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了昆明飯店的門口,我們下了車,趙奎去停車,陳玲拉著狗,走進飯店內,而服務生殷勤的過來,替她牽著狗,服務很周到。

我們來到電梯門口,服務員給我們按了電梯,我們走進去之後,他將狗交給我,然後就站在一邊,按了上升的按鈕。

我看著電梯關閉了,心裡有點不自在,我似乎感覺有點害怕密閉的空間,我以前沒有這種感覺,我不自然的伸手想要抓著某種東西,以尋求安全感。

我看著陳玲回頭看我,臉色有點不自然,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我抓著的居然是她的手,我想要鬆開,但是內心的恐懼讓我卻越抓越緊。

陳玲皺起了眉頭,但是卻伸手握著我的手,笑了笑,我無意給她任何暗示,但是我覺得內心很恐懼…

那件事,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噩夢,不但讓我永遠留存那一段記憶,還給我造成了不可能逆的恐懼感。

我感覺我的額頭在流汗,我想逃離電梯,當電梯的門開啟的時候,我快速的走出去,當我離開電梯之後,我心裡才舒服一點,我鬆了口氣,我回頭看著陳玲,她走了出來,臉色很嫵媚,伸出手,說:“想牽就牽著好了…”

我看著她潔白的手,嫩如脂雪,但是我沒有牽,而是將她手裡的繩子拿過來,我說:“在那個房間?”

陳玲有點驚訝,伸出來的手,停留在空中,臉色也變了,她殷切的希望我牽她的手,但是我沒有牽,而是轉身,但是很快,她就追上來,伸手挽著我的胳膊,死死的挽著。

我看著她,帶著任性,她說:“紳士一點,你以前經常說你是個紳士的…”

我很無奈,只好讓她挽著我,我拉著狗,她帶著我走在走廊裡,說:“我訂了貴賓包廂,這裡有泰王國總領事館還有許多政府機構的政要,位置很難訂的,要不是我爸爸跟幾位客人在這裡吃飯,有這裡的貴賓卡,我都訂不到房間的。”

我聽著陳玲的話,心裡有點無奈,這就是窮人跟富人之間的差別,想在這裡吃飯,沒有貴賓卡你都訂不到房間,如果我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平頭小老百姓,估計這輩子是沒有機會在這樣的飯店包廂裡吃飯了吧。

陳玲把我帶到一間包廂裡,包廂很大,有電視娛樂設施,很齊全,房間空氣很好,窗戶特別大,跟落地窗沒什麼兩樣,服務員開啟窗簾,我就能看到昆明市內的大部分景色,真的很美。

兩隻狗趴在窗戶上,不停的叫著,陳玲說:“邵飛,過來坐…”

我走了回去,給陳玲倒了一杯水,她笑了一下,說:“謝謝,對了,怎麼沒帶韓凌來?”

我看著陳玲,她絕對不是好意想要我帶韓凌來,而是想要炫耀,如果我帶韓凌來,她一定會跟陳玲之間產生巨大的落差感,就算陳玲不羞辱韓凌,她都會覺得難受。

我笑了笑,說:“她陪我媽媽買菜去了。”

聽了我的話,陳玲有點不舒服,低下頭喝了兩口水,但是很快就抬起頭,說:“很久沒拜訪阿姨了,有時間,我去拜訪一下阿姨。”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坐了下來,我說:“你那個朋友花花怎麼沒來?”

“花花啊,我們兩個人吃飯,叫她幹嘛,怎麼?你不會對她有意思吧?”陳玲小心試探的問。

“沒有…”我說。

陳玲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說:“如果你看上的話,我可以給你們牽線的…”

我聽著一點都不訝異,陳玲的小心機還是那麼多,如果我跟那個女人有什麼來往,被她抓到了把柄,那麼我跟韓凌還有什麼好結果?他的目的很簡單,能拆散就拆散,至於能不能得到,那是後話,對於眼前的利益,她才是看的最重的。

我說:“不用了,不過,我對她挺感興趣的,她跟我們年紀差不多大,但是卻不上大學,而是跟著社會上的人混,難道她的家人不管嗎?如果是王青那類的人,我倒是不好奇,但是畢竟是個女孩子,而你們又是怎麼認識的?你爸爸同意你跟這樣社會上的人混嗎?”

