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話,吳海並沒有急著答應,而是皺著眉頭看我,又看了看小咪,他眼神裡有拒絕的意思,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我懂了,他是個不懂得怎麼拒絕別人的人。

過了一會,吳海說:“邵先生,說說看,你需要我怎麼幫你?”

我笑了笑,我說:“吳先生,我這次來,帶來的資金並不多,但是我很想要這塊原石,我在瑞麗有產業,有一棟大樓,經營夜總會的生意,這是我的產權證,你可以看看.”

我說完就翻開拍攝的產權證的照片,吳海看了一眼,就皺起眉頭,不理解我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認真的說:“這塊料子我很看重,我決定要,但是錢不夠,我知道吳先生代表的是瑞麗玉石協會,資金肯定很充沛,所以,我希望吳先生能幫我拍這塊料子,我可以拿產權證抵押…”吳海聽了,很為難,說:“我只是代表而已,所有的錢都是協會的,我無權做主的…”我聽到他的話,略微失望,看來吳海並沒有傻到什麼都不分析的地步,反而他很懂得以退為進,但是既然我來找他了,那麼,他就跑不掉。

我踢了踢小咪,她立馬笑著說:“吳先生,這塊料子,你也覺得好,那麼肯定就差不了,反正你們來公盤就是為了購買料子,你幫邵飛買,只是借用一下你的資金而已,你還怕他跑了嗎?而且,還會有產權抵押,你怕什麼呢?就算到時候我們付不起錢,你也不會虧的.”

小咪很會說話,她說我們,這個代表這件事跟她有關係,所以這讓吳海想不幫忙都不行了,除非吳海心裡根本不在乎小咪。

吳海很為難,說:“小咪,這個,你不知道,我們這次來其實是有目的的,我們的目標是拿下今年的標王,連續兩年標王都被廣東人拿下了,所以今年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把標王帶走,所以,我們的資金也有限度,這個忙恐怕.”

小咪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低下頭,說:“知道了吳先生,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了…”她說完就要站起來,我也跟著站起來,小咪很有能力,沒有多說就走,這就是在逼吳海,如果吳海真的不在乎小咪,那麼我們也就沒有必要談下去了,因為他是不會幫我的。

果然,小咪剛轉身,吳海就有點無奈的說:“小咪,我可以幫你…”我聽著心裡很高興,但是小咪卻說:“吳先生,不要太勉強,畢竟你們的目標是標王,四千萬也算是很大一筆資金了…”“小咪,四千萬,我還是能拿的出來的,我也很樂意幫你,只是,如果我們出手的話,廣東人肯定會出手,你不明白公盤上的鬥爭局勢,我們瑞麗被稱為翡翠之鄉,光是這個名頭,每年都會給我們帶來可觀的收入,所以廣東人就想奪走這個稱號,為了把翡翠之鄉的名號奪走,他們每年都將極品的翡翠買走,造成我們瑞麗沒有那麼足夠的極品翡翠可賣,所以,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吳海無奈的說著。

我聽著心裡很高興,我要的就是這個目標,只要吳海出手,廣東人必然出手,吳海代表瑞麗,陳發代表廣東,他們相互盯著,所以吳海一有動作,陳發必然跟著出手,這就是我找吳海的目的。

我說:“吳先生,你不必為難,如果你真的幫我們,哪怕最後失敗了,我們也願意接受.”

“是啊,吳先生,如果你是真心實意幫我們的,就算失敗了,我們又怎麼會怪你呢?怕就怕,你根本不是存心幫我們的.”

小咪委屈的說著。

看著小咪委屈的樣子,吳海就很著急,說:“小咪,你還不瞭解我嗎?如果能幫你,我當然會幫你,但是我們一出手,廣東人必然會出手,到時候把價格炒上去,超過了四千萬,我就要報備了,畢竟,今年我們是有目標的,所以小咪…”小咪說:“我懂…”吳海笑了一下,覺得很欣慰的樣子,我說:“吳先生,你暫且幫我,如果廣東人出手,到了四千萬的價格,你就放棄就是了,那是我沒有緣分得到這塊原石,我們也不會怪你的.”

吳海聽了,就考慮了起來,過了一會,說:“好,我答應幫你,但是君子協定,如果廣東人出手,超過四千萬的價格,我也愛莫能助,小咪你是瞭解我的,我能幫的一定會幫你的.”

