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厭惡,但是我必須要忍耐,如果我讓她不高興,那麼專案就真的沒得談了,所以我笑了一下,我說:“是為了我吧?”

她伸出手指,戳著我的胸,說:“你邵飛什麼時候也學的這麼不要臉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呢?你這麼有性格,這麼有脾氣,還回來幹什麼?”

“不要臉了是嗎?”陳玲冷漠的說著。

“幹嘛要這樣說?我摟我的老婆,怎麼就不要臉了?”我笑著說。

我直接走上床,我說:“不要這樣,趁我有心回家,你就好好的跟我說話。”

陳玲看著我,說:“現在是你求我。”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我們兩個需要用求這個字眼嗎?”

“是啊,你就是求我,我爸爸有錢,你缺錢,就這麼簡單,你每次花言巧語來找我,就是為了錢,我比誰都清楚。”陳玲冷漠的說著。

我看著陳玲,她是把我看的透透的,在他面前,我再也沒有任何心機秘密可言,我有點火了,媽的,不能說,就直接動手。

我推開陳玲並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說道:“你要我回家,還是出去找別的女人,那個王靜,好像也是做房地產的,你要我去找她是嗎?”

陳玲瞪著我,有點生氣,她說:“看你怎麼哄我開心了。”

我說:“誰他媽來哄我?你老子說那些話算什麼?媽的,我不跟他計較,算了,兩不相欠,行嗎?快點,我累了,給我脫衣服。”

我不耐煩的說著,然後催促陳玲馬上行動,不想她有考慮的空間。

陳玲雙眉一皺,臉紅羞怯的,沒有動手,我看著她的樣子就笑了,果然出其不意能夠打亂她的陣腳!

她看著我得逞的樣子,就有點惱怒,不想面對我的挑釁,急忙轉身背向著我,無意中,簡短的裙角,已出賣她那彈實的玉臀,而我不知不覺,已陷入鴻溝之中。

我說:“你不理我是嗎?那我走了,我外面女人多的是。”

我說完就下床,但是害怕陳玲不留我,我轉過身望了陳玲一眼,她一把將我拉回來,然後閉上眼睛想和我索吻,我看著她,我說:“求我。”

陳玲瞪著我,眼神變得有些生氣,我笑了一下,趁著她鬆軟了,為了夜長夢多,我的手快速潛上,摸在高聳挺拔的山峰上,接著把手繞向柔滑的背肌上,但發現內衣帶沒有結釦的痕跡,於是把手摸向陳玲的胸前,幾番的折騰,隱約聽見陳玲吐出兩句笑聲。

我有點惱火了,媽的,很緊,解不開,我一生氣,直接掀開來。

“痛!你。”陳玲突然叫了一聲,伸手阻攔著我。

“痛就不要穿這麼緊,媽的好玩啊?”我生氣的說。

當風雨聲漸漸平息之後,她躺在我懷裡,我抽著煙,心情五味雜陳,我們都沒有心思說話,過了很久,陳玲說:“爸爸在醫院,明天跟他道歉吧,他提的要求,你就當沒說過吧,兩不相欠。”

陳玲看著我,說:“為什麼你這麼自信我會幫你?”

我看著她,我說:“你不幫我,你要幫誰?你跟你爸爸過一輩子嗎?”

陳玲看著我,又愛又恨的,她說:“你接受我了?”

我轉身躺下,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接受她了嗎?我也不知道,我內心嘆了口氣,都他媽睡到一張床上了,想不接受又怎麼能?韓凌,對於韓凌,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樣一切,為什麼來的那麼不可思議讓我無法接受又無可奈何呢?

“你接受我了,我明天就把合同給你拿來,你要是不接受,對不起,沒戲。”陳玲平淡的說著。

我轉身看著她,她也看著我,陰險的笑著,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說:“以後在兄弟們面前,給我點面子。”

她聽了就笑了,然後鑽進我的懷裡,說:“面子是相互給的。”

我閉上眼睛,我妥協了,又一次的妥協了,媽的,人生就是不斷的在妥協,往自己的利益目標妥協,回想過去,我,已經不再是我了。

我曾經聽說,人的新陳代謝,七年一個迴圈,所以七年之後,你就不是你了,而是一個全新的你。

早晨,我起床之後,陳玲已經不在身邊了,我走到樓下,看著陳玲在別墅的院子裡做瑜伽,還他媽請了一個瑜伽女老師,我點了一顆煙,看著陳玲那優美的身段,真的,陳玲挺美的,我拿著電話,給馬欣打電話,我說:“準備合同,打蠟村的合同。”

“談妥了嗎?”馬欣問我。

我嗯了一聲,不想多說什麼,可以說,我是為犧牲我自己,來建設打蠟村,我為馬幫付出的真的不少,但是得到了什麼?除了背後的一道傷疤還有馬蹄印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值得嗎?

常人看,是不值得的,我覺得值得,人不能忘本,如今我住別墅,開豪車,如果沒有田光慧眼識英雄,或許,今天我還是那個為了錢懵懵懂懂賭石的少年,所以我覺得值得。

我換了衣服,得到的背後,就是付出,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兩者的因果就在那裡。

趙奎開車,送我去公司,跟馬欣談了一會,然後就去醫院,在醫院裡,我看著頭上包裹著紗布的陳老闆,我站著沒說話,陳玲就拿著合同給他,說:“大工程,我看了地表,有一千多戶吧,不錯,不要為了生氣就不做生意。”

陳老闆看著我,說:“給我跪下,說對不起,我就這一個要求。”

我聽了,就深吸一口氣,我看著天花板,伸手推著陳玲,他說:“推我幹什麼?不會說話啊?”

我看著陳玲,有點尷尬,我就看著陳老闆,我說:“岳父,對不起,跪下是不可能的。”

陳老闆看著我,笑了一下,然後把頭扭過去,我看著,就握著拳頭,真的,我特別不爽他這個樣子,媽的,拿著捏著,一副吃定我的樣子。

陳玲說:“爸爸,你的就是我的,你就我一個女兒,以後都是我的,你現在要是不簽字,等你以後死了,我就把你公司交給邵飛管。”

陳玲的話,像是刀子一樣,扎的陳老闆心痛,他生氣的說:“你是我女兒嗎?”

“我是他老婆。”陳玲認真的說。

陳老闆氣的指著陳玲,臉上的肉都在顫抖,我看著就想笑,但是忍著沒笑出來,陳老闆氣的說:“這個生意,我可以做,便宜我也可以給你,但是他必須要籤一個合同,不準繼承我們陳家的任何產業資金,我們的財產要公示。”

我笑了一下,我說:“行,老岳父,你他媽現在牛逼,以後指不定誰更牛逼了,我邵飛說不定以後比你有錢呢。”

陳老闆看著我,說:“你?賭徒一個,遲早死在賭桌上,哼,你會比我有錢?看看你身後站著什麼人再說。”

我回頭看著趙奎跟張奇,臉色就難看,他們是其貌不揚,但是不妨礙我發財。

不過,我並不認為他會吃虧,估算是估算的,他怎麼建設是怎麼建設的,開發商能把虧本變成盈利,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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