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一切,朝著昆明趕,真的是放下一切,我沒有去公司開會,現在我是代理理事,我不在,一定會很亂,而也會給那些人很多的口舌,他們一定會攻擊我的。

但是無所謂了,沒有人比韓凌更重要,這個時候,韓凌在我的心裡才是最重要的。

“飛哥,放心,這邊我張奇盯著…”

這是張奇給我的話,我把那邊的一切,都交給張奇…

“邵飛,你在那?公司要開很重要的會議,你作為代理理事,一定要回來…”

田光在電話裡說著,我看著外面,我說:“很重要的事,我必須要回昆明。”

“去多久?什麼時候回來?”田光說著。

我深吸一口氣,什麼時候回來?多久?我不確定,我說:“該回去的時候,我一定會回去的。”

“男人做事,不要被女人拖累,邵飛,儘快回來…”

我看著掛掉的電話,就咬著嘴唇,媽的,女人在田光眼裡算什麼呢?恐怕還不如一個會移動的器官吧?他真的是男人嗎?

車子朝著昆明開,開了四個多小時,終於在傍晚回到了昆明,我們直接來到了醫院,我朝著韓凌的病房去,在病房門口,我看到了媽媽,她臉色憔悴的在走廊裡走著。

“媽,怎麼回事?”我問。

我媽媽看著我,很生氣,身體顫抖的說:“你還回來幹什麼?”

我看著媽媽被氣的連說話都顫抖,就知道她心裡對我有多不滿,我這段時間在瑞麗並不是吃喝享樂,我是去做事的,每時每刻都在槍林彈雨中,我也很危險,有多少次我都不能活著回來了,多少次?

我沒有說,我說:“媽媽,韓凌,到底怎麼回事?”

媽媽看著我,眼淚掉下來了,說:“你一點良心都沒有,上次出車禍,你直接就走了,韓凌多掛念你,我年紀大了,不能時時刻刻的陪著她,周娜還要顧著課業,她都已經請了很多天假了,但是總不能休學吧?韓凌一個人在醫院住著,前幾天摔下來了,在地上躺了很久,又著涼了,感染了肺炎…”

我聽了很憤怒,我說:“醫生呢?護士呢?”

“他們?他們有什麼用?小護士中午只顧著睡午覺呢,要不是周娜過來,還不一定在地上躺多久呢…”媽媽生氣的說著。

我聽著,心裡很難受,就推開了門,看著躺在床上的韓凌,臉色蒼白,嘴巴上沒有一點血色,周娜在床邊握著她的手,眼睛紅腫,看到我來了,周娜就說:“你還回來幹什麼?等韓凌死了你再回來不是更好?那樣你就不用在外面玩的時候有牽掛了,媽的,你們還沒結婚呢…”

我內心很慚愧,周娜的話,像是刀子一樣,在我心裡扎著,很疼,趙奎走進來,抓著周娜,但是周娜很生氣,說:“放開我…”

趙奎沒說話,直接把周娜扛出去了,氣的周娜大吼:“王八蛋,你幫著你大哥是吧?你他媽的這輩子跟他過啊…”

周娜的聲音在我耳邊消失,我坐下來,看著韓凌,她很虛弱,看到我之後,就哭起來了,哭的很委屈,我坐在床邊,摟著韓凌的頭,她哭著說:“我好害怕,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在地上躺著,好冷,我感覺我再也起不來了,我覺得我會死,那時候,就好想,好想再見你一面…”

我身體顫抖著,忍著眼淚,我說:“我不走了,好好的陪你,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死的。”

“嗯…”

韓凌就這麼說了一個字,然後就摟著我,睡過去了,我感覺她的身體很熱,像是在發燒,而且,她好像很久都沒有睡覺了一樣,倒在我的懷裡就睡著了,我摸著韓凌的臉頰,她的身體在顫抖,我內心很自責,我對於韓凌的關心太少了,實在是太少了,但是我沒有辦法,那邊的事情太多了,太危險了,

我必須要去,男人的尊嚴,以及事業,讓我沒有辦法留下更多的精力在韓凌身上。

不過,一切都是藉口,是的,都是藉口…

我就靠在床頭抱著韓凌,哪怕是後背拿擰的讓我很難受,但是我就是那麼抱著她,好好的陪陪她,相比於其他任何女人,韓凌對於我的要求非常非常簡單,就是讓我安全的回來,她是個好女人,非常好的女人…

韓凌睡了一會,我看著床頭的點滴已經沒了,我就按了鈴聲,過了一會,護士走了進來,風風火火的,喊道:“韓凌是吧…”

我點了點頭,她說:“是不是叫韓凌?”

