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臺驗鈔機,兩臺驗鈔機…

我聽著機器轉動的聲音,很悅耳,我聞著那油墨的味道,感覺沁人心脾,我抽著煙,看著眼前堆成一堆的錢,一疊疊的堆的很整齊。

“飛哥,三千萬了。”張奇說著。

我說:“繼續…”

我把我卡里的兩億取出來了一億,這是很大一個數字,堆在屋子裡,堆了很大一塊地方。

“你要做什麼?拿這麼多現金幹什麼?”馬玲問我。

我捏著鼻子,我說:“救田光。”

“現金?你去贖人人?真有意思,如果能用錢贖回來的話,還用的著著急嗎?”馬欣問我。

我說:“你閉嘴。”

馬欣痛恨的看著我,不再說話,我抽著煙,吐著煙霧,吳沙將軍要的是錢,我給他送錢去,他是緬甸人,不一定非要做製毒的生意的,我們可以做其他的生意的,我走的時候,那句話我一直記得,這就是個突破口,桑靈是一個重要的人物,她能吹一次風,就能吹第二次,只要讓我抓到跟吳沙合作的機會,周老大,你就死定了。

這次我不會放過你了,你沒有機會了,沒有了…

“飛哥,六千萬了…”張奇說。

我看著裝起來的一疊疊的錢,都是用保鮮膜包裹起來的,我說:“繼續,拿夠九千萬,連本帶利上次的欠他的都還給他。”

我上次坑了吳沙將軍三千萬,這次的是六千萬,一共九千萬,我全部都還給他,錢能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事情,我抽著煙,電話響了,我看著是從緬甸那邊打過來的,我知道是誰。

垛堞…

我把電話給馬欣,我說:“垛堞的電話,給我穩住她。”

馬欣很厭惡,但是還是接過來電話,說:“喂,馬欣…”

“馬小姐,我聽說邵飛已經回來了,那筆錢,是不是應該給我結算了,還有,我死了五十多個人,是不是他要親自過來跟我談談?”

我聽著垛堞的話,就指了指地上的錢,我搖頭,讓馬欣自己應付。

“噢,在點錢呢,很快就會給你送過去的,但是我們馬幫積壓了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他是代理,所以垛堞女士,你能等一等嗎?”馬欣笑著說。

“可以,當然可以,但是能請邵飛接電話嗎?”垛堞堅持的說。

我搖頭,堅決不接電話,現在我不能跟他說話,我欠他兩億,但是我現在不能把錢給他,我要救田光,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錢,所以,我需要拖…

馬欣笑著說:“垛堞女士,有什麼事跟我說也一樣,邵飛真的很忙。”

“呵呵,是嗎?好吧,你告訴邵飛,我在緬甸等他一個星期,如果一個星期他在不給我答覆,你們在帕敢就不要在做生意了。”

電話掛了,我鬆了口氣,一個星期很長了,我知道垛堞是給馬欣面子,也害怕我突然不給錢,所以,才給我一個星期的期限。

我接過電話,張奇說:“飛哥,九千萬夠了。”

我看著裝好的九千萬,我說:“找幾個不怕死的兄弟,幫我背錢上山。”

“飛哥,你真的要去?”張奇阻攔者我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趙奎,把這一千萬送給老五,讓他帶著傢伙跟人,從南傘進入南天門,如果我回不來,你們就殺進去,我身上裝上定位器,你們應該能找的到我的。”

“飛哥,我們有帶路的人,為什麼不一起去呢?”趙奎問。

我看著錢,我說:“賭一次,我要兵不血刃的幹掉周老大。”

“邵飛,太冒險了,那幫毒販什麼都能做出來的,你這麼做,就是去送死。”馬玲擔心的說。

我沒有說話,馬欣拉著我,說:“不要做傻事…”

我看著柱子,我說:“柱子,帶著你的人,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柱子點了點頭,帶著他的人直接就出去了,從瑞麗,到鎮康,在到南傘,距離南天門山還有七公里,我決定親自再上山,雖然冒險,雖然九死一生,但是我必須得去,馬幫的人不幫我,我也只有自救了,打,並不是唯一的手段,也不是好手段。

我要撕裂吳沙將軍跟周老大的關係,就算打贏了,

也沒有撕裂他們來的更有用處,打贏了,他們就會逃走,隨時會捲土重來,周老大在緬甸的靠山,就是吳沙將軍,只要斷了他的後路,周老大也就不可怕了,在瑞麗,他沒有根基的,我可以想怎麼捏他,就怎麼捏他。

怕就是怕他緬甸的藏身之地…

錢準備好了,我說:“楊瑞,把那個人帶過來。”

