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來,隨著冬天的到來,何雨柱的火鍋店更火了一些。

閻解成也跟著抖了起來,曾經借的那點兒錢,早在第一個月分紅就還清了,唯一讓閻解成不爽的就是~

他小姨子,於海棠不同意撤股,雖然每個月賺得不少,可是去了要交給總店的,還有分給於海棠的,他這裡賺的~

怎麼說呢,雖然也不少,可是閻解成並不滿足。

現在閻解成也在軋鋼廠辭職了,每天西裝革履,頭髮抹著髮膠,弄的蒼蠅落上都得來個噼叉。

腕子上手錶,脖子上金鍊子,夾著個小包,像是個大老闆一樣。

大院裡像他這打扮的,還真不少~許大茂、棒梗、劉光天、劉海中,全都是這打扮。

而且,許大茂包裡還有個大院裡最先進的東西~大哥大!

許大茂沒事兒的時候,就會拎在手裡,碰見何雨柱的時候,更是如此。

……

這天,閻解成像以往一樣,把採購好的羊肉放到了後廚,然後在櫃檯這邊和於麗說話兒。

“羊肉放好了?”於麗在這裡一邊扒拉著算盤,一邊問到。

“放好了,這不眼看著天冷了嘛,咱這裡也好賣,我就多進了一些。”

這個閻解成可不敢馬虎,量一定要定準了,多了浪費,少了少賺錢。

但是不得不說,這兩口子是真能算計,基本上每次都恰到好處。

“誒,解成,你說咱們用別的羊肉成不?這羊肉可比市場上的貴好幾毛呢!”

“我哪知道啊,不過,我吃著差不多都是一個味兒的。”

“那……”

“應該不行吧,人都是規定好了的,萬一咱們弄出毛病來,真按照合同,咱們可就連本帶利全都賠盡進去了。”

閻解成倒不是不想賺這個錢,只不過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萬一出事了,閻解成可不認為何雨柱能對他網開一面。

這段時間,何雨柱那滿臉的不待見,都快寫在腦門兒上了。

閻解成雖然知道何雨柱賺的不少,但是內心裡,他對何雨柱卻沒有多大的尊重。

何雨柱?他今天的一切,都是何雨梁給他鋪好了路,這要是有人給我鋪好了路,我走的肯定比何雨柱還遠。

這話啊,閻解成也就在心裡自己想想算了,說出來的話,牙都得讓人笑掉。

就他?怕燙還想吃,見小利忘義,做大事惜身,想讓人頂在前面,還想吃到第一口~

哪有那麼多美事兒給你啊。

就像這次,於麗說的,閻解成明顯動心了,但是卻拿合同說事兒,怕萬一出事了,於麗埋怨他。

兩口子他還藏這個心眼兒呢,他能辦成什麼?

於麗很顯然也看出閻解成的心思了:“我說你笨啊,你就不會少上一些總部的羊?

到時候沒羊肉了,咱們臨時買點兒救急,這個就算是傻柱知道了,他也說不出什麼來吧?

而且,這些咱們可以走咱們自己的賬,只要把這廚師和服務員安撫好,這些都不是事兒。

等咱們能獨立了,換個牌子,這買賣就全是咱們自己的了,到時候誰的錢都不用分……”

“對啊!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他倆在這裡密謀,何雨柱那裡早就對他們不滿了,只不過沒法說出口而已。

這不,今天這沒事兒,何雨梁這幾天難得有時間,何雨柱弄了一桌子菜,算是給何雨梁解解饞,順帶著把區區一隻何雨水也叫來。

何雨梁一進門,正好碰見三大爺~

“三大爺,吃了沒?”

“還沒呢,樑子回來了,你這可越來越忙了,今天我看見柱子拎了一大堆的菜回來,這香味兒從下午就飄,一直飄到現在了……”

“幼,這我還真不知道!三大爺,沒吃一起過去喝點兒唄,要不然你等三大媽也不一定什麼時候。”

“這,好嗎?”三大爺對何雨梁,多少還有那麼點兒要臉,這要是何雨柱或者一大爺說的,他早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

“嗨,這有什麼啊,左右不過一口吃的,現在還缺那一口?”

“行,我那裡還有一瓶好酒……”

“得!得!得!三大爺你要是帶酒去,我可不請您了,有酒,而且是好酒,您過去就行。”

“行,我把工具放屋去。”閻富貴說完,開始收拾那些錘子、鉗子的……

雖然閻富貴家裡現在不缺那麼一口吃的了,但是有便宜可佔的時候,閻富貴還是忍不住心癢癢。

這都成習慣了,純粹是那種出門不撿錢就算丟的感覺。

而且,閻富貴現在也是沒什麼玩兒的,碰見這事兒,算計算計,就算玩兒了。

一大爺每天帶孩子玩兒,二大爺做買賣,三大媽都去閻解成的飯館兒幫忙了,沒人和三大爺玩兒了,這多沒意思!

……

“誒,哥,回來了,趕緊,就等你了。”何雨柱招呼何雨梁趕緊上桌。

“嗯,新民來了,苗苗呢?”何雨梁一邊把衣服掛好,看了一眼,沒看見苗苗。

“大舅!”王苗苗從隔壁跑過來,手裡正把炒栗子裝到兜裡。

“誒!苗苗,走,跟大舅洗手去。”何雨梁抱起苗苗,向洗臉盆走去。

“誒,對了,添個碗快,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三大爺了,三大爺也沒吃飯呢,讓我給請過來了。”

“三大爺?還真是久違了!三大爺沒帶他那酒吧?”何雨柱說到。

“沒讓他拿。”

“那就好,那就好!三大爺這酒啊,是越來越不能喝了,以前他那是酒裡兌水,現在是水裡兌酒啊。

不是我說他,就那個酒,我喝多了撒出來的,都比他那酒高三度……”

“呃……說的這噁心!你可別說了!”

……

“幼,還沒吃上呢?”

“嘿,三大爺,看您這話兒說的,就等您了,趕緊上桌。”

何雨梁看著何雨柱這麼熱情,怎麼看,怎麼像沒憋什麼好屁的樣子。

“幼,今天柱子怎麼這麼客氣?”閻富貴坐了下來。

這有點兒不對啊,何雨柱雖然也不差這麼一口吃的,可是碰見這種情況,絕對會貧兩句。

倒不是他捨不得,純粹就是臭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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