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折中東西,當然不可能隨便丟,至少熱武器就免了。

畢竟這種東西,子彈用光了就基本沒用了,還不如來吧結實的刀管用呢。

而且昨兒的怪物她也瞧見了,那些東西,瞧著好殺的很,用長一點的刀,應該不算什麼難事。

因此,這一次,陸絨直接噼裡啪啦的往空島下倒刀具,她挑著那比較長的往下面丟,當然,為了不誤傷他人,那些刀都是帶著刀鞘的。

丟到私庫再次灰了下去,陸絨總算是有心情處理這空島上的這群東西了。

這些東西陸絨是看不上的,但是任由它們在這裡腐爛落灰,她也覺得浪費。

因此,在沒有別的事情乾的情況下,陸絨決定,把這些東西,全都丟下去。

就這樣,陸絨過上了一復一日的,重複的生活。

陸絨到不覺得日子過得單調,畢竟星際裡的,用來解悶的東西還是蠻多的,而且,這些星際時代的物品,對於陸絨來說,很是新奇,多多擺弄擺弄,也能讓她更好的瞭解星際時代。

只是這邊悠哉悠哉的陸絨卻不知,星際時代那邊,可是一團亂。

到不是因為陸絨失蹤,而是那裂縫,三不五時的出現不說,還掠走了好幾個異能者!這些異能者的異能有高有低,全都是被出其不意之下被掠走的,這會兒的國異部簡直充滿了危機。

關鍵還是國異部不清楚這些裂縫到底通向何處,大家都人為,這裂縫內部必然十分危險,通向的也必然是類似於地獄一般的世界。

畢竟,每一次裂縫出現,都有大量的怪物從裂縫中衝出,就算這些怪物的實力並不太強,國異部都能處理,卻也掩蓋不了其危險程度。

這段時間國異部氣氛很是緊張,大部分的異能者也都是心裡惶惶的,深怕自己是下一個被空間裂縫抓走的人。

只是,怕什麼來什麼。

國異部的強者們忽然之間有所感知,他們想要做些什麼,但是這次的危機出現的太快,還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整個國異部,就被空間裂縫給全部抓走了!不是國異部不夠謹慎,而是這一次的空間裂縫,裂開的太大了,直接把國異部方圓百里全都包裹在了其中。

這次的空間裂縫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大到甚至驚動了整個星際。

好在這裂縫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一次甚至都沒吐出任何一個怪物,在捕捉完這群異能者後,便消失不見了!國異部就這樣被整個兒端掉了,而陸絨這會兒,也結束了這個短暫的假期,準備進入下一個世界了。

陸絨在這個世界待了半個月,所做的事情就只有白天往空島外投放刀具和食物,晚上清理怪物,然後睡覺。

半個月的時間,陸絨都數不清自己到底丟出了多少物資,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殺死了多少怪物,反正就是稀裡糊塗的過,然後,就很奇妙的過關了。

陸絨通關了,離開了這個世界,然後一轉眼,陸絨就瞧見了一窩對她長著大嘴的雛鳥!這雛鳥瞧著比她都高,她這一次是直接落在了鳥窩的邊邊上,成年的鳥不在,瞧見她的就只有雛鳥。

這雛鳥的嘴巴張的太大了,感覺好似能把她直接吞下去似得。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瞧了一會兒後,也不覺得害怕,居然點開私庫,從裡面掏出了好幾只整牛。

這整牛是剝了皮,清洗過後的整牛,丟到雛鳥的大嘴巴里,居然很順利的被吞了進去。

一頭牛吃了下去,這隻雛鳥便安靜了下來。

陸絨如法炮製,很快,所有的鳥都安靜了下來。

陸絨瞧著這些雛鳥,看起來還是蠻可愛的。

雖然毛髮稀少了一些,但是瞧著嬌嫩嬌嫩的,尤其是安靜下來之後,半點都看不出之前長著大嘴巴的駭人。

瞧了一會兒稀奇,陸絨才把注意力放到了現在她的處境上。

這鳥巢築在一棵長在懸崖上的老樹上,那樹很大,這鳥巢同樣也很大,看似危險,但是實際上卻十分的穩固。

陸絨也沒興趣等鳥媽鳥爸們回來,看看它們的模樣。

這雛鳥都能長這麼大個,想來成鳥的個頭必然小不了。

為了不惹麻煩,陸絨還是決定先離開再說。

這要是換成別人,落到這裡,必然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但是換成了陸絨,這到簡單了。

