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欣趴在我懷裡哭泣著,沒有任何顧忌,我四處看著,我不希望別人看到,馬欣跟馬玲不一樣,在最關鍵的時刻,還是馬玲能撐得住,而馬欣,只會在男人的懷裡哭,這也是五爺不看中他的原因。

我摸著馬欣的頭髮,我說:“五爺還沒有走,說不定會有奇蹟,現在醫學那麼發達,沒問題的。”

馬欣點頭,但是她卻說:“爸爸已經不行了,就算今天沒有走,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真不敢相信,他這麼快,就要離開我了。”

我皺起了眉頭,說:“田光的任務很重,你也看到了,那幫人不服氣他,所以,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

“爸爸真的把馬幫所有的事情都交給田光了嗎?”馬欣問。

我說:“你不相信我嗎?你覺得我有這個膽子騙那麼多人嗎?而且,交給田光難道不是正確跟理所應當的嗎?你應該高興,田光應該能坐上那個位置,而你…”

“不要說了,邵飛,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不好受,我答應你,等我們都得到我們想要的,我們就離婚,好嗎?”馬欣動情的說著。

女人都有脆弱的一面,馬欣現在也很脆弱,但是她的請求我不能答應,我有我的目標,馬欣又問我:“關於爸爸的遺產問題,他有沒有說?”

我聽了,就皺起了眉頭,果然,馬欣的動機不純,我看著她,認真的說:“沒有,五爺還沒來得急說,就已經不行了,醫生就進來了,我只是口述他交代過的事情。”

馬欣皺起了眉頭,沒有多問什麼,隨手就開啟了車門,走了下去,說:“邵飛,不管怎麼樣,希望你能站在我這一邊,我姐姐真的不適合做那個位置。”

我看著馬欣,皺起了眉頭,她沒有在說什麼,我捏著鼻樑,趙奎說:“飛哥,現在我們的壓力是非常大的,我們的人手不夠,如果你願意出錢,我讓他們過來。”

“不用,保護好韓凌跟我媽媽就行了,人手不夠找阿福。”我說。

趙奎臉色有點猶豫,但是還是點頭,我揮揮手,讓他開車走,我知道那幾個人很厲害,但是,現在還不是用的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一出現,就會死很多人,如果能不死人,是最好的。

車子回到了別墅,我看著兄弟們都在燒烤,玩的很開心,我說:“都他媽別喝了,都收起來…”

聽到我的怒吼,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張奇跑過來,說:“飛哥,怎麼了?”

我說:“五爺不行了,趕緊收了,要是被別人看到,你們是找死…”

張奇聽了,也臉色大變,趕緊讓兄弟們收東西,整個開心的花園,瞬間變得喪氣起來,我走進房間裡,有點侷促不安的走著,陳玲走進來,看著我,沒有說什麼,而是坐在沙發上。

我在等五爺的訊息,如果五爺走了,那我真的要緊張起來了,希望五爺不要這麼急著走,最好能撐一段時間…

“你緊張什麼?龍頭走了,你們選新的龍頭,我覺得你挺適合的,我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陳玲不屑的說。

我看著她,真的是不嫌事多,我沒有理她,電話響了,是馬欣的電話,我接了電話,她告訴我五爺已經急救過來了,但是陷入了重度昏迷,而且,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他們已經簽字了。

我掛了電話,不幸中的萬幸…

我坐下來,趙奎跟張奇走了進來,兩個人都很嚴肅緊張的看著我,我說:“馬姐的店,給我盯緊了,抓賊拿髒,我要確定是誰在搞我們…”

“飛哥,那幫人太狡猾了…”

我看著張奇,我說:“狡猾就抓不住?五爺已經不行了,田光現在要搞定馬幫內部的事情,我們就必須得替他扛著外面的事情,你扛不住,你就別跟我混,貨已經到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給我把人抓住,行不行?”

張奇沒有說話,很猶豫,趙奎說:“飛哥,能死人嗎?”

