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是熟悉,第二眼就是震驚了。

這不是顧少以前的那個床伴嗎?顧正初正在等陶寧的電話,手機螢幕亮起,心裡被驚喜填滿,隨即發現是安傑,心理落差太大,連線電話的聲音都有些冷:“怎麼了?”

安傑組織了一下語言:“顧少,你記不記得你原來一個叫玫瑰的床伴,她和顧少夫人現在見面了.”

顧正初聽完這句話,在腦子裡反應了一會兒,才接受這後面的資訊量。

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兩腿已經搶先一步反應過來,帶他跑了出去。

該死的,這女人是瘋了嗎?原來是她約得陶寧,不會做什麼過格的事吧?司機也很少見顧少這麼激動,顧正初一上車就報出目的地,一直催他快點。

司機雖然沒有看到陶寧,心裡已經是一聲嘆息。

天知道他們家顧少夫人又作什麼妖。

陶寧如果知道司機的想法估計也委屈不行:她才是無緣無故被情敵約出來的那一個,作妖的是她的情敵。

陶寧喝一口熱騰騰的牛奶,抬頭已經擺出最和善的笑容。

“阿姨,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電話裡這個所謂情敵,就擺出一幅我才是正宮,你就是來破壞我婚姻,破壞我愛情的小三架勢。

那現在都來了,輸人也不能輸陣。

那個叫玫瑰的阿姨猛的一驚:這情報不對啊?不是說這次這女的是個軟柿子,揉捏敲打隨您便嗎?上來就一幅自己殺了她爹的架勢是怎麼回事?想是這麼想的,她也抿了一口咖啡,也擺出和善的笑:“沒事兒,就是聽說你流產了,過來看看你。

我呢,都是要當媽媽的人了,覺得流產真是晦氣,但是特別心疼你.”

這又是一個直女癌?陶寧不說話,繼續看著她。

她看陶寧毫無反應,加大了火力:“這女人啊,一輩子也不過是想要尋個好男人,有個乖兒子,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可是聽說你流產了,流的還是個男孩兒,這我就心疼你了。

大家都是女人,誰不知道懷孕難,特別是你主動爬正初的床,就更難了.”

誰告訴這個女人自己是流產的?還是個男孩兒?自己都不知道是男是女,她雙眼是x光嗎?自己主動爬的顧正初的床?成,自己那七天裡吃的不是春藥,是腦殘片。

想到這,陶寧反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玫瑰可不樂意了,我打擊你半天,你不生氣起來給我一個巴掌也就算了,起碼罵我兩句讓我佔佔理吧?現在把我的話當段子呢?陶寧笑夠了,又拿起一旁的紙巾擦擦嘴,玫瑰內心已經飛過無數彈幕:如果單從女人的角度來說,玫瑰簡直該向她學習,這種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風度。

“流產倒是有,不過不是你們顧少的孩子。

你們顧少前幾天還跟我說,一夜給我五萬,一個月要是他開心了,還給獎金。

可惜啊……”陶寧拍拍手,看向窗外。

安傑居然還沒走?不過這個咖啡廳隔音效果應該不錯?“可惜我不喜歡你們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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