陳玲坐進了一下,我聞到了一絲香水的味道,但是這個味道有點奇特,聞了之後,讓我感覺有點很熱的感覺,身體上也有點不適應…

“花花啊,她爸爸跟我爸爸也算是認識,那個老劉你知道嗎?”陳玲說。

“老劉?瑞麗賭石店的老劉?”我問。

對於這個名字,我一輩子都記得,就是這個老劉賣的假原石坑死了我爸爸啊,一提到老劉,我立馬來了更大的興趣。

陳玲點了點頭,說:“是啊,花花的老爸就是老劉啊,我爸爸每次賭石,都是去他家的店裡的,贏了很多錢,我爸爸就帶很多生意場的上朋友去他店裡賭石,就這樣,一來二去,大家都成了朋友了,所以就認識了。”

我聽了之後,很驚訝,沒想到陳老闆還介紹其他的客人去他哪裡賭石,我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一些什麼,但是很亂,沒辦法歸結到一個點上。

陳玲突然靠在我肩膀上,拿著手機玩起來了,我想要推開她,但是她緊緊的靠著我說:“幹嘛,靠一下嘛,以前都給給我靠的…”

我感覺有點無奈,不是我不想讓她靠,而是我現在覺得很熱,很衝動,有種,有種肉慾的感覺,這股香水讓我有點受不了,但是她強行靠著我,我也沒辦法。

“花花跟我很早就認識了,她爸爸生意時好時壞,有時候能賺大錢,有時候又虧的血本無歸,經常出去躲債的,揭不開鍋的時候,經常靠我接濟的,也靠我介紹一些朋友去她爸爸的店裡賭石來緩解經濟壓力的。”陳玲說。

我聽了就很訝異,我問:“為什麼?我記得老劉賭石店的生意不是很好嗎?”

“是啊,但是她老爸也好賭,而且好像還吸粉,經常弄的一無所有的,前段時間好像還因為躲債,逃走了,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陳玲說。

我皺起了眉頭,對於這個老劉,我心裡也恨,他賣的假原石,直接把我爸爸害死了,雖然是我們眼瞎,但是畢竟罪魁禍首是他,如果能揪出來他,我一定會揪出來的。

“你知道花花跟那個矮子是什麼關係嗎?”我問。

“你說帶他混的那個人?那個矮子好像挺有來頭的,我認識花花之前就他們就認識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哎呀,你怎麼老說花花,你是不是真的對她有意思?我告訴你花花是根刺,雖然漂亮,但是你惹不起的,會扎死你的,不像我,你對我怎麼樣,我都不會生氣的…”陳玲不高興的說。

我看著陳玲,就無奈的笑了一下,她並不是那麼溫柔,一點都不溫柔,陳玲突然抱著我,問我:“你是不是很熱?”

我聽了之後,就有點驚訝,點了點頭,她說:“是不是很想?”

我聽了有點錯覺一樣,看著她媚眼如絲的樣子,就嚥了口唾沫,雖然她今天沒有那麼性感,但是依然美麗,而且,我也覺得有點衝動,她說著就要過來親吻我。

我皺起了眉頭,立馬伸出手,擋在她的嘴上,我說:“香水是不是有問題?”

陳玲聽了我的話,就拿開我的手,埋怨的說:“沒有啊,這是法國知名的牌子,我不會用差的牌子的,是你喜歡我,是你心裡有我,我知道以前你就準備追求我,我知道的,但是我沒有珍惜,錯過了你,現在我們有相互彌補的機會,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好不好?”

陳玲說著,就欺上來,我被她壓著倒在沙發上,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帶來的刺激,還有那香水的味道越來越讓我受不了,但是我急忙推開她,我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我站起來,走到窗戶前,透了透氣,陳玲有些埋怨,說:“邵飛,難道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嗎?你想想以前,你是那麼猛烈的追求我的啊,你忘了嗎?”

我看著陳玲,她很期待,很殷切,我說:“我現在以事業為重,我不想做一個司機的兒子,我不想這個標籤永遠的貼在我臉上。”

陳玲急忙站起來,走過來撲倒我懷裡,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都是氣話…你不也罵我是個賤婊嗎?我也知道你是說氣話的,在憤怒的時候,我們都失去了理智,是不是?”

很熱,陳玲抱上來就更熱了,我覺得香水有問題,讓我產生了一種興奮的感覺,陳玲肯定動了心機,對於她的話,我沒有要說什麼,我說的不是氣話,在我心裡,她就是個賤婊,但是我沒有說出來,有點鬼使神差,我伸手摸著她的秀髮,她抬起頭看著我,很高興,一種得逞的表情一閃而過。

我說:“我原諒你,原諒曾經年輕不成熟的我們,我並不怪別人,只怪自己沒有本事,我現在在做生意我需要幫忙,我需要你的幫助,你願意幫我嗎?”

我看著陳玲,她都沒有考慮,直接重重的點頭,我心裡很開心,有她的幫忙,我相信,一切都會變得容易起來,只是,這對得起韓凌嗎?

不,只要能報仇,都值得,我會守住我的初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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