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但是背後很疼,我伸手摸了一下,流血了,我罵了一句,心情瞬間就不好了,媽的,這個時候流血,醫院的藥都他媽是假的嗎?花了那麼多錢,都他媽的止不住血。

“去醫院吧,就是要做事,你也得活著才能做,你這樣下去,會死的。”陳玲不滿的說著。

我閉上眼睛,沒有多說什麼,跟陳玲一起下樓,我讓張奇把店門給關了,今天不做生意,隨後,我就跟陳玲他們一起去醫院,到了醫院,醫生給我檢查,說我活動太多,傷口撕裂了,還有點感染,讓我消炎,我著急去找趙奎,但是醫生不同意,他害怕,我這個背後的傷口很深,他害怕我出事,所以死活不放我走。

我沒辦法,只好在醫院裡輸液,做處理,這一做,就是六七個小時,吊水跟他媽的喝水的似的,掛了十幾瓶…

掛完了水,天都已經黑了,我跟醫生求了半天,才讓我出院,但是卻讓我籤免責宣告書,我簽了,簽完字之後,我才被放出去。

張奇開著車,帶著我朝著瑞麗農村走,路不是很好,在城郊外面,車子顛的我傷口很疼,到了一棟農房前,我們下了車,我看著周圍的環境,只有這麼一棟獨房,四周都是農田,我朝著房間裡面走,陳玲要跟著,我就問:“你確定要進去嗎?”

陳玲想了一下,說:“我要進去,你是我丈夫,你要做什麼,我都看著,出事了,我跟你一起擔著。”

我深吸一口氣,沒有說什麼,就走了進去,房間很昏暗,趙奎他們都在裡面,我看著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蹲在地上,衣服有點破損,身上還有不少血,他看著我,只是看著,臉色沒有害怕的表情,趙奎說:“飛哥,還挺厲害,問道現在了一個字也不說。”

我聽著就很生氣,我說:“你到底會不會問話?他不說,就把嘴撬開。”

“飛哥,要用手段嗎?”趙奎驚訝的問。

我很生氣,我說:“他們的人,連我們的兄弟都殺了,你對他用點手段有什麼不行嗎?我在車裡等著,我要知道什麼人指使他的,老窩在那裡,以前偷的貨都在誰那裡。”

我說完就走出去,心裡很生氣,趙奎怎麼回事?媽的,居然用嘴問?真的太天真了,我上了車,等著,我看著趙奎去車子旁邊,開啟車子的蓋子,然後把電瓶拿下來,很快就進去了,陳玲看著我,說:“你的這些兄弟,一點用都沒有,真的,都是木頭,說一句,才能做一件事。”

“不要品論我的兄弟。”我生氣的說。

陳玲閉上嘴,沒有在說什麼,我聽著房子裡面,不停的傳來痛苦的叫聲,趙奎是個軍人出身,或許他不喜歡用這種手段,但是一旦用起來,估計就很變態。

我在裡面等著,過了一會,趙奎走出來,說:“飛哥,他說要親口跟你說。”

我下了車,走進去,看著他躺在地上,渾身都在顫抖,我問:“誰指使你的。”

“啊慶…”

我看著他嘴角發抖,應該是受不了了,嘴硬,媽的,早說也不用這麼慘了…

我看著他,我問:“誰是啊慶?”

“我大哥,在東馬收售原石,上次,你們打了他…”

我聽著他的話,就很憤怒,果然是那個小雜碎,我問他:“他在那?”

“在姐東,阿慶賭石店。”

我聽著他的話,就點頭了,我問:“他在東馬怎麼樣?厲害不厲害?敢殺我們的人,應該不慫吧。”

“他是太子爺的手下,很能賺錢,不管是賣石頭,還是回收,都有一手,太子爺很罩著他。”

太子爺?我問:“老雜毛的兒子?”

“是的,你們放了我吧,我只是聽他們的話做事的。”

我說:“送他走吧。”

趙奎看著我,有點意外,我說:“送他走啊,聽不懂我的話啊?”|

趙奎點了點頭,把人給拽起來,張奇從車子上面拿下來一把鐵鍬,我看著趙奎把人拽出去之後,張奇朝著他的腦門上就打了一拍子,我看著他趴在地上,就上了車,張奇讓人去處理,我在車上等了十幾分鍾,他們上了車,我說:“趙奎,你動動腦子,不要那麼死板,好不好?”

趙奎點了點頭,張奇說:“他就是傻大個,腦子不轉的,媽的,動了我們的人,還他媽放了?”

