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梁和王新民騎著腳踏車,一邊走一邊說著一些話~

何雨梁巧妙的把話茬兒引到王新民擅長的領域,王新民說了一陣,這心情反倒是沒那麼緊張了。

來到門口,三大媽正在門口織著什麼,看到何雨梁進門,連忙打招呼~

“大梁子回來了?雨水婆家來人了,正在你家正房呢……”

“哦,三大媽,給您介紹一下,這是雨水物件王新民。新民,這位是院裡管事三大爺家裡的。

都是看著我們長大的,叫三大媽就成。”

“誒,三大媽好!”

“好!好!好!”

“得嘞,三大媽您忙著,我們先回去了!”

……

何雨梁和王新民過了月亮門,雨水就跑了過來:“哥!”

“行了,你都多大了?人都到了?”

何雨水點了點頭。

“行了,那走吧,你去廚房幫你二哥。”

“嗯!”

“新民,走吧!”

……

倆人進了屋,何雨梁把帽子掛在了架子上,一大爺,一大媽,王新民的父母連忙站了起來。

何雨梁連忙開口:“抱歉!抱歉!叔叔嬸嬸抱歉啊,本來應該在家等你們的,這不,我這剛上班,請假影響不好,讓你們等晚輩,對不起了。”

“不礙事!不礙事!新民都和我們說了,理解!理解!”

何雨梁也連忙給王新民介紹:“新民啊,這就是我和你常說的奶奶,沒有奶奶,我別說當兵了,有沒有命在,都兩說著。

奶奶,這是雨水物件,和我一樣,也是警察!這衣服,好看吧!”

“奶奶好!”

“好!好!這新衣服,真好看!”

“這是一大爺和一大媽,我不在家的時候,對雨水和柱子挺照顧的,你叫一大爺一大媽就成!”

“誒,一大爺,一大媽,抽菸!”

一大爺連忙接過:“好!好!好!”

“這個叫二哥,是軋鋼廠的廚師,小食堂的班長。”

“二哥好!”

“誒!”

何雨柱笑呵呵的接過煙,王新民給點著,何雨柱用手攏著,點燃以後,拍了拍手。

何雨柱抽了兩口:“那什麼,你們先聊著,我去準備飯菜。”

“哥,我去幫你!”雨水說了一聲,和何雨柱去那邊了。

何雨梁笑了笑:“我們何家是譚家菜的傳人,柱子還認了個川菜師傅,這做菜絕對有一手。

我當兵這幾年,雨水一直是柱子帶著,這做菜也學了一些,他倆倒是挺有做菜天賦的,要不然啊,我們家家傳的手藝,到我這裡肯定就斷絕了。”

“呵呵呵,人各有擅長嘛。”

何雨梁回來以後,笑著開始問一些問題,這時候王新民的父母可感受到壓力了。

剛剛和一大媽一大爺聊了那麼長時間,也沒有和何雨梁聊這麼一會兒的壓力大!

雖然有壓力,但是王新民的父母也能感受到,何雨梁對雨水的那種愛護之心。

……

一會兒,雨水回來了,紅著臉,何雨梁皺了皺眉頭,有些事何雨水在,還真不好說。

好在,沒聊多長時間,何雨柱那邊飯菜做好了!

何雨梁過去搬酒,雨水和和柱子忙著往這邊端菜~

八個菜,六個硬菜,再加上五糧液,這一桌,可以說是足夠有面子了。

“大哥!”

何雨柱欲言又止。

何雨梁看了何雨柱一眼,又看了看門口,棒梗看到何雨梁過來,“嗖”的一下就跑了,槐花和小當正在門口朝裡面張望。

“怎麼回事?”何雨梁皺了皺眉頭,低聲問道。

“大哥,這張大媽沒給小當和槐花吃的,就讓倆孩子來這裡守嘴,你看……”

何雨梁看著槐花和小當,小當拉著槐花想要躲到門後,槐花咬著手指,時不時咽一口口水……

“何大叔,槐花能在這裡站一會兒嗎?”

何雨梁看著槐花笑了笑:“站一會兒幹嘛?”

“這裡太香了,槐花想多聞一會兒。”

何雨梁……

“這賈張氏,還真不是個東西,女的託生到賈家,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何雨梁低聲說道。

“槐花,小當,進來!”何雨梁招了招手,把槐花和小當叫了進來。

這倆孩子還小,就算她們以後如何,那也是以後的事,何雨梁犯不上和倆孩子置氣,至於為什麼區別對待棒梗~

天生的白眼狼,人慫嘴硬、認賊作父、自私自利、損人利己、子系中山狼,得意便猖狂……

四合院所有人的缺點,你在他身上都可以找到,雖然現在還只是初見端倪,但也基本成型了,何雨梁為什麼不區別對待?

至於這槐花和小當~算了,以後再說吧!人心都是肉長的,這麼點兒小娃娃,餓的在門口聞香味兒,何雨梁可看不下去!

小當見何雨梁叫她們姐妹,猶豫了一下,到底是肚子戰勝了羞恥,紅著臉走了進來。

說實在的,現在的小當,三觀什麼的還算正,有時候還能說教一下不懂事的槐花。

“何大叔。”

何雨梁從櫥櫃裡拿了兩個碗,盛了兩碗飯,又拿了一個盤子,在菜裡挨個撥了一點兒出來,又回屋並夕夕下單,買了一根香腸,隨便切了切。

“來,小當,槐花,這些吃的了嗎?今天何叔家裡有親戚,不能讓你們上桌,你們兩個在這裡吃,吃完了再回家。”

“謝謝何大叔!”

“槐花也謝謝何大叔!”

何雨梁把快子遞給兩小隻,摸了摸槐花的頭,笑了笑:“吃吧!”

何雨柱欲言又止,何雨梁看了看他:“幹嘛?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不給棒梗?

你也不看看賈傢什麼情況,他們家,若是有人餓死,最後餓死的,絕對是棒梗和賈張氏!

這不是易子而食啊,要不然我都懷疑賈張氏會把小當和槐花煮了!

這倆孩子,在他們家,賈張氏一天天張口閉口賠錢貨,託生他們家,那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賈張氏眼裡只有自己和孫子,殊不知慣子如殺子,這孩子,早晚是我的業務!”

“不能夠吧!”何雨柱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瞧著吧!早晚的事兒!”何雨梁早就看穿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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