我看著韓凌被吵醒,就很惱,我說:“是韓凌…”

“說半天不說話,耽誤時間,留著小便,晚上做尿檢,明天還有胸透…”

她說話很大聲,我說:“你能不能小聲點,我聽的見。”

她瞪了我一眼,說:“我怕有人聽不見啊,出了事,還要跟我們鬧。”

她說完就走了,門被慣的聲音很大,我深吸一口氣,媽的…

對於醫生和護士,我還是很尊敬的,在醫院,你做兩件事,就正確了,把錢交給他們,

把人交給他們,但是,你尊敬他們,不代表他們會尊敬你。

我輕輕的拍著韓凌的頭,我說:“睡吧,睡吧,沒事的,沒事的…”

我呢喃的說著,韓凌又睡了,我看著點滴,這個時候護士又進來了,說:“這是尿檢的杯子,尿了之後,自己送到二樓檢驗科。”

她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肚子裡一肚子的火,但是我抱著韓凌,沒多說什麼。

我就這麼抱著韓凌,一直到下午六點鐘,這個時候,是下班的時候,我看著一箇中年醫生進來了,手裡拿著病例,看到我之後,就說:“病人不能那麼睡,會影響骨頭癒合的。”

我聽著,就趕緊把韓凌放下,他走過來看著韓凌,有點生氣,說:“你們自己不聽醫囑,讓你不要下床,你非要下床,讓你平躺著好好休息,你非要讓人抱著,出了事情,還找我們,真是的…”

我看著醫生粗魯的伸手摸著韓凌的胸口,痛的韓凌發出聲來,隨後就說:“骨頭生長的還可以,肺炎還是有點嚴重,繼續掛水吧…”

他說完就要走,我跟著就出去了,來到門口,我說:“醫生,他到底怎麼樣?”

“你聾啊?聽不到啊?還要我再說一遍嗎?”醫生不高興的問。

我看著趙奎,伸出手,趙奎從包裡面拿出來一疊錢,我交給醫生,我說:“醫生,多照顧點,我女朋友身體很弱,下次你看診的時候,可以輕一點的,還有,護士的聲音太大了…”

醫生立馬把我手裡的錢給推掉了,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很生氣的說:“不要來這套,我們是不允許收紅包的。”

他說完就準備走,我捏著嘴巴,我看著趙奎,他立馬把把這個醫生給抓住了,醫生說:“你要幹什麼?”

趙奎抓著他的頭髮,狠狠的朝著他肚子打了一拳,這個醫生痛的彎下腰,但是他還想喊叫,趙奎朝著他的胸口就是一個膝撞,他疼的要趴在地上,但是趙奎一隻手抓著,他就是趴不下去。

我使了個眼色,朝著廁所走,趙奎拖著他一起來,我們到了廁所,裡面只有一個掃地的阿姨,看到我們進來了,她就出去了,趙奎把門關上,將一疊錢塞進他的嘴裡,然後狠狠的捶打著,我點了一顆煙,靠在門上抽著,我看著這個醫生,被打的哀嚎著,整齊的頭髮也亂了,乾淨潔白的大褂子,也被地上的髒水弄髒了,趙奎沒有打臉,但是也讓他很痛。

我把菸頭丟在廁所的垃圾桶裡,把他拽起來,我說:“我挺尊敬你們醫護工作者的,真的,你們要錢,我給你們錢,你們罵我,我也忍著,你們的態度惡劣,我也算了,但是,對我女朋友不行,真的,既然你好臉不要,我就給你惡臉看看,你可以報警,真的,你可以維護你的權利,但是,我是個壞人,真的,我不是好人,你要看看我背後的那條疤嗎?”

他使勁的搖頭,很害怕,我還是把衣服給脫下來了,轉身給他看,隨後我轉身,看著他驚訝的臉,猶如受驚的小姑娘似的,我就喘息著說:“看到了嗎?知道什麼是亡命之徒嗎?”

他點了點頭,我搖頭,我說:“你不知道啊,不過沒關係,你們是搞學問的人,肯定很聰明,你回去慢慢體會,好嗎?我樓下有幾個退伍計程車兵,就跟他差不多,有時間,我到你家跟你談談,你有家人的吧?”

他害怕的搖頭,把嘴裡的錢拿出來,說:“不要搞我家人,我求你了…”

我喘息著笑一下,我說:“錢拿著給你家人買點好吃的,雖然我知道,這點錢對你們醫生來說,是毛毛雨,但是是我孝敬你的,好好拿著。”

我說完轉身就走,但是我走到門口又回來了,我說:“你們醫院的護士真的太吵了,還他媽睡午覺,睡的著嗎?”

他害怕的搖頭,說:“睡不著,睡不著。”

我點了點頭,我說:“那就好…”

說完我就出去了,人啊,還是壞人活著舒坦啊,果然那句話說的對啊,沒心沒肺,總比撕心裂肺要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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