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喪彪,我說:“錢我會還的,先把人放了吧。”

喪彪站起來了,對著我笑,說:“你一句話,我就得放人?呵呵,我他媽的喪彪成了什麼人了?阿貓阿狗也能來讓我放人?那我喪彪以後還討賬嗎?”

“就是,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

我聽著一群人的叫囂聲,沒有說話,看來,我真的是人微言輕,認識我的人沒幾個,我也太高估我自己的面子了。

馬玲說:“喪彪,你信我嗎?”

“馬大小姐,我只信錢。”喪彪冷冰冰的說。

確實,對於這種人,你只能跟他講錢,他們是討賬的,如果賣人情的話,以後都來講人情,他還怎麼討賬,那麼,他就會失業的,如果他失業了,他死的比任何人都慘。

我說:“你信這個嗎?”

我說我就拿出來槍,頂在喪彪的頭上,我發現這個東西比什麼都好用,所以就拿出來唬唬人,果然,我看到這群人立馬就不安分了,喪彪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了。

但是喪彪卻說:“果然邊境線上幹什麼的都有,兄弟,我眼瞎,不知道兄弟混那的?”

我說:“別管我混那的,我說錢,我會還給你,今天,你就走不不走吧,痛快話。”

喪彪聽了,臉色難看,他說:“馬大小姐,我看你的面子,今天我喪彪就算了,但是馬大小姐,我二廠喪彪不算什麼東西,但是我老大可不是白惹的,還不了錢,咱們親自找五爺,到時候大家難看就別怪我喪彪不給面子了,走。”

他說完,我就收了傢伙,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他也就從我身邊走了,十幾個人跟著他,走出去之後,喪彪說:“兄弟,老傢伙我們先養著,錢到了,我們送他回來。”

我聽到這句話,心裡一緊,我草你他媽的,這個混蛋,居然這麼賊溜賊溜的。

楊瑞聽了,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吼道:“你放了我爸爸,有種衝我來…”

我笑了一下,趙奎拿了一個板凳給我,我坐下來,看著楊瑞,他還是那麼激動,看著五大三粗的一個人,但是卻弱不禁風的樣子,真他媽的是個讀書人。

我說:“別他媽吹牛逼了,衝你來,你信不信他們能把你折磨成孫子?”

楊瑞聽了我的話,就看著我,眼淚一直流,他問我:“你為什麼幫我?”

我嘆了口氣,我說:“桑靈,媽的,這個女人,算了不說他了,我也就說,我們算是同病相憐吧,我看你可憐,想跟你做兄弟。”

楊瑞沒有感激,只是笑了一下,說:“你們混社會的,根本就沒有兄弟情義,都是為了利益。”

張奇跟趙奎都笑了,說:“那是因為你還沒進入社會,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情義,我告訴你,我可以為我大哥去死,這就是情義,別他媽的說什麼利益,能活著才有利益,沒有我大哥,你跟你老子今天要麼死,要麼傾家蕩產,所以,別以為你是什麼留學生,在社會哥面前,你狗屁都不是,就別賣弄你的文采跟學識了。”

張奇的話很刻薄,但是楊瑞卻笑起來了,很可笑的那種,他說:“讀那麼多書幹什麼?有什麼用?有什麼用啊…”

我拍拍楊瑞的臉,我說:“別自暴自棄,不是你沒用,而是你被女人騙了,如果不是桑靈,你現在可能是個博士,在那家公司都搶著有人要,你爸爸還是個小資產階級老闆,你的人生很富裕,你要怪,只能怪你遇到了桑靈這個女人,而我,也他媽的瞎了眼,遇到了這個娘們,不過,老天不會虧待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的,所以,他派我來拯救你,而你,也即將為我做事。”

楊瑞看著我,說:“你要我做什麼?我不做違法的事,就算死也不會做的。”

我笑了起來,我說:“我也不做違法的事情,你看我很兇惡,但是刺蝟一身都是刺,卻是吃素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已,我要你幫我手一件貨,三天之內,貨到我幫你還錢。”

“你別騙我,你到底要我帶什麼,我不會做違法的事情的。”楊瑞謹慎的說著。

我說:“一塊石頭,原石,我從緬甸買回來的,我是靠賭石生存的,混社會只是逼不得已,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我比你更害怕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被抓了,我比你還要慘。”

楊瑞看著我,在思量著,很快他問:“真的是石頭?”

我站起來,我說:“是,原石,賭石的原石,雖然你在外面留學,但是至少也是瑞麗人,也應該知道什麼是原石,到時候,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我說著就要出去,楊瑞突然問我:“你真的會幫我還錢?為什麼?”