楊瑞點了點頭,很快就把那個活口帶來了,這個人很瘦,眼睛很大,很驚慌的樣子,我知道,他聽不到,說不出來,但是他記得路,我拿著錢,塞進他的手裡,然後拿著地圖,指著南天門山,他看著我,驚恐的點著頭。

很好,是個貪生怕死的人,我揮揮手,他們就把他帶出去了,我坐下來,所有的準備都做好了,剩下的,就是到虎穴闖一闖了…

我深吸一口,坐起來,說:“出發。”

“邵飛,我跟你一起去。”馬玲說。

我看著馬玲,我說:“不用了,招呼好生意,等我回來,咱們的店鋪開張,然後幹他孃的,狠狠的賺她一票。”

馬玲笑了起來,沒有多說,而是在我臉上親吻了一下,我走出去,馬欣沒有說什麼,她無法阻攔我。

我坐上車,張奇跟趙奎都坐在後面,楊瑞坐在我身邊,說:“飛哥,雖然他們都說了,你聽不進去,但是,我還是要說,沒有去之前,你在好好考慮一下,我覺得,你並不欠田光什麼。”

我點著頭,但是沒有說話,閉著眼睛,靜心凝神,我摒除心裡的暴躁,摒棄一切雜念,我要賭一次,這一次賭贏了,那我就牛逼了,我要把吳沙將軍變成我的靠山,錢能買來的靠山雖然不是最牢靠的,但是隻要有足夠的錢,他就足夠牢靠。

這一次,我是賭,不是耍小聰明,我是賭徒,賭徒最終死在賭桌上,我點著頭,讓自己放鬆,讓自己的世界安靜下來,不管別人說什麼,我要做的就是我要做的,沒有人能阻攔我。

馬幫的那幫王八蛋,我收拾不了你們,等著,等光哥回來了,我們一起收拾你們。

車子開到了鎮康,直接朝著南傘邊境開,我們的車子直接過去,柱子的人走的是邊境,南傘本來只是個幾戶人家的街道,但是現在已經成了一個集旅遊經濟開發的通商口岸了,很繁華,深處就是果敢的老街,但是一條街,兩種人,命運接近但不同。

我們開出了口岸,朝著郊外去,南天門山是中國跟緬甸接壤的一座山,果敢就夾在中間,果敢的百分之九十八都是山地,這也造就了果敢的特殊地理環境。

車子開出七公里多一點,就到了界碑處,我們下了車,上百人朝著我們匯合過來,柱子,老五的人都在,他們來到我的身邊,很嚴肅。

“怎麼了?要我做什麼?”老五問我。

我拿著手機,我說:“一旦我的手機訊號斷了,你們就鎖定目標,攻進去,把所有的人都殺了。”

趙奎點了點頭,說:“知道了飛哥…”

我看著老五,我說:“一千萬,夠賣命嗎?”

老五點了點頭,說:“足夠了…”

我沒有告訴他要去救田光,我害怕老五耍小心思,我看著柱子,我說:“我說道,做到,做不到,我就不回來了。”

“我信你。”柱子嚴肅的說著。

我看著身後的人,我說:“背錢的人找到了嗎?”

幾個人走過來,我說:“七個人,活著回來,每個人一百萬,死了,我也給。”

所有人都點點頭,我說:“走。”

柱子把揹簍給拿出來,裡面都是一疊疊的錢,裡面放上火油,一旦有事,我們就把錢燒了,死也不會給他們的。

我們準備好了一切,趙奎調控好了裝置,說:“飛哥,你去吧,我就在你身後。”

我搖頭,我說:“誰都不準去,一個都不準。”

所有人都看著我,臉色很難看,他們都很擔心我,這次去十分的危險,我知道他們都害怕我回不來,但是我必須要一個人去,如果人去的多了,吳沙將軍就會懷疑我的誠意,如果我能背的動這九千萬的話,我都不會讓他們跟我去的,我寧願一個人去,這樣,吳沙將軍才不會懷疑我的誠意。

我看了他們一眼,手裡拿著一把槍,然後用鏈子拴著帶路的人,讓他帶我山上,就這樣,我帶著七個兄弟,揹著錢上山,這條路多難走,我知道,是一條通往死亡的山路,九死一生。

但是我必須要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是賭徒,在賭一次,如果賭贏了,那麼我就真的是贏大了,不僅僅能贏得田光的命,還能贏一條周老大的命,更重要的是,我能應得吳沙將軍對我的信任,有了這麼一個強大的武裝支撐,將來為我進入帕敢做生意也是一個極大的動力。

所以,我選擇了賭徒死在賭桌上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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