小咪苦笑了一下,說:“才認識兩天,能有多瞭解…”吳海聽了小咪的話,臉色有些震驚,眼神裡更多的是心痛,我看著,有種心疼他的感覺,這眼神,就如當初我看陳玲一樣,自己以為喜歡的人足夠了解自己,但是其實根本就不瞭解,也就是我自以為在他心裡是重要的,但是其實連一棵蔥都算不上。

小咪不知道是真誠流露,還是故意這麼說讓吳海傷心,但是無論如何這件事就要敲定了,我不能讓小咪壞了我的好事。

我立馬說:“吳先生,小咪的意思就是告訴你,以後你們要多瞭解瞭解了.”

我說完就給了吳海鼓勵的眼神,他也笑了起來,有點羞澀,點了點頭,我說:“我們先走了,不打擾吳先生你休息了,明天見.”

吳海說:“我派人送你們…”我立馬打住,我說:“不用了,吳先生,我們開車來的,好好休息,千萬不要因為小咪而耽誤了你們明天的計劃,否則,小咪就是罪人了.”

吳海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但是又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我知道,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總是想要獻殷勤,但是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這是出於男人自尊的表現,吳海現在就是這個情況。

我們快速的離開餐廳,沒有在看吳海,小咪臉色很難看,說:“你滿意了嗎?”

我說:“差點壞了事,以後不要犯這種低階錯誤.”

“以後?田光會給我以後嗎?”

小咪生冷的說。

我皺起了眉頭,田光不允許小咪見吳海,但是我卻很想,我想要用吳海分散小咪的注意力,我說:“儘管去愛吧,田光那邊,我來搞定.”

我說完,就朝著電梯去,按了八樓,電梯很快就到了八樓,我找到了之前那位京客給我的房間號,我敲了敲門,很快房間裡面傳來生硬的聲音:“誰?”

“我…”房門很快就開了,我看著開門的張奇,我走了進去,小咪在外面等著,我把門關上,看著房間裡面一片狼藉,兩個人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襪子,趙奎說:“媽的,脫光了等著你呢.”

我看著這兩個人恐懼的眼神,身上被打的淤青到處都是,看到我之後,有點憤怒,我笑了起來,我說:“皮條客?我那點像是皮條客?”

他想說話,我立馬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我說:“不服氣啊?讓他服氣.”

趙奎立馬抓著他,把他抓到了浴室裡,我看著浴室的池子裡面放滿了水,趙奎把他丟進去,嘩啦一聲,我看著他肥胖的身軀在池子裡面翻轉,跟一頭噁心的蛆蟲一樣。

仗著自己有點錢,自己出生的地方有點勢力,就他媽的眼睛長到腦門上了,總把自己當爺,別人都是奴才似的,五千塊?我看著他瘋狂的翻轉著,想要露頭呼吸,但是根本就翻不過來,另外一個人早就被嚇的面無血色了。

“飛哥,要出人命了.”

趙奎說。

我說:“拉上來,問他服氣不服氣.”

趙奎一把抓著他給拽上來,問:“服氣了嗎?”

他不停的喘氣,嘴裡烏拉哇啦的,我聽著就不爽,我說:“繼續…”趙奎一把將人丟在水池裡,我看著他不停的翻滾,過了一會,趙奎又把他拉上來,趙奎問:“服氣不服氣?啊,想死是不是?”

他立馬點頭,一副驚恐的樣子,趙奎突然看著我,說:“襪子在嘴裡,媽的,難怪不說話呢…”我笑了笑,說:“我不是皮條客,以後出門注意了,別看到個女人都以為是出來賣的,我們都是良民,懂了嗎?”

“我懂,我懂…”人就是這樣,沒遇到事的時候,都以為自己是他媽上天的寵兒,牛逼哄哄的,但是遇到事了才知道,在壞人手裡,你他媽連條狗都不如,想怎麼搞你就怎麼搞你。

我開啟了門,走了出去,趙奎跟張奇四處看了一眼,然後去開電梯,我們下了樓,看到大廳裡有不少保安往樓上跑,知道他們應該叫了人了,但是我們也不在乎,上了車就走。

車子開到了空曠的馬路上,風吹著很舒服,路燈關了一半,空曠之下帶著黑暗,那種原始空曠的感覺讓人覺得自己像是幽靈。

“停車…”小咪說了一句,趙奎把車停下,小咪下了車,朝著黑暗的曠野裡走去,兩個人擔心的看了一眼,我沒有說話,下了車,最了上去。

我說:“你瘋了…”小咪張開雙手走,分吹的她的長髮飄起來,我追過去,拉著她,我問:“你想幹什麼?”

“感受一些黑暗死亡的氣息,我很想死,以前是被折磨的,現在是被羞辱的,我發現我越來越沒有勇氣活下去了.”

我聽著小咪的話,感受到她內心的絕望與希望,我知道,這兩種矛盾折磨的她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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