在擔心後方,也是你們解決了那裡的危機,我向你們表示感謝.”

面對陳·風暴烈酒的誇獎,眾人連忙表示不敢當。

“總司令太客氣了,特種作戰和正面戰場是相輔相成的,如果不是您能夠在正面戰場對敵形成徹底壓制,我們的特種作戰再出色也無法發揮真正效力.”

陳·風暴烈酒又是一陣謙虛。

“這並非我一個人的功績,是全軍共同努力的結果。

而且實話實說,在軍事才能方面,我和他們兩個比只是學生。

而且更不可忽視的是邪能的作用,尤其是在移動醫院投入使用後,十幾個人的操作就是同時救幾十人!我們既能節省大量人力,又可以救助大量計程車兵。

這都是我們的研究人員辛勞的成功,也需要感謝卡德加和克爾二位對邪能發展的幫助.”

卡德加和克爾蘇加德也都笑了,前者居功但不自傲的說到。

“就像您說的,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

雖然我們沒有蟲群那種思維透明高效統一的能力。

但是我們仍可以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群策群力的完成一項偉大的事業。

一切都可以說謊,但戰線不會騙人。

事實證明,在這兩種不同的集體模式的碰撞中,勝者是我們,敗者是蟲族.”

這一番話終於說的所有人都認同,除了布萊恩這傢伙在哈欠連連。

“好了好了,咱們就犯不上在這裡互相吹捧了,抓緊幹活兒才是正理。

之前研究的一直都是廢棄的森提帕爾巢穴,我已經迫不及待的進入充滿活力的哈扎裡巢穴了.”

眾人都無奈的看著布萊恩,這傢伙只要是沾上和冒險相關的事,渾身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其實不只是布萊恩,特戰隊所有人都在摩拳擦掌,決心給蟲群一點小小的脊椎生命震撼。

作戰原定在三個小時之後,卻因為蟲群的騷動而不得不提前計劃。

哈扎裡族群好像知道了自己將要滅亡的命運,不甘心的巢母和雄蟲派出了最後一批成蟲,妄圖透過主動出擊改變命運。

可惜哈扎裡族群這最後的困獸之鬥也只是徒勞,超獸哈扎克斯的敗亡讓整個族群都損失慘重,僅憑這最後的一萬多隻成蟲,根本無法抗衡聯盟大軍。

“火器部隊保持壓制!各部隊交替掩進!”

老陳站在高坡之上發號施令,為特戰隊的突入創造著條件。

進入準備階段的特戰隊員們,尋找突入機會的同時,也在觀察著戰場局勢。

克爾蘇加德不禁感慨的說到。

“真是激烈的戰鬥,我們的軍隊在這場戰爭中成長了太多太多。

戰爭初期的時候我們絕想象不到,在聯盟軍隊中會有如此大規模的火器應用。

火藥、魔法、怒氣各種能量形式相互配合,動輒十數公里的大縱深集團作戰。

如此大開大合的戰爭理念,對舊大陸來說完全是降維打擊。

很難想象,這裡的軍隊在戰爭結束後回到各自國家,將給本國造成多大的影響。

‘這簡直就相當於給舊大陸本就緊張的局勢又添了把火啊……’”最後一句話克爾蘇加德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中想到。

他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對於聯盟中湧動的暗流已經有所察覺。

偏有人在一邊要唱唱反調。

“聯盟軍的強大是有目共睹,可是有些事情我們也不能忽視。

你們真的不覺得這些蟲子其實有些可敬嗎?即便是明知道這是必輸的戰鬥,它們也沒有一個退縮.”