陸絨手上有飛行器,雖然她不會開,但是這不要緊。

有那極其昂貴的飛行器,不光其內的效能絕佳,更關鍵的還在於,其內安裝的自動架勢功能。

有了自動駕駛功能,陸絨根本不用擔心不會超控這樣的問題。

陸絨上去的時候還是信心滿滿的,但是等飛船升空後,陸絨多多少少有些後悔了。

其原因在於,這飛船的自動駕駛太瘋狂了!到不是出現了什麼危險,而是這飛船不光飛的極快,還特別的炫技。

什麼三百六十度,什麼空中漂移,什麼天女散花翻跟頭,等等等等,就算這輛飛行器有極佳的減震效果,可以讓艙內,在任何時候都處於一種極端的平穩狀態,陸絨瞧著,也多多少少有些受不了。

陸絨不知道的是,這飛船的自動導航,錄入的正是星際時代的極限賽車手總冠軍的駕駛技巧。

這也算是常規了。

畢竟,飛行器的極限速度極快,如果沒有超強的駕駛技巧的話,很容易會出現事故,而人類這方面的技巧顯然是十分欠缺的。

因此,在智慧駕駛這一塊,飛行器的廠家幾乎已經達成了共識。

一來,在城市內,飛行器的飛行是有固定路線的,這個不用多說,中規中矩的飛就成了。

而要是開到了野外,還不在公路上,那所求的必然是刺激了。

廠家們把這當成是彩蛋一般的預留專案,卻不想這會兒卻坑了陸絨。

陸絨被這花樣式的飛了一通,就算身體沒什麼不適,精神上也出現了不時。

好在這飛行器飛行了沒多久,邊被迫叫停了。

叫停的並不是陸絨,而是一隻體形小巧的鳥兒。

這個體型小巧是和那一窩雛鳥相比的。

這隻成年的小鳥瞧著能有陸絨的手臂長,尾羽絢爛,翅膀山的很快,長長的喙泛著一種金屬色,瞧著構造,有些像是陸絨認知中的蜂鳥。

但是這隻鳥顯然不是吃花蜜長大的。

這隻鳥兒是奔著自己的飛行器來的,速度極快的啄在了飛行器上,並且時分輕鬆的取下了一小塊金屬,美滋滋的吃了下去……這一幕看的陸絨簡直是頭皮發麻,然而還沒等她做什麼呢,這飛船的十分之一就被這隻鳥給吃掉了!這隻鳥不光飛行速度快,吃東西的速度也時分的迅速,一塊一塊的,吃起來快狠準。

