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體外體宛如一個定時炸彈,但是這個世界的人類卻根本離不了體外體,宗其原因在於,這個世界,本身並不安全。

這個世界是以宇宙為概念的世界,這顆星球之外有星空獸,很不巧的是,這顆星球的附近,大約三百光年之外,便有一個星空獸的巢穴。

因為離得實在是太近了,三百光年,對於星空獸來說,並不是太過遙遠的距離,所以時不時的,他們會受到星空獸的襲擊。

以現在人類的科技,根本打不過星空獸,便只能依靠體外體。

體外體的強大完全體現在體積和高度上,只要高度和體積到達一定程度,便可以和星空獸作戰。

這也是為什麼體外體如此危險,政府對此已久表現的很曖昧的主要原因。

而且,體外體在這個星球上存在的時間太長了,長到人們基本上已經適應了體外體的存在,就算像是這樣的騷亂,人們也能在最短的時間裡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事後最多也就只是感慨一下被體外體吞噬的那個可憐人罷了。

陸絨聽了一大堆體外體的事兒,整個人都有些木了。

瞧瞧自己的體外體,確實年紀不大,神情瞧著有些木了,大大的眼睛很是乾淨純粹。

如果這只是一個小孩子,那應該是一個很容易讓人喜歡的小孩,但是當這個孩子放到了許多倍之後,就算長的在可愛,也讓人喜歡不起來了。

陸絨多多少少有些惆悵,到不是因為這個體外體,而是她對於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要做什麼,而感到惆悵。

以前的世界,她好歹能感覺到世界崩潰的原有,但是這個世界,至少到了現在,她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好的。

畢竟,這個世界雖然聽起來人們過得挺難的,但是卻也在艱難中自己挺了過來,已經有了自己的生存之道。

這好像並不需要她來做什麼吧。

既然找不到切入點,那是不是她就沒辦法離開這個世界了?陸絨如此一想,就更加的惆悵了。

到不是說這個世界不好——這個世界在陸絨眼中確實不好,太危險了——只是在這個世界,她就是一個黑戶,越是社會體系完善的世界,陸絨的處境就越尷尬。

這要怎麼辦才好呢?陸絨這邊越來越發愁,然後,在某一瞬間,老老實實呆在她身邊的體外體,就那麼突然的長大了一圈!只是這個陸絨並沒有發現,她依舊自顧自的發愁著。

想了又想後,陸絨選擇性的開啟了自己的私庫。

陸絨最熟悉的,應該就是自己的這個私庫了。

從遊戲到現實,再到這個莫名其妙的遊戲裡,私庫都是她密不可分的東西。

所以,在她無從下手的時候,她也下意識的開啟了私庫,想要尋找一下靈感。

把私庫翻到最後一頁,然後瞧著私庫不停的重新整理。

這次私庫裡面重新整理的東西,真的是讓陸絨摸不著頭腦。

私庫裡重新整理了不少亮晶晶的寶石、晶石和玉石。

這些東西陸絨瞧著好似都差不多,但是卻有著不同的名字。

陸絨出於好奇,點了一個出來瞧了瞧。

陸絨拿出來的名為巖紅玉,圖片上也是一塊極其濃豔的紅色玉石,拿出來後,落入她的掌心,瞬間她就感覺到了不同。

這塊巖紅玉的問題偏高,拿在手中有些燙手,卻又不是無法忍耐。

陸絨想要把其拿到眼跟前仔細看看,卻不想在半路上被接了胡,一隻肉窩窩的‘小手’伸了過來,拿走了陸絨掌心裡的巖紅玉,然後,很自然的送到了自己的嘴邊,咔嚓一聲,就像是咬蘋果那樣的,給咬開了!巖紅玉被咬開後,裡面便流出了一滴粘稠的液體,陸絨眼看著體外體把那滴液體吸收了,整塊巖紅玉瞬間失去了光澤,並且上面開始出現裂痕,褪色,最後變成了普通的,易碎的石頭。

體外體把石頭給丟掉了,然後又自顧自的站在那兒不動彈了。

陸絨帶沒因為這一連串的變故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她只是好奇的看著,瞧完了,就越發的好奇了。

