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店,趙奎直接把張奇抓起來,頂在門上,張奇有點奇怪,吼道:“你瘋了?媽的,發什麼瘋?”

張奇推開趙奎,很不爽,說:“飛哥,我就這麼一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幹嘛把戒指給田光?沒比要…”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張奇,笑了一下,說:“都過去了,不要在說了。”

“媽的,田光有什麼能耐做飛哥的老大?如果不是飛哥,他現在還是那個開夜總會的小混混,草,拿了飛哥一千多萬的戒指,送了一個幾百萬的,還他媽要說謝謝,草,什麼玩意…”張奇不爽的說。

我聽著張奇的話,覺得有點過了,我說:“張奇,你有點本末倒置了,還記得那天晚上在巷子裡嗎?是我救了你,但是,如果不是光哥出來,我們兩個都得死在垃圾堆裡,所以,你今天這麼說田光,是不是有一天,你也會這麼說我呢?”

“飛哥,你怎麼能這麼說?你還不知道我嗎?”張奇很委屈的說著。

我笑了一下,我說:“我相信你有什麼用?就像我相信田光一樣,但是你的小弟會相信我嗎?黃袍加身的道理,你不懂嗎?”

張奇瞪著趙奎,很不屑,走到視窗抽著煙,我看著張奇的背影,就說:“別說了,以後都收斂一點,人該囂張的時候可以囂張,但是平時,還是低調一點,那樣活的比較長。”

我說著,就拿出來電話,給垛堞打電話,我差了一億,但是我覺得我可以跟垛堞談談,畢竟,行內給她那塊料子的估值只有三億,賺一億也是賺,兩億也是賺,但是怎麼個賺法,咱們可以談談的。

電話通了,我笑著說:“美麗的垛堞女士,我們的約定還算數嗎?”

“時間之內,就算術,已經過了時間了,所以,你自己的損失。”垛堞不領情的說著。

我添了添嘴唇,笑了一下,我說:“那好吧,我們還是談談生意吧,你的緬甸之心,我決定要買,有空談談嗎?”

“仰光酒店等我…”

“嘟嘟嘟…”

我剛掛了電話,門就被敲響了,趙奎去開門,我看到了是田光,很意外,他走進來,我說:“坐,張奇,去準備酒。”

張奇沒多說什麼,很快就去準備酒水,我們坐下來之後,張奇給我們倒了一杯烈酒,緬甸的酒沒有什麼好酒,大多數都是比較烈的酒,我喝了一口,說:“張奇,你們兩個去招呼一下兄弟們。”

兩個人走了出去,田光一個人來,我知道,他肯定不想讓張奇跟趙奎聽到我們的談話,所以我就讓他們出去。

我笑了一下,但是心裡有點害怕,田光眼裡不容沙,張奇已經得罪過他很多次了,如果是別人,死好幾回了,光哥是給我面子。

我說:“他就這樣,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因為這個臭脾氣,他的手才會被王老闆給砍掉的,光哥,你別介意。”

田光笑了笑,說:“自家兄弟沒什麼可說的,但是希望在外面別嘰嘰歪歪的,大哥做事說話,小弟指手畫腳,不是一件好事,你對兄弟們好是一件好事,但是要有度,要不然,他們很容易騎到頭上的,當然了,如果是自己真正的兄弟,爬的越高,我越高興,但是,怕就怕反骨仔,你懂嗎?”

我吸了一口氣,捏著下巴,咬了咬嘴巴,我知道田光是在敲打我,張奇我是相信的,但是他太囂張了,他這個性格…

“知道了光哥,我會教訓他的。”我說。

田光點了點頭,說:“那塊料子,你有多少把握贏?”

“不知道,最近運氣不好,賭石賭的就是運氣,想要百分之百贏,難,不過,咱們這不都是一路走過來了嗎?都是賭贏的。”我笑著說。

田光也笑了,伸手摸著戒指,突然看著我,說:“回頭,我把錢打給你。”

“不用,跟你混這麼久了,也沒送給你一個像樣的禮物,就當借花獻佛了。”我說。

田光搖頭,說:“我會讓柱子把支票給你送過去的,畢竟是我跟馬欣的一對戒指,不用說了,但是對付我舅舅的事情,你需要在考慮一下,你到底該不該相信一個陌生的女人。”

我聽了就點點頭,我說:“會的光哥,但是我相信,一個為利益奔波的女人,一定會為了利益驅逐一切,他為了五億,可以違背帕敢礦區的規矩,相信為了五億,也可以為我打仗。”

“對於人性的把握,你比我厲害,但是,我相信,人就是人,是會變的,你要考慮好,年輕人做事大膽是好事,但是也是一把雙刃劍,我的道理就是緩一緩,在緬甸站住腳,這裡有那麼多勢力,我們可以鞏固發展幾個,到時候在動手,萬無一失。”田光說。

我捏著下巴,我覺得田光還是放不下,畢竟是他舅舅,我說:“我知道光哥,但是我已經決定了,打蛇不死蛇上棍,周老大咬我一口,我就完了,沒有翻身的餘地的。”

田光點了點頭,說:“我做什麼你跟著我,你做什麼,我也全力支援你,這裡是緬甸,我們的兄弟派不上用場,我親自跟著你去,打虎親兄弟。”

他伸出拳頭,我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笑著站了起來,離開了房間,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靠在沙發,田光的態度,我還是可以信任的,這裡是緬甸,我們的人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所以,這也是我找垛堞的原因,地頭蛇還得當地人來殺啊。

門被推開了,我看著進來的人,有點意外,居然是阿麗,她端著一碗粥進來,說:“很晚了,你沒吃吧。”

我點了點頭,她端起來碗,拿著勺子餵我吃,我看著有點驚訝,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喂。

“快吃吧,燕窩,補身體的…”阿麗說。

她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只是點了點頭,伸手把燕窩端過來,我說:“我不喜歡別人餵我吃飯。”

我走到玉石,門沒關,我把門踢開了,靠在門口,雙手插在口袋裡,她回頭看著我,有點害羞的捂著自己怎麼也捂不住的上身,嘴巴靦腆的笑著,說不上可愛,但是別有一種風情。

“要一起嗎?”阿麗說。

我看著她的手伸到我的腰帶上,她看著我,輕輕解開,笑了一下,我伸手抓著她的手,我說:“有必要嗎?為了一個戶口,你要跟一個認識不知道幾天的男人上床,出賣自己的肉體?你不用這樣,也能生存,你只要做好你做的事情,我會給你錢,你的孩子也會過的很好。”

“你是我丈夫,我們只是在做夫妻間正常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對嗎?”阿麗說著。

她說完,我的褲子就掉在了地上,我有點驚訝,我說:“我只是說了一下。”

“在緬甸,一句話就可以了,你只要說願意娶我,我願意嫁給你,我們就是夫妻了。”阿麗說著…

我看著她的眼神,很真誠,但是這真誠裡有多少是為了生存而流露我不知道,這就是生活在下層人的無奈,趨附上層人,哪怕是付出一切,悲哀嗎?不,只要覺得值得,就不悲哀。

很可怕的意識形態!

我曾經也是這麼爬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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