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去,何雨梁喝的有點兒多,於是芳嫂讓林淑雲看著他點兒,別出什麼笑話。

當地公安把何雨梁扶到床上然後和林淑雲說到:“嫂子,我過去了,有事兒喊我。”

“嗯!謝謝了!”

“不客氣,不過何教導員這糖得給我補上!”

“那肯定的!”

林淑雲送當地公安出了門,回來以後,把何雨梁的鞋襪拽下來,襪子洗了洗,然後都放到爐子旁邊烤。

回來又打了一盆水,裡面放了一塊毛巾,剛進來,就看見何雨梁從床上坐起來。

“何大哥,是不是不舒服?要吐嗎?我給你找個盆……”

“不是,淑雲,你先別忙,我沒醉,我先跟你說點事兒!”

何雨梁喝多了,雖然腳軟舌頭硬,可是大腦卻很清醒,只是有點兒難受。

“什麼事?你說!”

何雨梁把衣服拿過來,從裡面掏出二百塊錢,還有一百斤的全國糧票,裝到一個信封裡。

“淑雲,你先聽我說,我這暈頭轉向的,別把正事兒沒說完就睡著了!

我呢,不知道你們這裡什麼規矩,但是娶了,就不能這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但是這事發突然,根本沒準備,所以這次我就做主一回!

這個,就算是彩禮了!這是其一!

還有一個~京都離這裡太遠了,怕是走親戚都難,你今天不用照顧我,回去好好陪陪媽去。

這次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相見呢!哎!苦了你了!

哦,對了!這錢和糧票你一定要留在家裡,家裡給你拿錢什麼的,你不能要,咱家不缺!

這事兒能辦好不?若是不能辦好,那我就,我就……”

何雨梁我就半天,也沒我就出第三個字來!最後憋出出一句:“我就不理你了!”

林淑雲拿著毛巾:“何大哥,我給你擦擦,擦完以後,我聽你的!”

林淑雲也是乾脆利落的人,給何雨梁擦了擦,又倒了一茶缸水放在了何雨梁床旁邊的桌子上。

看著何雨梁躺在床上,半夢半醒,林淑雲攥著信封:“何大哥,淑雲就任性一回,以後,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

“三妮,你怎麼回來了?”

“對啊,你怎麼沒陪著姐夫?”

“對啊!可惜了,大哥大嫂不在家,怕是看不著妹夫了!”

……

林淑雲面對全家的質問,說到:“雨梁說:京都離這裡太遠了,怕是以後過年都很難回來,所以讓我好好陪陪二老!

媽,我爸怎麼樣了?”

“他那能怎麼樣?撒酒瘋唄!誒,對了!小何今天喝的也不少,他也醉的不輕,他怎麼樣?”

“沒怎麼樣啊!說話還是有條有理的,躺下就睡,不吵不鬧的!”

“還行,酒品不錯!”

……

第二天一早,何雨梁正在刷牙,村長端著篩子路過:“侄女婿,起來了。”

“八叔早,您這起的挺早啊!”

“哦,早上起來喂喂馬,我先去做飯,待會兒送你們去鎮上。”

“不急,不急。八叔,抽菸。”

何雨梁掏出煙,遞了過去。

這時候,林淑雲一大家子人過來了,林老五有些萎靡,昨天喝的有點多。

何雨梁挨個給打招呼,遞煙,點火……

……

吃完了飯,林淑雲抱著一個包袱,坐上了離家的馬車,林家一家人送到村口,隨著馬車爬過山樑,家人再也看不到了,這讓林淑雲的心情有些低落。

……

來時的路,再走一回,去時候三個人,回來依舊三個人,何雨梁這人送的挺失敗,媳婦娶的倒是挺成功。

回到市局,別人早就回來了,王新民率先迎接出來,看到三人一個不缺以後~

“大哥,這……

怎麼,沒找到家人嗎?”

“找到了,只不過發生了一些事情,具體情況不太好說。”

……

一行人坐上火車以後,何雨梁拿出介紹信:“說的話,一句兩句的也解釋不清,你們看看這個就明白了!”

……

何雨梁這邊倒是有了一定了,但是何雨柱這邊進展就不妙了……

何雨柱拎著兩兜東西,在學校門口等著,朝裡面張望著,忽然,何雨柱像是看到了什麼,立馬換成了笑臉~

“三大爺!”

狗臉何雨柱上線,立刻學著許大茂的步伐,一路小跑來到閻埠貴面前。

“三大爺!”

閻埠貴很詫異:“何雨柱?你怎麼在這裡?你這是……”

“誒,三大爺,這不是嘛,那天我一時衝動,辦了錯事,特意過來給您賠禮道歉。

您知書達禮,文化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行船,您別和我一般見識!”

“你小子!怕是你哥要回來了,你怕我告狀,挨收拾吧?行了,你三大爺也不是那得理不讓人的人,有你今天這誠心,咱那天的事兒,一筆勾銷!”

閻埠貴這個美啊,這傻柱,嘴和刀子似的,逮誰刺誰,今天能讓他特意過來賠禮道歉,也算行了。

“別介,別介!三大爺,先等等,先等等,我這還沒說完呢!”看著三大爺要走,何雨柱連忙上前阻攔。

“還有什麼事?”

“那個,有點兒不好說出口,我吧,想進一步認識一下冉老師,您不是和她一個辦公室嘛。”

“就你?人家不能幹!”閻富貴有些看不起他。

“三大爺,這話不能那麼說嘛,這幹不幹的,不得聊著看嘛!

你瞧,我這給她準備了一份禮物,您幫她帶去,雖然不算貴重,但是您瞧見沒有?

一水兒的土特產,在城裡您都沒地兒買去!

三大爺您拿著,彆著急,不能讓您白幫忙,還有您一份呢,還有您一份呢。

但是您別誤會啊,這可不是媒禮,這只是我對您三大爺的尊重!”

閻富貴什麼人啊,鷺鷥腿上割肉,佛像臉上刮金。人冉老師什麼人啊~

父母是歸國華僑,還是中學教員,本身也是小學老師,長的模樣也不差,怎麼可能看上你一個廚子?

而且還是一個傻了吧唧的廚子。

但是看著手裡的東西吧,又有點兒捨不得!閻埠貴就糾結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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