陸絨像是找到了一個範本,再次拿出了一塊巖紅玉,然後像是體外體做得那樣,把這塊巖紅玉放到了嘴邊,嘗試著咬了一口。

她第一下沒敢用力,畢竟她也怕石頭太硬,崩牙。

卻不想,這看起來好似很硬的石頭,實際上牙齒一磕就裂開了,完整的巖紅玉列成兩塊,一滴液體就那麼流了出來。

陸絨沒敢往自己的嘴裡塞,畢竟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陸絨也拿不準。

她慌了一下後,邊看見了自己的體外體,連忙把石頭遞了過去,趕在那滴有些粘稠的液體低落前,送到了體外體的嘴邊。

那體外體也時分的配合,接住了那滴液體,然後又像是沒事人一樣的站了會去。

陸絨等了一會兒,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她甚至還伸手摸了摸體外體,也不知道她的觸碰到底能感覺到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體外體還是那副模樣後,陸絨總算是放心了不少,然後暗搓搓的又拿出了一塊巖紅玉。

再次把這東西咬開,陸絨猶豫了一下下後,就嘗試著舔了一口。

那液體就一滴的量,這小心翼翼的添了一下,基本上就是把所有的液體都舔走了。

液體入口,陸絨一開始沒什麼感覺,又等了等,她還是沒覺得有什麼感覺。

多多少少有些失望,然後又忍不住想,是不是吃的少了些,才沒有反應的。

陸絨是個‘財大氣粗’的,因此根本不在意浪費不浪費的說法,她看看自己的體外體,然後不差事的坐了下來,弄出了一大堆的巖紅玉,就像是磕毛嗑一樣的吃客起來。

那體外體也不客氣,同樣坐了下來,跟陸絨做起了同樣的事情。

沒一會兒,這地上就落了一地的碎石頭。

陸絨吃了一大堆的巖紅玉,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沒什麼感覺的,但是等把所有拿出來的都吃完,她失望的打算站起來離開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有些暈。

這種暈並不難受,有些像是喝了一杯酒的那種微醺感,感覺還是蠻好的,至少陸絨就挺喜歡這種微醺的狀態的。

,至於陸絨的體外體,這會兒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陸絨抖了抖倆人牽著的手,體外體沒有半點反應,陸絨忍不住猜測,這巖紅玉里面的液體,不會是酒吧,把體外體都喝醉了的那種。

至於為什麼體外體都喝多了,她依舊還好好的,她到沒有懷疑。

畢竟體外體長的就像是個小孩子,可能她本身也像是小孩子那樣,不勝酒力呢。

陸絨笑嘻嘻,再次抖了抖倆人牽著的手,有那麼一點壞心眼子。

只是還沒等她笑夠呢,一個有些抖的聲音傳來。

“我的天啊,你們都做了什麼?居然這麼浪費!”

陸絨循聲望去,瞧見的便是一個打扮的不倫不類的青年。

此人為男,長的眉清目秀,面板很白,身上卻穿著一身牡丹樣式的,白底墜花,盤口旗袍,旗袍豔麗,又點綴了紅瑪瑙作為釦子。

並且,他的頭髮用一根蝴蝶髮簪鬆鬆的盤起,手上拿著一把秀氣的竹骨折扇,摺扇展開,繡面繡的是小貓撲蝶圖。

明明是如此不倫不類的裝扮,卻被對方穿的異常和諧,完全忽略了男女之間的偏見,被他穿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美。

他的姿態很閒適,鑑於男女之間,卻又能讓人一眼就看出此人的性別,並且半點都不突兀。

他說話的聲音也並沒有拿腔作調,很溫和的聲音,好似沒有半點攻擊性。

是個光聽聲音,就很容易讓人有好感的一個人。

可能是‘酒’勁兒上來了,陸絨這會兒的腦子有些迷糊,她坐在那裡,看見陌生人進來也不怕,她盯著對方良久,才問了一句。

“你誰啊.”

那人瞧見陸絨的這幅模樣,忍不住展開扇子閃了閃,然後丟給了陸絨一個大大的白眼。

“還真是小老鼠沒福氣,白白浪費了好東西。

瞧瞧瞧瞧,這一地的,你知道你到底浪費了多好的寶貝嗎?”

