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了兩個人懊惱的話,就看了一眼,張奇氣急敗壞的把料子給砸了,我估計肯定是垮了,那塊料子根本就不可能有黃加綠,皮殼打燈看的都是虛色,打燈看皮殼主要看料子的通透性。

我走到了前臺,跟服務員說:“那塊莫邊的料子,三十公斤的,我要了。”

“邵先生,那塊料子是新廠區的,一般新廠區很難出好料子的,老闆吩咐過了,你是熟人,所以…”服務員說著。

我點了點頭,我說:“就那塊。”

服務員看我很堅決,就說:“那好吧,邵先生,料子標價一百五十萬,我們給你打九折…”

我把卡交給他,這個時候馬炮跟張奇憤怒的走過來,兩個人很氣急敗壞,張奇說:“飛哥,咱運氣也太背了,媽的,邊都出了高綠了,下面一寸就他媽變磚頭了,這也沒誰了。”

我說:“花錢上課,值得。”

張奇有點無奈,說:“飛哥,你又看中那塊料子了?”

“莫邊的,大莫邊的…”我說。

張奇撓了撓頭,說:“飛哥,不能吧,大莫邊是新廠區的,這都他媽淘汰的場口了,你也賭啊?這不是砸錢買垃圾嗎?”

“我草,你們是不是賭輸急眼了?邵飛,我的錢可真是偷我老爸的,我要是輸光了,你們兩真死定了。”馬炮不爽的說著。

“我們死定了?那你跟不跟啊?一百五十萬。”我說。

馬炮有點猶豫,輸了一百多萬了,有點懊惱,但是有點傻乎乎的,說:“媽的,我都輸了一百多萬了,還在乎這點錢嗎?反正是打死你們,我跟,給我五十萬的股。”

他說著,就從錢袋子裡給我數了五十萬,我沒客氣,讓趙奎收著,五十萬也不是小錢,這次賭的都不大,一百萬一百萬的賭,我只是想看看我的運氣還在不在,但是從前面兩塊石頭看,我的運氣似乎不在了。

所以,那就考驗經驗跟眼裡吧,我相信我老爸的研究…

付完錢,我們取料子,把那塊大莫邊的料子抬到切割臺,上了切割臺,張奇看著料子,有點嫌棄,說:“這他媽皮殼看著跟他媽狗屎一樣,能出貨?”

我咬了咬嘴唇,能不出貨,我還真的沒底,我說:“先切切看吧。”

“對切?”張奇說。

我看著料子,我說:“對切,看裡面種水,如果好,就直接橫切,看質量。”

料子便宜,一百多萬,所以我沒多少講究,這塊料子切口有春色,但是種水不怎麼好,我就賭他變種,如果能達到冰種,料子直接乘以一百。

張奇也沒講究,直接下刀,從切割面中間的位置,橫著切一刀,我站在一邊,馬炮扣了扣鼻子,說:“都他媽三塊了,邵飛,你他媽是戰神啊,你可千萬別在輸了,老子想贏,我草,你要是不贏,老子去你店裡,免費草你店裡所有的女人,我告訴你。”

我沒理馬炮,我心裡也在祈求著,我最近有點背,所以我想看看這塊石頭能不能讓我轉運,其實賭贏的心裡還沒有驗證的心裡強大,如果一個人走背運了,真的,你有在大的實力都沒辦法翻身了。

運氣很重要。

我看著料子快要被切開了,我緊張起來了,也很焦急,恨不得現在就把料子給切開,這種心裡有點急躁,我很想看到裡面變種。

突然,張奇的手停下了,他沒有切完,可能是太累了,所以直接拿著起子朝著切口一別,直接把剩下的料子給別開了,一開兩半,料子掉在切割臺上,邊角有一塊不勻稱的突起。

“看吧,變個卵啊,還他媽是糯種的,不過這個糯種的桃花春挺好看的,打牌子不行,做手串賣給女人挺好的。”張奇不爽的說著。

我看著料子,很失望,非常失望,料子沒有變種,我拿起來前面的那一半,打燈看了一下,突然,我挑起了眉頭,透,燈光下很透,我趕緊把料子丟了,然後拿起來剩下的一半,然後打光,我這一打光,驚喜的發現,這剩下的一半更透,媽的,種水也他媽太長了吧?長的這麼不明顯?

