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終於放下了筷子,不緊不慢的拿著紙巾擦了擦嘴,然後將紙巾放在桌子上,說:“料子都已經到了,你我們,我們,幾乎都是傾家蕩產來賭的,這次能不能開個好彩頭,就看你的了邵飛。”

我點了點頭,知道重頭戲來了,我說:“知道了五爺,我儘快通知坤桑,還有齊老闆他們。”

五爺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看到馬欣走了上來,樣子很緊張,說:“爸爸,弄島的人來了。”

聽到弄島的人來,我們都為之一震,弄島的人來幹什麼?我看著田光,他並沒有多大的波動,但是五爺身後的幾個人就很緊張了,走了出來,我回頭看著,是萬龍,他穿著皮衣,囂張的走了進來,身後的喪彪也很囂張,只有他們兩個,沒有多餘的人,這讓我感覺很奇怪。

“站住,這裡不歡迎你們。”阿福冷冷的說了一句。

“怎麼?來吃飯不行啊?馬老頭,開門做生意,來者是客,不歡迎是什麼意思?對我有偏見?我最喜歡別人對我有偏見,對,我就是他媽的要幹你。”萬龍囂張的說著。

他說完就撩起來一把凳子,倒坐在凳子上,趴在後座上,囂張的看著我…

五爺的幾個要動手,但是五爺揮揮手,他們就退後了,但是還是緊張的看著對方,五爺說:“吃呢,我當然歡迎,但是如果是搞事呢,年輕人,就是一廠的老大我也可以請他出去。”

“馬老頭,人老心不老啊,那天晚上你讓人砸了我的場子,燒了我的店,害我損失幾千萬,這筆賬怎麼算?”萬龍笑著的說著,說完就站起來,將凳子踹到在地上。

所有人都很憤怒,阿福走過去要動手,但是五爺站起來了,笑著說:“你搶了我的原石,砸你的店,燒你的場子不應該嗎?沒抓到你人,要是抓到你人,今天,你就不是站在這裡了,而是跪在這裡了,懂嗎年輕人?”

“我草,馬老頭,你挺拽的嘛,跟外面傳的不一樣啊,我草,有意思,馬老頭,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們弄島幹了?”萬龍囂張的說著。

我看著萬龍,他真的很囂張有種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那一臉的邪惡讓人有種噁心的感覺。

五爺笑了笑,說:“不要把事情上升到某種高度,你做的事,就針對你,當然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挑事的話,我也無所謂,我們馬幫隨時等著你們弄島過來,要打就打。”

五爺很聰明,萬龍今天過來明顯的就是挑事的,他想把兩者之間的矛盾擴大,上升到弄島跟馬幫之間的恩怨,但是五爺何等聰明,根本就不會被他的小把戲給糊弄住。

“我草,死老頭,你他媽的挺聰明啊,但是這件事沒完,我損失了三千萬,你一定要賠給我…”

萬龍還沒說完,田光就冷冷的說:“要錢沒有,要打可以,說完,可以滾了。”

田光都沒有看萬龍,對方瞪著田光,很不服氣的樣子,說:“草擬嗎的,馬幫就你最能打是不是?田光是吧,我搞你小弟,你就他媽燒我的店,你有種,這件事我們單挑,邵飛,你叫邵飛是吧,我記住你了,草擬嗎的,老子下次用石頭給你做個棺材,讓你在裡面睡一輩子。”

他說完轉身就走,很不爽的把桌子給掀翻了,然後囂張的轉身對著我們豎中指,我站了起來,趙奎跟柱子都要動手,但是五爺說:“讓他走。”

我們都看著五爺,這裡是他的地盤,他的身份地位,怎麼能允許被萬龍這樣挑釁?五爺這樣做是不是隱忍的有點過頭了?

五爺說:“對待瘋狗,要麼打死,要麼不理他,我不想跟弄島的人有什麼過節,田光,等切完原石之後,你去找弄島的裘老大,我們出來喝杯茶,和氣生財嘛。”

田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是我心裡有點驚訝,五爺為什麼要讓田光去找弄島一廠的老大?難道五爺知道田光跟弄島的人有關係?但是如果這樣的話,五爺為什麼還要放任田光做大?

