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碰到這麼棘手的事情。

但是對於他而言,絕對沒有辦不到的事情,只是尚且需要些時間。

而他說出這些話,也是希望陶寧能夠明白這個道理,多給他些時間。

“想不到這麼為難顧少你.”

陶寧嘴角掛了一絲極淡的笑,“既然這樣,那顧少你大可不必插手,我會自己去查.”

“我都查不出來的事情,憑你能夠查得到什麼?”

顧正初聽後好笑了起來,她真是把這件事情想得太天真了,才會那麼自信。

“這個,顧少你就不用管了,只要顧少你答應不插手,我自然能查得出來.”

陶寧不理會他的嘲笑,語氣冷淡地說。

觸及她眉目間的那抹認真勁兒,顧正初總算是確定了她不是在開玩笑。

“你要讓誰幫你查啊?”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會這麼自信,可能是別人給她的自信。

顧正初走到陶寧身邊的時候,臉色已然徹底沉下,斂下的雙眸裡有寒氣射出。

“不管是誰,能幫我查出來就行.”

陶寧刻意無視顧正初那一臉的威脅警告,自顧自地說著。

然而話音才一落下,她的胳膊就被人遏制住了,疼痛迫使她抬頭,朝著那個給予她疼痛的人看去。

“我最後告訴你一遍,不要再去見那個石定良!”

顧正初盯著陶寧一字一頓地說道。

“顧正初,那個五日之約,我好像還沒給你答案吧?”

陶寧蹙緊眉頭,望著他的時候,面容卻在竭力地保持著平靜,“我現在就告訴你,我選擇不!”

五日之約是早就過了的,只是這兩天顧著擔心爸爸的事情去了,其他的事情都不能夠被她放在心裡。

但是此刻,顧正初用如此兇惡的表情,對她宣誓著所有權的時候,她突然想起,她還有個答案沒有給他。

她的答案都還沒給出,他竟然就已經把她當成他的人去呼呼喝喝了!呵,她真的很慶幸,當時沒有衝動地立刻答應了他,很慶幸還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

“你說什麼?”

顧正初只覺得胸口處被人用力地擊打了一拳,突然間好像身上的力氣都被抽空掉似的,那隻被他緊拽著不放的胳膊,也在這時趁機溜走。

“我說我選擇不要和你在一起,請你遵守你的諾言,以後都不要再糾纏於我.”

陶寧一口氣把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她知道自己必須要說,而她也沒有逃的打算。

“為什麼要這樣選?”

顧正初目光緊鎖著陶寧的臉,深邃的目光像是一個吸盤,“就因為那個石定良,所以你這樣選?”

“因為很多問題,你不要總怪到他一個人身上去.”

陶寧有些生氣地抬頭注視著他。

難道他們之間的問題是因為石定良嗎?石定良只是極小的一部分,他們之間的問題存在著太多太多,甚至是關係到了她最親近的人受到傷害。

只是他偏偏要選擇把其他問題都忽略掉,只揪著石定良一個人不放。

“這麼說就還是有他的原因了?”

顧正初失聲冷笑起來,因為多少,已經不用她說,他也看得明白了。

就因為那個人的出現,所以她能這麼果敢而迅速地下決定,對他說不要在一起。

“那你又怎麼樣?你不也有薛冰雅嗎?一有問題你就全賴在我身上,好像錯的永遠是我不是你.”

陶寧剋制不住心裡那團壓抑了很久的怒火,朝著他吼了出來。

他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石定良身上,就想說兩人間出了問題也是她心性不專,她的過錯,好像他就是多冤枉,多無辜。

“我和薛冰雅之間沒有什麼.”

顧正初面龐上刻滿了冰冷的怒氣,他卻在努力地剋制著,讓聲音平靜下來,“薛冰雅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如果問題真的也在薛冰雅身上,他可以解釋,他不希望她因為誤會,就轉投別人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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