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

內心的焦灼在最後幾秒鐘被折磨到了極致,我看著時間即將停止,突然,螢幕刷動了,我看著5535號料子的價格變動了,一千一百萬,雖然重新整理了一百萬,但是還是重新整理了,我內心狂放的鬆了口一口氣。

花花的目標是陳發,我不知道為什麼,這裡這麼多人,這麼多商鋪財團,他為什麼就是要找陳發的麻煩,一定要宰他?

陳發確實是個大目標,但是目標越大越不好下手,所以這個時候,我對於花花的目的有點懷疑。

或許花花也只是傳達某個人的目標而已,背後的人是他的父親老劉,一切計劃都是這個老劉計劃的。

私人恩怨?

我心裡無法推測,也不想去推測,我現在只想把這塊料子給炒起來,然後讓陳發把料子買走,我利用他跟瑞麗人之間的競爭關係,想把這塊料子炒起來不難。

我繼續競價,寫了一千五百萬的價格,繼續給陳發一個假象,讓他認為我在偷雞,果然,我報的價格剛剛重新整理,就被陳發的廣東玉石協會給壓下來了,他只是標了一千六百萬,廣東人就是在炒作價格,跟揭陽人一樣。

我之前聽說在去年公盤的第一天的暗標開標有人獨得300多份能做手鐲料的標的,隨後幾天內有大約四人以高價投入約50億元中標,但最後也沒有正式成交導致流拍。

當時業內的人就有人分析這可能是一些國內囤貨較多的玉商,希望以這種方式將公盤上的低價原石攔截在境外,而報出這些離譜的價格又能對翡翠上游價格進行一番新炒作,方便他們在國內出貨。

從這幾天公盤的形式來看,我覺得不單單是緬甸人自己在炒作,還有廣東人也在炒作,這個陳發就是其中一個人。

我看著價格,直接飛昇到兩千萬歐,我要給他繼續製造偷雞的假象,但是我報的價格還沒有停留十秒鐘,新的價格又刷下來了。

我看著價格,三千萬,我有點驚訝,對方都還沒有看料子,為什麼就肯定要跟我競價?對於他們炒作價格的嫌疑,我可以確定了。

這個時候吳海走了過來,他說:“邵先生,我看你還是放棄吧…”

我笑了笑,我說:“不拼一拼,怎麼知道自己有多大潛力。”

我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在盤算,三千萬的價格已經不少了,如果我一定要飛到四千萬,萬一對方放手了,那我就完了,雖然我可以不付錢,將料子流拍,但是我同樣會上黑名單,在未來十年我都沒有資格在來公盤了,這對我的未來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三千萬…

雖然離我的目標還差一千萬,但是我必須見好就收,我本來以為花花會在公盤之外宰肥羊,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在公盤進上直接宰肥羊。

我本來就不是靠宰肥羊賺錢的,我都是被他們逼的,花花用我媽媽的安全來要挾我,我才答應的,上了這條船就下不了…

我看著價格重新整理的時間一點點在消失,這個時候,我看到陳發走了過來,他身後跟著一個助理,來到吳海的面前,說:“後生仔,還來偷雞?鬥不過我們廣東人就來這一套,我看不起你們啊,今年的標王也沒你們瑞麗人的份了,我真替周家公感到悲哀,你們一代不如一代啊,真不如我們廣東人啊!”

我看著他說話的樣子是極為惋惜的樣子,但是我聽不懂,我看著吳海,他的面色也有點不好,他說:“陳先生,炒作可恥…”

對方一聽,就立馬拉下來臉,生氣的說:“我哋廣東人大把錢,我陳發買嘅絨全部都畀錢,同你冇咩好講嘅,睇下邊個可以有本事攞下今年嘅標王啦,老周要去了,我就畀佢送個大禮,畀佢死唔眼閉呀。”

陳發脾氣很大,一邊說,還一邊指指點點的,雖然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我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雙方有點劍拔弩張的,氣氛很冰冷,我看得出來吳海臉色很難看…

突然,在這個時候,螢幕上的價格確定了,我們都抬頭看著螢幕,5535號原石被陳發給買走了,這個時候陳發冷冷的看著吳海,說:“標王系我哋廣東人嘅…”

他一邊說一邊戳著吳海的胸口,很囂張,吳海也只是看著,並沒有還手,而是看著他從自己身邊走過…

我看著陳發的背影,覺得這個人跟表面上看的一點都不一樣,他看上去很穩重,但是脾氣非常大,而且很囂張,什麼事都要爭第一的感覺,像吳海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鬥,我也覺得害怕,對方的氣場太強了。

吳海解開西裝扣,我問:“他說什麼?”