我看著五爺,突然越發的覺得五爺高深莫測起來,他在想什麼,做什麼,我們完全無法理解。

事情結束了之後,五爺說累了,要去休息,我們坐在餐廳裡,馬玲很不爽,說:“妹妹,你怕什麼?有點膽色行不行啊?遇到一點事就慌慌張張的,你知不知道我們是馬武的女兒啊,媽的,說出去你會給爸爸丟人的。”

馬欣冷冷的說:“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不是江湖混社會的,這種人來了就是鬧事的,我只是不想爸爸的生意受損失而已。”

“草,怕就不會有損失了嗎?人家還不是砸了你的店?”馬玲挖苦著說。

馬欣被說的無話可說,她看著田光,有點懊惱,田光說:“沒事,這件事我來處理,邵飛,抓緊時間做事。”

他說完就站起來,在馬欣的肩膀拍了一下,給他安慰之後,就離開了餐廳,我也跟著田光出去了,站在門口,田光看著遠方,我問:“光哥,你不是說弄島那邊你能搞定嗎?這個萬龍…”

“他就是瘋狗,在緬北打過仗,逃到這邊的,跟了弄島一廠的裘老大,後來做大了,自己另起爐灶,幹了二廠,也就是因為他,弄島才被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不受管制…”田光說。

我點了點頭,對於弄島,我並不瞭解,我說:“他好像對你很有敵意的樣子?為什麼?”

田光看了看我,嚴肅的說:“優秀的人,在那都會被嫉妒。”

田光的話不知道是說笑還是認真的,讓我有點難以捉摸,但是我也不去琢磨了,而是做好我的事情,我現在也是爛屁股,到處都是麻煩。

我上了車,離開了餐廳,我給坤桑老闆打了電話,讓他儘快過來,坤桑老闆說他明天就能趕過來,說定了之後,我就給齊老闆打電話,雖然我很厭惡齊老闆,但是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喂,齊老闆,明天我們準備切石頭,你過來嗎?”我問。

我問的很漫不經心,就當他沒有對我們做過哪些事情,但是內心的厭惡與憎恨,已經到了極點。

“噢,這麼快嗎?公盤還沒有結束,不過算了,我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我明天趕回去,一定要等我哦。”齊老闆認真的說著。

我沒有多說一個字,立馬掛了電話,我動了動嘴巴,張奇回頭,說:“飛哥,我帶著兄弟們在機場等著他,他一下飛機,我立馬乾掉他。”

我說:“別給我惹事,不值得,在機場幹掉他,到便宜了他,我們也跑不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等等,五爺說了,不能在內地幹掉他,畢竟他是個有頭有臉的大老闆,如果在內地出事的話,會引起不小的麻煩,他既然在緬甸搞我們,我們就在緬甸搞回去。”

張奇狠狠的打了一拳,說:“這個王八蛋真不是東西,跟他的時候,就沒有一天好臉色,媽的,這次又差點把我們都幹掉…”

我嘆了口氣,揮揮手,趙奎就開車了,我說:“去瑞麗大世界…”

趙奎把車子開到了瑞麗大世界,我下了車,看到門口站著幾個小弟,看到我來了,就過來打招呼,我點了點頭,就進去了,到了大廳,我看到裝修的人都在幹活,老五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到我來了,就點了點頭,很隨意。

我坐下來之後,我說:“在緬甸混那麼久,知道班輪的底細嗎?”

對於班輪這個人,我心裡很有陰影,媽的,不把他幹掉,我這輩子估計都寢食難安,兩次,兩次都差點要了我的命,神出鬼沒的,跟鬼一樣。

“不是很清楚,但是聽說過,這個人以前是政府軍的人,後來因為貪汙腐敗問題被政府軍緝拿,但是後來逃走了,又跟游擊隊搞在了一起,但是後來聽說他出賣了游擊隊,造成了果敢同盟軍破潰,後來就不知道了,反正在湄公河一帶,是個狠角色。”老五說。

我聽了之後,就點點頭,老五說:“小咪說,這家店給我們經營?你挺大方啊。”

我說:“兄弟嘛,有錢大家一起賺。”

老五笑了笑,說:“我大哥有沒有找你麻煩?”

我笑了笑,說:“沒有,你們在這裡好好發展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但是準備好隨時回緬甸,我要你幫我幹掉一個人。”

老五皺起眉頭,說:“你這頭小綿羊怎麼也想著要幹掉別人了?是誰?”

我站起來,說:“齊老闆…”

聽到齊老闆的名字,老五有點驚訝,說:“你們不是朋友嗎?”

我笑了笑,說:“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我說完就看著樓梯口,小咪從上面下來,她打扮的有點女人味,很單純而高雅的黑色連身褲,胸口的花邊設計十分魅惑,簡潔的單色系素雅而大方,利落的黑色讓肩部的肌膚顯得更加的白皙而嬌嫩,不失性感風味。

我走了過去,打量著她,我說:“見吳海啊?”

她點了點頭,說:“希望你不要吃醋。”

“會的,畢竟你這麼漂亮。”我說。

小咪顯得有些厭惡,我說:“真心的,好好跟吳海相處,有時間,我請他吃飯。”

“夠了,不要在接近他,放過他的單純。”小咪厭恨的說。

我笑了笑,說:“我希望他能成為我的朋友,我的目標,玉石協會,我也會告訴他,你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很好的女孩子。”

小咪要扇我巴掌,我立馬抓著她的手,然後狠狠的丟開,我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轉身離開了會所,小咪從那天晚上之後,就不可愛了。

一點都不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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