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否則他怎麼對得起顧少?“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這些鬼話嗎?想要帶走陶小姐,除非你先讓我倒下.”

話落,安傑抬腿,動作之快,還在渴望能夠得到他諒解的陶寧不及躲閃,正中腹部,疼得倒在地上。

斐奧婷精緻的五官立刻扭曲作一團,雙手捂在腹部,疼得蜷縮起身體。

她那異常痛苦的神情映入安傑眼中,安傑頓時心裡一軟,蹲下身去準備扶她。

而在這時,樓下衝上來的幾個灰色衣服的人,一些對付安傑,一些七手八腳地抬著斐奧婷離開了。

“你們怎麼來了?吉月小姐呢?”

斐奧婷忍著疼痛發問,這幾人不是已經被她安排得保護陶寧離開了嗎?“吉月小姐已經上了石先生的車,她讓我們回來接你.”

其中一人做了回答,而斐奧婷已經被人送到車裡。

一個時辰之後,陶寧再次回到了那棟她居住過半月的別墅,離開也不過半月,但是再度回到這裡,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先是安排斐奧婷和石定良就醫,確定兩人並沒什麼大礙之後,她這才有機會去找爸爸。

還是那間屋子裡,房門被鎖得死死的,就連窗戶都被拉得嚴密,這哪裡像是個住著人的地方?“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爸爸又不是動物,為什麼要把他這樣關起來?”

陶寧很是氣憤地責問一旁的保鏢。

“因為陶先生他總是想跑出去,而且一在房裡,看到一丁點亮就會砸窗戶,摔東西,好幾次還弄傷自己。

我們沒辦法,才這樣做的.”

保鏢低著頭小聲解釋道。

“沒辦法就用這種辦法?”

陶寧氣結,指著那人道,“你現在馬上給我把門開啟.”

聽到陶寧動怒,保鏢哪還敢再遲疑?趕忙上前,迅速開啟了鎖。

房門剛一推開,光線暗淡的屋內,立刻就發出了一聲嚎叫:“走開!不要過來……”最擔憂的畫面還是在眼前浮現了,爸爸再一次神經錯亂地要趕自己走,而這一次甚至比上次更甚。

陶大宇拿了什麼便砸什麼,絲毫不顧陶寧的喊叫。

陶寧是被兩個保鏢強行護送出來的,而房裡還是嚷嚷不斷。

爸爸根本已經認不了人了,看誰都像是仇人,看誰都想打。

陶寧心痛到無力,只能被保鏢站在門外。

她很想進去,斐奧婷卻是在旁不停地勸著:“吉月小姐,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要進去了,保重肚子,等陶先生安靜下來再說吧!”

“爸爸一般什麼時候會安靜下來?”

陶寧含淚問道。

“一般吵鬧個幾個小時就會安靜一陣兒了.”

斐奧婷含糊地答道。

對於現在的陶大宇,這是沒準兒的事兒,也許一會兒就安靜下來,也許要吵個一天一夜,主要還是要看他的精神狀態能支撐到多久。

“從那邊回來就是這樣的嗎?”

陶寧繼續追問。

“是的.”

斐奧婷點頭作答。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為什麼要跟我說爸爸很好?”

為什麼要讓她之前一直沉浸在自我安慰的幻想之中,而這一刻才清楚地瞭解事實真相。

斐奧婷垂下頭去,不敢對上陶寧責問的目光,她答不出原因來。

陶寧努力想要忍住的淚水,還是掉了下來。

其實斐奧婷不說,她也知道原因是什麼。

不告訴她當然是為了讓她好過一些,不要為這邊擔心。

但是身為女兒,竟然這麼輕易地就相信了,對爸爸的真實狀態一點都不關心,她心中實在愧疚不已。

“吉月小姐,你別哭了,我馬上就讓心理醫生過來.”

看到陶寧哭得稀里嘩啦的,斐奧婷頓時就慌了。

斐奧婷手忙腳亂地找到手機,撥了個號碼過去,然後又派人開車去接,很快就把為陶大宇專門聘請的心理醫生給找了來。

可是陶大宇依舊是亢奮狀態,不斷地和人對抗,心理醫生即使來了,也還是近不了他的身,甚至差點被他給攻擊到了。

“衛小姐,以這位先生目前的狀態,我很難對他進行勸說,還是等他感到疲累一些再說吧!”

心理醫生攤開雙手,表示他也束手無策。

陶寧眼眶中剛才幹卻的淚水,此刻又湧了上來。

她擺擺手,示意心理醫生坐下,她則捂著臉上樓了。

想不到她心心念念地回來和爸爸團聚,現在見到爸爸的人了,想要團聚卻變成了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

上蒼就像是在刻意和他們父女倆開玩笑。

夕陽落山的時候,陶大宇總算是累了,由心理醫生陪著吃了晚飯。

可是除了心理醫生之外,他對其他人都還是很抗拒,就連陶寧亦是如此,他甚至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女兒,對陶寧怒目相視。

“吉月小姐,這已經是個好的開端了,相信陶先生他很快就會接受你了.”

見到陶寧很不開心的樣子,斐奧婷只能盡力勸著。

但她真的不是個會說話的人,說出來的話完全不像是在安慰人的。

“沒事,只要爸爸肯吃飯,不會餓壞自己。

暫時認不出我不算什麼?”

陶寧搖頭回道。

只要看到爸爸吃得好,住得好,她的心就可以安下一半了。

她也知道要爸爸一下子走出心裡的重重陰影並不容易,需要時間來慢慢消散。

夜幕悄無聲息地籠罩了下來,一輪圓月懸掛在夜空之中,皎潔得像是被水洗過一般,讓人忍不住勾起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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