吳海笑了笑,說:“沒什麼,是兩個協會之間的矛盾,不管邵先生你的事,對於你的問題,我很抱歉,沒能幫到你。”

我笑了笑,我說:“沒關係…”

吳海點了點頭,就有點尷尬的離開了,我看著吳海的背影,覺得他很失落,有種不甘心的感覺,確實,雖然我不知道陳發說了什麼,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侮辱性的言語,吳海也是個年輕人,也是血氣方剛,被人指著胸口侮辱,肯定很憤怒的,但是他沒有辦法還擊,因為陳發有的是錢,在這裡,你別說什麼權勢,地位啊,那些都是虛的,這裡只講錢,有錢,你才有話語權,沒錢,你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馬玲站在我身邊,說:“三千萬歐,我草,你能分多少?”

“五五分,但是,我感覺這筆錢是帶血的錢,拿了會有麻煩…”我說。

馬玲拍了一下我的胸口,說:“你怕啊?你不要給我啊。”

我搖了搖頭,我說:“這筆錢不乾淨,我不會拿的,你也別想拿…”

我說完,就看到了坤桑跟光哥回來了,兩個人很高興,光哥說:“邵飛,兩塊料子都已經取出來了,我也通知五爺了,他讓我們結束了就儘快回去,把料子給切了,穩定住馬幫的人心。”

我搖了搖頭,我說:“重頭戲還沒有開始,我想看看重頭戲…”

兩個人聽了都覺得驚訝,田光說:“重頭戲?”

我笑了笑,我說:“標王,今年的標王爭奪一定很激烈,我很想看看。”

“這個好,每年的標王都是絕對的重頭戲,不知道今年會怎麼樣,去年的標王燒了三億六千萬,看的人都心疼。”坤桑笑著說。

“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啊?媽的,完事了就回去吧,這裡的環境我一天都不想多呆啊。”馬玲抱怨著說。

我笑了笑,沒有在理會馬玲,我看到吳海跟他的團隊離開了,心裡有點意外,看來,他已經承認失敗了,他是鬥不過陳發的,不過,我覺得吳海不會輕易放棄的,他肯定會在標王那塊石頭上一爭高低的。

我說:“我們還有兩千兩百萬的預算,還能賭一塊石頭,咱們繼續賭,完事了,我們就等著今年的標王爭奪戰吧。”

三個人都點了點頭,我能賭的,只能是矇頭料了,因為明標的料子,只要我出手,廣東人陳發也一定是一位我跟吳海一起偷雞的,所以,我肯定沒有贏的可能。

我第一次覺得被人針對的有點不爽,而且沒有反擊的可能,在這裡,金錢至上,有錢,你就可以把人壓的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我看著公屏上又刷了上億的單子,就很無奈,果然,有錢很重要啊。

我們幾個走出涼爽的交易大廳,到外面看料子,外面看料子的人比今天多了很多,而且都在看大料子,幾乎都是成噸重的料子。

“邵飛,今天賭什麼料子?”田光問我。

我笑了笑,說:“在公盤之外,上百公斤的料子都很難見,而在公盤上,你看,隨處可見成噸的料子,我當然要買大料子了,小料子那麼貴,就算賭贏了,也不知道能賺多少,而大料子,就算不賺,至少也不會虧。”

坤桑點了點頭,說:“就賭大的,賭的大贏的大。”

我笑了笑,這種想法還真是天真,我看著料子,整個倉庫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密密麻麻的堆的都是料子,大的小的都有,我看到有十幾個人在圍著一塊石頭打轉,嘰裡咕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來了興趣,我說:“去看看。”

我們幾個說著就走了過去,對於我們的到來,沒有人在意,他們繼續看他們的石頭,我聽到有個人說:“你們就別看了,料子的底價都在五千萬到一億了,我們散戶也只能拍個照回去吹牛了。”

“是啊,公盤都被炒的沒得玩了,我都好幾年沒有拿過一塊料子了,想當初公盤剛剛開始的時候,我花十幾萬能賣一塊幾百斤的料子,現在沒有幾百萬,休想了,可惜了這塊料子,肯定是十億的花牌料,哎,大傢伙我說,我們合夥眾籌吧…”

“走吧,眾籌能眾籌到一個億的底價嗎?走吧,看看今年最有標王價值的料子吧…”

我聽著這群人失落的聲音,紛紛都搖頭又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這塊料子,我看著料子,心裡有點驚訝,到底什麼矇頭料能價值一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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