趙奎說:“我喜歡有事直說。”

“去姐東,剩下的事情,要我說嗎?”趙奎點了點頭,就開車走了,我們朝著姐東走,身後跟著兩輛車,原來那個王八蛋叫啊慶啊,媽的,來我店裡調戲馬玲,被我打了,居然要報復我,媽的,你有種,害的我神經兮兮的,我以為是老雜毛要對付我呢。

車子朝著姐東開,姐東就是姐告東邊的一個城市,說是城市,其實就是個村子,這裡靠近姐告,晚上很多緬甸人來這邊賣石頭,這邊賭石店的人基本都是小店,老闆會出來收料子,所以,晚上的夜市,非常的熱鬧,到處都是人。

車子停在了姐東賭石市場的街道,我看著街道上到處都是擺地攤的人,車子緩緩的移動,到了啊慶的賭石店,我看著那個王八蛋在門口收料子呢,很多人,基本上都是緬甸人。

“飛哥,我下去一個人就行了。”趙奎說。

我說:“別亂動,他是太子爺的人,這個太子爺肯定是老雜毛的兒子,這件事老雜毛還不知道,所以,我們需要靜悄悄的把這個人給幹掉,不能太大的動靜。”

“等啊?等到什麼時候?萬一他知道了我們抓了他們的人,他跑了怎麼辦?”趙奎問。

我看著陳玲,我說:“下去,這個人好色,告訴他,你有大料子,讓他過來看料子。”

陳玲瞪著我,說:“我是你老婆。”

“去不去?”我瞪著眼睛說。

陳玲看著我,很憤怒,但是還是下了車,我看著陳玲朝著市場去,就說:“趙奎,你搞定。”

趙奎點了點頭,就下了車,開啟了後備箱,蹲在地上,這個時候,我看到陳玲跟那個阿慶不知道在說什麼,他伸手在陳玲的身上摸來摸去的,我就瞪著眼睛,過了一會,我看著陳玲跟阿慶走了過來,朝著後備箱去,我沒有動,突然,我聽到了一聲悶哼,隨後後備箱就是一沉,接著就是“砰”的一聲,後備箱重重的被關上了。

趙奎快速的上車,陳玲坐在後面,喘著氣,說:“邵飛,多少次了,你給我記著。”

我揮揮手,讓趙奎開車,車子快速的離開街道,沒有任何人發現,媽的,奇淫之人必有奇禍,媽的,敢動我的女人,你小子,有種。

車子離開了姐東,我們回到了那個小村子,我們下車,趙奎開啟後備箱,把人給拽出來,我看著他半死不活的樣子,就說:“把左手剁了。”

張奇冷笑了一下,把人抬進去,接著,我就聽到了一陣殺豬一樣的叫聲,我看著陳玲,我說:“那隻手摸你的,我就剁他那隻手,行嗎?”

陳玲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但是挺滿意的,我下了車,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屋子裡有點血腥的味道,我看著那個阿慶捂著手,地上都是血,我說:“還記得我嗎?”

他抬起頭看著我,一張臉都已經扭曲了,我說:“好色是男人的通病,但是,不是所有的女人你都能碰,知道嗎?”

“你給我等著,太子不會放過你的。”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你能活著出去嗎?真有意思…”

他瞪著我,滿臉的痛苦,我問:“我的料子呢?”

“賣了…”

我聽著就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走了兩圈,我說:“你是東馬的人吧,你們是什麼德行,想必不需要我來跟你敘述了吧,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你偷我的料子,殺了我們馬幫的人,你說,你應該挨幾刀。”

“我告訴你,老雜毛不在瑞麗,要是在瑞麗,就不是我動手了,哼,老雜毛在東馬放過話,瑞麗只能有東馬,不能有北馬,你們馬幫復出,他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只是來探路的,我告訴你,你放了我,我們還有得說,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你就死定了,就你這樣的小雜毛,太子爺就能收拾你。”阿慶憤怒的說著。

我舔著嘴唇,東馬的人還真是牛逼,我問:“太子爺是誰?”

“哼,連太子爺都不知道,你還出來混?等死吧你。”阿慶不屑的說著。

我笑了笑,我說:“既然你不想說,留著舌頭也沒用了,把他舌頭割下來。”

張奇立馬拿著鉗子要塞進他的嘴裡,這個阿慶嚇的臉色慘白,說:“太子爺是老雜毛的兒子,負責東馬的生意,這是東馬每個人都知道的,我以為你知道。”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還真不知道,我來瑞麗不短時間了,但是對瑞麗的局勢根本就不瞭解。

我看著他,我說:“我的料子呢?不可能賣了吧,那麼多,一定藏在什麼地方了吧?快點說,我們都很忙。”

“在王勝的倉庫裡…”

我聽到了王勝,就皺起了眉頭,媽的,還有他的事,找死,真的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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