“媽的,死人?我們的人都被幹掉了,還他媽在乎別的人?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把人給我抓住就行了。”我生氣的說著。

趙奎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飛哥。”

我靠在沙發上,生氣的說:“去吧,把店給我看好,幾千萬的貨在店裡,現在馬姐顧不上,你讓兄弟們二十四小時看著。”

兩個人走出去了,我閉上眼睛,很心煩,多事之秋,我為什麼要參與進來,媽的,賭石賺錢揮霍就好了,我為什麼要參加馬幫,走進這權利的漩渦之中。

陳玲站起來,走到我的背後,伸手捏著我的太陽穴,她說:“怕什麼?急什麼?我們做我們的生意,你要爭,我拿錢給你爭,你要鬥,我花錢請人幫你鬥…”

“陳玲,不要參與我的事情,道上的鬥爭不是你一個女人能參與的,不要以為跟兄弟們喝喝酒花花錢就是混道上的,你永遠不知道這裡的殘酷與利益糾葛,我想逃,都逃不走。”

陳玲趴下來,在我頭上親吻了一下,但是我突然聽到她嗅鼻子的味道,她說:“好熟悉的香水味,是她的,希望你不要跟你大哥的女人搞一腿,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我看著陳玲,我說:“你他媽的,別亂說話,滾…”

陳玲笑了起來,轉身就走,我看著她的背影,就很煩躁,女人,真的不好處理…

我在大廳裡等了一夜,我不敢睡覺,現在我們的麻煩很多,我守了一夜,就是為了等五爺的訊息,但是沒有人通知我,這說明,五爺沒什麼大問題,早上的時候,我打電話給馬玲,她告訴我,五爺還在昏迷,我安慰了一下馬玲,就掛了電話。

我穿上衣服,收拾一下自己,就如陳玲說的那樣,天塌下來之前,我們該生活還是要生活,該做生意還是要做生意。

趙奎在樓下等我,我們把料子裝車,然後朝著雕刻工會去,瑞麗有賭石,半成品加工一條龍服務,這裡的雕工行業很發達,而且全國一半的雕刻大師都在瑞麗,這批料子,我要找最好的大師給我雕刻,這是我的店鋪開張的鎮店之寶。

車子到了雕刻工會,就在邊貿街五十二號街,我站在門口,看著大廈的門口上面掛著般若圓三個大字。

這裡就是瑞麗雕刻工會,般若圓裡面有許多雕刻工會,這裡的人做出來的工叫做“瑞麗工”,代表了瑞麗翡翠玉雕創作的最高水平,我們帶著貨,走進去,張奇帶我們去到之前聯絡的大師。

店鋪裝修的很古樸,紅瓦樓,裡面的擺設讓人眼前一亮,在閣樓的架子上,擺放著很多翡翠雕刻品,質地都很好,最好的一塊是一塊玻璃種的山水雕刻,這塊至少價值一千萬是有的。

張奇進門之後,就跟那個服務員聯絡了一下,說是預約了,對方很快就進去請大師出來,我們在外面等著,欣賞著店鋪裡面的雕刻品,真的很美,我賭石這麼久了,就從來沒有好好的欣賞一下翡翠製品。

這個時候,我看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他看到我之後,就有點意外,我伸手過去跟他握手,但是他沒有伸手,我們都愣住了,他看著我,說:“對不起,今天我沒空,你們找別人吧。”

我聽著就有點意外,這是什麼意思?張奇立馬走過去,攔著對方,說:“我們昨天聯絡好的,你什麼意思啊?不想做生意了?信不信我砸了你店啊?”

他不屑的看了一眼張奇,說:“你也沒說你是馬幫的啊,珠寶街給我們雕刻工會下了命令,你們馬幫的任何生意,我們都不準接,砸店隨便,我們都是合法經營,你看看架子上的東西,你砸的起那樣,你就隨便砸,不奉陪了。”

他說完就走,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裡非常的惱怒,媽的,這個王八蛋,張奇有點憤怒,說:“還他媽的挺囂張的…”

他說完就要去打人,但是我攔著張奇,我說:“別動手,這裡的東西至少都是上百萬的,砸了,我們還真賠不起…”

我說完就走出去,心裡有點惱怒,媽的,珠寶街已經對我們動手了,但是他們用的是封殺的方式,居然要求雕刻工會不準接我們馬幫的活,真的他媽的夠了,我看看你們珠寶街有沒有這麼大的能力。

我帶著張奇跟趙奎他們,到其他的店鋪裡,但是他們一看到我,就轟我們走,我們在般若圓雕刻工會轉了一圈,但是都沒有人敢接我們的活,就算我出價一千萬,也都沒有人接我們的活。

回到車子裡,我捏著鼻樑,很憤怒,張奇罵了起來:“王八蛋,飛哥,我們帶人去珠寶街,砸了他們的店,操他媽的,居然敢這麼對我們,媽的,玩陰的,打不過我們就玩陰的,搞死他們。”

我很憤怒,我說:“有用嗎?你砸了他們的店賠的起嗎?就算打贏了又怎麼樣?有人敢接我們的活嗎?”

兩個人都不爽的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媽的,我很憤怒,但是有什麼用,他們有錢有勢力,要封殺我們,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為什麼就一定走到了這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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