我笑了笑,說:“那有那麼多為什麼?投緣嘛,好好活著,我可不是白救你的,你得還我,記住,你老子還在人家手裡呢,現在,你是走投無路,知道了嗎?”

我說完就下了船,這個楊瑞,還真他媽的單純的可憐,我們上了車,車子離開畹町河,馬玲看著我,很不解,問我:“一千五百萬?你瘋了?救這麼一個廢物?”

我說:“我要變廢為寶,你不懂,這次有很有可能,他會幫我們一個大忙,對了,你怎麼認識喪彪的?我看你不像是喜歡賭錢的人啊?”

馬玲點了一顆煙,說:“玩過,那時候肥豬張有點錢,又他媽的想跟弄島的人合作,所以,我們就經常去弄島玩,在二廠玩過錢,輸了不少,這個喪彪就是看場子的,這個人別看五大三粗的,但是賊精一個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又心狠手辣,所以很受二廠老大的重視,我們本來想跟他們搞好關係的,就跟這個人攀了交情,但是誰知道後來被我爸爸發現了,他就禁止我們跟弄島的人來玩,所以,就不了了之了,沒想到今天會碰到。”

我聽了很奇怪,我說:“為什麼一定要跟弄島的人合作呢?”

馬玲笑了起來,說:“你永遠不知道弄島有多賺錢,而且,他們做的都是無本的買賣,詐騙,賭錢,毒,黃,每年賺的錢,比我們想的還要多,可是,我爸爸堅決不允許我們跟他們有來往,說他們是下三濫的東西,我們是正宗的商社,我就笑了,都他媽是婊子,還非要給自己立個牌坊。”

馬玲的話很粗糙,但是她不懂五爺的意思也不懂馬幫的精髓,馬幫確實是正經的商社,是做正經生意的,不是那些混社會的人,什麼都做,我現在終於知道五爺為什麼不看中馬玲了,因為她不懂馬幫。

馬幫一直都是做生意維持生計的,而近代只是迫於生存壓力所以才打打殺殺的,但是這不代表他們就是要混社會了,五爺想要一直保持傳統,所以命令禁止所有人打鬥,但是,他能力有限,管不住那些想要透過混社會發達的人。

最累的,可能就是五爺了,到現在,我倒是有點同情五爺了。

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我看著手機,原來是銀行的通知,一千萬到賬了。

我說:“有人送錢來了。”

馬玲看著,就笑了一下,說:“這個王八蛋真的瘋了,真的想要跟你一起搞田光,他怎麼這麼天真?我都懷疑這麼多年他是不是白混了?”

我笑了笑,我說:“他現在是走投無路,只能賭,他不信任五爺了,即便是五爺放了他一條命,但是他也害怕了,所以,他想要透過對付田光的方式,來讓五爺看到自己還有力量,只要讓他緩過來,我告訴你,五爺跟田光都會死的很慘,這種人最陰毒了。”

“比不上你,我爸爸這麼厲害,陳希這麼厲害,田光這麼厲害,還不是要被你玩的團團轉?”馬玲笑著說。

我撇撇嘴,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是自衛而已,我是被逼的,都是他們逼我的。

車子聽到了馬玲的別墅門口,我們下了車,馬玲開啟別墅之後,我們走進去,張奇跟趙奎兩個人算是開了眼,有點不可思議的說:“我草飛哥,這他媽的得多少錢?我草,要是帶幾個姑娘來這裡玩,肯定瘋了,我草,飛哥,咱們什麼時候也買一套。”

我苦笑了一下,我說:“四千五百萬,咱們…”

我沒有說,雖然心裡很羨慕,但是我告訴我自己,說不定這次回來,我就有錢買了,等我從公盤賺到錢了,回來一定要瀟灑一回,草擬嗎的,賺錢不花被人坑了才不值當。

香檳啤酒,馬玲管夠,張奇跟趙奎還是第一次在這樣的別墅裡瀟灑,兩個人拿著酒,放在泳池邊上,隨後就跳下去了,我跟馬玲站在別墅的陽臺上,看著兩個人深更半夜的在玩水就有點無奈。

我喝了一口酒,轉身看著馬玲,她也看著我,突然,我覺得有點尷尬,上次打了她之後,一直覺得馬玲變了,但是具體怎麼變了,我也不知道,現在一看,我知道了。

她變得更成熟了。

馬玲看著我,有點不自然,說:“你看我的眼光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輕浮只想扒掉我的衣服,而是多了一種感覺。”

我笑了笑,我說:“你錯了,我還是想扒掉你的衣服。”

說完,就摟著她走進臥室,將她重重的推到床上,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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