陸絨聽到了對方說的話,聽的特別清楚,就是往腦子裡過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問題,沒怎麼過進去,就順著另一個耳朵出去了。

所以,陸絨坐在那兒,晃了晃後,忽然之間就又拿出了一枚巖紅玉,對那人笑了一下,問。

“你要來點不?”

那人瞧見一塊完好的巖紅玉,也沒給陸絨什麼好臉子,只是冷哼一聲,語氣涼颼颼的。

“呦,原來還沒嚯嚯光啊,那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有一個白眼,陸絨瞧見了也不生氣,或者說,這會兒的陸絨,已經沒有了生氣的概念。

她開開心心的把這塊巖紅玉放到了自己的嘴裡,然後咔吧一聲咬開,又吃了一滴,後把石頭丟開,整個人就開心了起來。

陸絨的開心堆積的有些多,莫名其妙的開心,最後反應在了那體外體上,昏迷的體外體,默默的又長大了一圈。

但是還清醒的兩個人,誰都沒在意這一點,陸絨開啟私庫悄悄,這會兒糊里糊塗的她又對其它的東西產生了好奇,也想拿出來瞧一瞧,嘗一嘗。

只是還沒等她行動呢,那人就又開口了。

“喂,這裡就只有你一個人嗎?”

陸絨抬眼,瞧了對方一眼,然後又慢吞吞的看向地上的體外體,時間略就。

那人也瞧見了體外體,後冷哼了一聲。

“那小東西可不算人。

這裡就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其他人了?”

陸絨這會兒是真的有些迷糊了,這巖紅玉的後勁有些大,聽別人說話都已經有些聽不清晰了那人一看陸絨這幅要犯迷糊的模樣,整個人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卻也沒有見死不救,瞧她這樣,她也只是不耐煩的嘟囔了一句。

“算你好運,遇上了我.”

說了,那人揮揮扇子,不管是體外體還是陸絨都消失了,就連地上的那對石頭,也被這人揮手間給處理了。

陸絨的思緒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她的身體如煙似霧,她的周身好似被浸泡在了水中一般,陸絨能感覺到些水中蘊含的熱量,十分的熾熱,但是卻無法傷害陸絨分好。

然後,突然的,陸絨感覺到了不適,猛然清醒過來,便嘔吐了出來!一大口的液體被她吐了出來,吐出來的液體卻沒有擴散或者是滲透,而是聚集在一起,宛如果凍一般。

,把這些東西吐出來後,陸絨瞬間就感覺好多了,整個人也都清醒了過來。

然後看看四周,十分陌生。

體外體已久在身邊,但是他們倆相握的手已經分開了,但是這個體外體卻沒有消失,並且還處於沉睡中。

陸絨想了想,也沒管這個體外體,下了床,繞過那一團被她吐出來的東西,她推開了房門。

房門外很熱鬧,聲浪差點把陸絨給推回房間裡去。

不過也因為這吵鬧的環境,讓陸絨更加好奇自己所在的地方了。

她跨過門檻,從圍欄上往下望去,瞧見的便是一大群喝酒聊天的,奇異生物!雖然這群‘人’依舊是人的樣子,穿的也和陸絨印象中的人沒什麼區別,但是陸絨卻莫名的能感覺到,這些人,並不是人。

這種感覺十分的微妙,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不過這並不重要,陸絨也不是那種會追根究底的人。

她很信賴自己的這份預感,對下面的這些人有了一些排斥。

只是還沒等她回房裡面去呢,一個人便叫住了她。

“幹什麼呢,醒了就把帳結一下.”

陸絨轉過頭去,瞧見的便是那身穿旗袍的奇男子。

老伴瞧陸絨木呆呆的,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幹什麼,你這是打算耍賴不給錢不成?”

雖然他說話不中聽,但是他的聲音和語氣好聽,因此,陸絨到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她很是好脾氣的問。

“要多少錢?”

老闆上下打量了一圈陸絨,然後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

“看你也不像是有多少錢的樣子,我這裡可是很貴的,這樣吧,你還有多少巖紅玉,如果數量多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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