陸絨最後只能眼巴巴的瞅著,在飛行器大半的金屬都被吃掉後,她也只能迫降,然後悄咪咪的溜出飛行器,走的遠一些。

好在,這隻鳥只對金屬有興趣,對陸絨這隻血肉之軀並沒有興趣,就算陸絨從它的眼皮子底下跑了,瞧見了,它也沒什麼反應。

陸絨瞧著這傢伙吃的歡實,也沒搭理她,她居然就沒跑,瞧了一會兒後,居然又拿出了一臺飛行器,放到了那鳥兒的身邊,鳥兒瞧見了新的食物,更是瞧不見陸絨了,一頓埋頭苦吃。

而陸絨,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瞧了一會兒還不算,居然還上手摸了一把。

陸絨已開始還輕輕的,用指腹劃拉一下。

但是後來,瞧這鳥沒反應,邊膽子大了起來,伸手摸了又摸,膽子也越來越大,甚至最後,她還拉扯這鳥的翅膀。

好在這鳥雖然吃的東西兇殘了一些,但是脾氣還是很好的,愣是讓陸絨摸了這麼半天也沒生氣,甚至連看她一眼都沒有,吃的特別專心致志。

好在陸絨也不是那種真的不要命的傢伙,眼看飛行器被吃的都差不多了,就算特別稀罕這一身的羽毛,陸絨也沒留戀,連忙跑了。

吸取這次的教訓,陸絨沒有再拿出飛行器。

當然,這會兒陸絨也已經飛離了那片懸崖,到了平原之上。

在平原之上,陸絨拿出了滑板,仗著自己有防禦罩,愣是在這廣袤又巨大的平原上飛馳了起來。

只是這一次,陸絨已久沒持續多長時間,便有停了下來。

到不是她再一次遇見了什麼難纏的動物,她這一次遇見的,是人。

這人身形佝僂,沒有穿衣服,只是下半身圍著一塊髒兮兮的布。

此人頭髮亂糟糟的,瞧不清容貌,卻在瞧見陸絨後,連忙跳了出來,然後哭天抹淚的嚎了起來。

這哭的陸絨都不好意思就這樣離開,只能停下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人哭著奔著陸絨過來,好幾次都淹沒在了高大的草叢中,就這樣磕磕絆絆的,那人總算是到了陸絨跟前,然後扒拉著陸絨的滑板就不鬆手了。

“你是執行者對不對,哇嗚嗚嗚,總算是來別的人了,我也是執行者,天啊,這裡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那人嗚哇亂叫,叫的陸絨於心不忍,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拿出了一大桶的純淨水。

“好了別哭了,先洗洗再說吧.”

那人瞧見了這麼大一桶水,根本沒和陸絨客氣,直接搶了過去,然後咕咚咚的喝了半瓶下去!這麼喝簡直嚇著了陸絨。

這是大桶裝水,半人高的那一種,沉得要命,容量也大。

然而,就是這麼大的一桶水,居然被人輕飄飄的接了過去,然後給喝掉了一半!一半的水喝下去,這人才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然後,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再一次的噸噸噸,愣是把剩下的一半也給喝掉了!等就剩下一個輕飄飄的空桶了,對方才把它送了回來。

“很抱歉,我實在是太渴了,太餓了,這裡什麼東西都不能吃,你要是再不來,我可能就要餓死了。

我是正常人類,之所以能吃能喝,是因為這是我的異能,我可以吃掉很多的東西,然後把其化成能量儲存起來,也是因此,這麼長時間我才沒餓死.”

這人噼裡啪啦的解釋了一通後,還不忘對陸絨伸手。

“在給點吃的唄,我實在是很久都沒吃到東西了.”

陸絨對此也不吝嗇,直接拿出了一箱營養液給他。

對方顯然對這種瓶裝營養液並不陌生,拿到手了便開始喝,開瓶蓋的手法異常的利索,沒一會兒,就只剩下一箱子的空瓶子了。

那人把裝著空瓶子的空箱子放到了陸絨的滑板上,再次對陸絨笑了起來。

“嘿嘿嘿,我這連一身衣服都沒有了,你能給我一身衣服穿穿嗎?”

陸絨這一次,依舊沒說什麼,再次滿足了他的要求,給了他一整套的衣服。

對方開開心心的把衣服拿了過去,轉身就要穿戴,卻不想陸絨這個時候衝了出去,而那人,在聽見風聲,並且瞧見陸絨想要逃跑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甩出了一根黑色的鋼針!鋼針時分精準的,在不驚動滑板的防禦的情況下,插入到了滑板的某一處,讓其停止工作,直接掉到了地上。

陸絨也因此墜落,不過她的反應很快,並沒有跌倒到地上,在滑板落到地上後,站穩了。

對方這會兒也顧不得穿戴衣服了,而是飛快的往陸絨這邊跑了過來。

陸絨也不等對方過來,這一次她拿出了一架飛行器,並且立馬鑽了進去,關閉了艙門,在對方撲過來的瞬間,手動啟動了飛行器的防禦功能。

長長的黑色金屬錐刺在了堅固的金屬上,並沒有半點用處,他出手晚了一步。

陸絨瞧不見他的表情,他維持著這樣的動作,喘著氣,良久,他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聲音沙啞的問陸絨。

“你為什麼要跑?”

他沒有抬頭,因此,陸絨瞧不見他的面容,陸絨想了想,和他講。

“你太急切了.”

“……”那人沒聽懂,抬起頭來,露出了一雙無辜的天藍色貓眼。

陸絨瞧了一會兒他,最後還是決定給他解釋一下。

“你太急切了,我有點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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