說這話的人是布萊恩·銅須,他自認為只是在客觀的評價一種生命。

可他的話沒有得到任何一人的贊同,甚至於大家都一致的皺起了眉頭。

希洛瑪不可置信的看著布萊恩。

“可敬?你是在開玩笑嗎,銅須?哦,我記起來了,戰爭的早期你和你的探險隊在安戈洛環形山中做調查,所以你根本不知道這場戰爭的全貌。

你現在看到的是聯盟軍一邊倒的屠殺蟲族,可是你卻不知道在戰爭初期,這些蟲子給我們帶來多大的傷痛。

難道說你忘了超獸和無面者在加基森犯下了罪行?它們用詛咒傷害一群無辜的孩子!如果不是有傑……有巨人奇蹟般的將那些孩子喚醒,現在該有多少家庭淪入絕望?你現在竟然在憐憫這些蟲子,我不得不懷疑你的立場出現了問題!”

被希洛瑪如此詰問,布萊恩連忙解釋,只是他的解釋顯得有些無與倫比。

“你們不要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並非是在憐憫這些蟲子,我只是說從作為一種生命的角度看,它們的行為很不可思議。

我並沒有忘記超獸的兇惡,我只是覺得超獸和蟲子不能夠混為一談。

上古之神和無面者殘忍的改造奴役那些蟲子,蟲族應該也算是被上古之神壓迫的受害者吧?它們在自然生態中有了屬於自己的位置,就不能把它們當做單純的破壞者……”“好了!”

巴克皺著眉頭打斷了布萊恩的發言。

“我們現在沒時間做學術爭論。

布萊恩,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磨嘰,你之前不是還很期待進入蟲巢裡‘探險’的嗎?如果你覺得於心不忍的話,你可以留在外面,就我們幾個去執行任務也沒有問題.”

布萊恩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無心之失貌似犯了眾怒。

“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即便對待敵人,我們也要有實事求是的認真態度……”巴克看得出來布萊恩這焦急並不是作假,這才點了點頭示意他不必說了。

“我大概能理解你是怎麼想的,但下次說話要注意場合與方式方法,我們馬上就要去敵人大本營執行任務,這種時候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要說.”

聯盟軍高效的擊殺著蟲群,隊伍推進到甚至把蟲柱納入射程範圍內。

地精工程師們調整角度向蟲柱射擊,一顆顆炮彈在蟲柱上爆炸。

蟲柱突然發出猛烈的抖動與收縮,彷彿就像是在肌肉痙攣一般。

蟲族專家希洛瑪立刻做出了分析。

“這是巢母在消化自己的身體加速孵化成蟲的過程,這正是我們突入的最好機會!”

過度的消耗體力,讓巢母對蟲群的掌控和對體表的感知都大幅下降,幾人因此順利的突入到蟲巢之內。

特戰隊的任務是毀壞巢母的精神系統和防禦系統,為大部隊的攻入創造條件。

在去往腦室的沿途,所有的血肉組織都在緩慢的萎縮著。

“巢母已經徹底失去了判斷能力,它像更快的生產成蟲,但這隻會加速自己的死亡,巢母快要死了.”

布萊恩這樣說道,又從腰間抽出一把由他的兄長麥格尼親自打造的剝皮小刀,蹲下身子切出一小塊組織泡進小玻璃瓶後在揹包裡放好。

他的行為引起了同行者的不解。

“你在幹什麼?”

布萊恩照實回答。

“我在記錄它的死亡,巢母的身體從南方的大裂口到這裡延伸幾百上千公里,這樣龐大的奇蹟生命,它的死亡本身都有著重大意義.”

一時無話眾人都不置評價,克爾蘇加德小聲的問著希洛瑪。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了?我覺得他今天很不正常.”

希洛瑪搖了搖頭。

“不用理會這傢伙,他可能又再思考生命的意義了。

我最近才發現這傢伙有時候感性的厲害,對自然生命和探索有種近乎偏執的堅持。

怎麼說呢,他在某些方面和那些德魯伊們很像。

不,布萊恩比德魯伊們更過分,因為再悲憫的德魯伊也不會對蟲子產生感情,更不會去嘗試研究和理解它們的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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