“我草,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又輸了?我草,邵飛,我他媽的那麼信任你,你居然坑我?我不管,你賠我兩百萬算了,你也不想看著我被馬文打死吧?他非常狠的,視財如命的。”馬炮不爽的說著。

我看著馬炮,我說:“給他一百五十萬…”

聽到我的話,馬炮突然變得雞賊起來,上下的看著我,然後賊兮兮的說:“我草,做人當然要有始有終了,我開玩笑的。”

他說完就扣扣鼻子,我笑了一下,你說他蠢?但是聰明的時候比誰都聰明。

我把料子放下來,我說:“橫切吧,一刀兩半,種水在漲,料子的肉質有多少,聽天由命。”

張奇看著料子,有點不爽,說:“我草,這他媽的,還聽天由命,我都可以告訴你了,沒戲啊。”

他說著,就把料子給對切,我站在一邊雙手抱胸,嚴肅的看著,我沒有說一句話,心裡有點氣憤,媽的,難道運氣真的用光了?這塊料子只要變種,就能贏,多好的桃花春,顏色很正,可惜,就是種水不好,只要種水進去了,就能贏,而且是暴富。

我看著料子被橫著剖開,料子有點長,切的有點麻煩,張奇切了三分之二,有點不耐煩了,又停了機器,然後要拿起子別開,我立馬說:“切,別停,說不定好料子都在後面呢。”

聽到我的話,張奇無奈的搖頭,說:“飛哥,咱們最近運氣差的很,賭不贏的。”

我咬著手指,看著張奇繼續切,心裡很氣,媽的,我就不信賭不贏,我看著張奇把料子給切開,料子一開兩半,當料子翻開的時候,我頓時挑起了眉頭,使勁的拍了一下手掌,吼道:“我草你嗎的,誰說我賭不贏?看到了沒有,變種了…”

聽到我的話,張奇有點傻眼,撓了撓頭,呢喃的說:“我草,真的變了…”

我立馬抱起來一塊料子,從三分之一處變種的,切割面非常的光滑,在燈光下,都能透出來我的影子了,但是這並不是玻璃種的。

我打著燈看了一眼,很興奮,料子至少有三公斤,雖然沒有達到冰種,但是到了冰糯,而且起膠的感覺很強烈,像是粉紅色的糯米化開了一眼,晶體非常細,水頭非常好,光澤度較好,色感春色緋紅,棉絮感也不是很突出,出牌子,正常尺寸,配合好工藝,單件市場價上千萬的空間有。

可惜料子只能打牌子,沒辦法取鐲子,女人帶鐲子的多,帶牌子的少,所以,從整體上,這塊料子是打折扣的,我看著料子,三塊牌子不是問題,剩下的吊墜,蛋面戒指也是有的。

總體價值應該在四千萬以上,可惜,沒有變冰種的,如果達到了冰種,料子直接四個億都有可能,我無奈的搖頭,看來運氣是還在,只是沒那麼強烈的。

不過我又笑了一下,運氣這個東西,那能說的準呢?

看到我又笑又嚴肅,馬炮跟張奇都有點奇怪,馬炮有點要死不活的問:“飛哥,到底是輸了還是贏了?”

我看著馬炮說:“給你一百五十萬,料子歸我了,換不換?”

馬炮很不爽,說:“我草,你玩我是吧?我馬炮很好玩嗎?”

我看著他有點生氣了,我就說:“賺了,料子達到了冰糯,桃花春,這個色系非常的少,十年前有一塊桃花春的料子在公盤上,六公斤,兩個億,冰種的,這塊雖然沒有達到冰種,但是也在冰糯以上,雖然只有三公斤,但是市場現在過了十年,至少翻了十倍,保守估計三塊牌子,其他的料子能打不少配飾…”

“我草,你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就告訴我,多少錢?”馬炮不耐煩的問。

我笑了笑,說:“四千萬保底…”

“不會是緬幣吧?”馬炮不可思議的問。

我瞪了他一眼,說:“趙奎給炮爺準備四千萬緬幣。”

“哎,開玩笑的,我草,不是吧,真的賭贏了,四千萬?我草,邵飛,飛爺,爺爺,你行的,嘿嘿,料子什麼時候能換成錢?”馬炮興奮的說著。

我說:“這種料子很容易出手的,但是我想自己留著,先等等…”

“我草,我可是偷我爸錢來賭的,你能等,我等不了啊,你有錢,我知道的,你給我就行了。”馬炮不爽的說著。

我心裡有點鄙視馬炮,媽的,真的是見錢眼開,一點都等不得,害怕我騙他似的,我說:“給你轉賬,你五十萬,也就是三成,一千兩百萬。”

“我草,至少六層吧?”馬炮不爽的說。

我有點惱了,我說:“我的紅包啊,給不給我啊?”

馬炮立馬從包裡面拿出來一疊錢,說:“紅包…”

我看著有點無語,我說:“炮爺,下次別跟我一起賭了…”

“行,開玩笑的嘛,這是我賬戶…”馬炮興奮的說。

我有點無語,真的,馬炮真的是個神經病,能把你玩死,不過錢不好賺,賺我多少錢,就要給我做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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