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個月的牢獄之災,讓我沉浸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過的很平靜。

田光涉黑的案子判了,又判了十年,他要做二十年的牢,其實,在牢裡的這段時間,我很想他蹲一輩子,我知道,只要他出來,肯定又是腥風血雨…

“戒指,手機。。核對一下!”

我看著袋子裡的東西,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大門開了,我走了出去,我想回頭,但是管教說:“別回頭,一直走,我不想在看到你進來。”

我笑了起來,管教人其實挺好的,他這麼說,就是不想我在犯事,我點點頭,轉身就朝著馬路上走,自由,真好。

“飛哥,你出來了…”

我看著癩子跟疤瘌跑過來笑著說,我點了點頭,疤瘌把車門開啟,我四處看了一眼,來接我的人並不多,自由疤瘌跟癩子,我行了車,癩子開車離開監獄,我開啟手機,但是沒電,就放下了。

“飛哥,咱們去大世界給你接風洗塵…”癩子說。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我說:“你嫂子呢?為什麼沒來?”

這十八個月雖然不是很長,但是每個月陳玲都會來看我,不過,最近兩個月陳玲沒有來,我兩個月沒有看到陳玲,心裡多少有點想念跟擔心。

“噢,那個,嫂子,嫂子去緬甸了…”癩子說。

我有點意外,我說:“她去緬甸?不是讓你們兩個照顧緬甸那邊嗎?”

“飛哥,不是我們不去,而是,太子爺不聽我們的啊,不買我們的賬啊,上次我們去了,都被哄回來了。”疤瘌說。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沒有再問什麼,人走茶涼這句話,永遠都是對的,不過,我沒有著急,都已經出來了,事情就慢慢處理吧。

車子開到了瑞麗大世界,我下了車,瑞麗大世界已經整改了很多次了,我看著周圍冷清的樣子,我就問:“怎麼沒客人啊?”

“飛哥,現在社會風氣不準大吃大喝了,都沒人來咱們這玩了,你看,邊上的那幾家都掛了,媽的,現在的日子,真他媽難過,咱們都幾個月零增長了,嫂子都要借錢了…”疤瘌說。

我聽著疤瘌的話,就看了他一眼,癩子趕緊的給了他一巴掌,說:“別他媽的亂說話,飛哥,走,咱們進去喝酒,接風洗塵…”

我沒說什麼,跟著兩個人進去,門口有小弟放了火盆,我跨過去,然後走進大廳,裡面也不是燈壁輝煌的樣子了,光線有點暗,人也不是那麼多了,姑娘幾乎沒有。

“飛哥,最近社會風氣大變,管得嚴,咱們的生意不好做,瑞麗大世界也是虧本經營,本來嫂子打算給關了的。”疤瘌說。

我聽著就點頭,我說:“不能關,我出來,就讓他重新燒起來。”

聽了我的話,兩個人都很高興,這個時候,我看到外面開來了一輛車,陳玲下了車,他看到我之後,就朝著我跑過來,高跟鞋踩著地板的聲音,啪嗒啪嗒的響,我走了過去,張開手,把陳玲抱著,她也緊緊的抱著我,說:“你終於出來了…”

“我出來了…”我笑著說。

我看著梁英律師站在身邊,就伸手過去跟他握握手,陳玲說:“因為你在裡面,爸爸在醫院,公司那麼多事情要忙,我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請了梁英律師做法律顧問還有擔任陳氏集團的法人。”

我點了點頭,我說:“謝謝你梁律師。

“不客氣,為人民幣服務,應該的。”梁英笑著說。

我聽著就笑了起來,梁英這個人,有本事,但是也實在,不搞虛偽的那一套,為錢就為錢,從來不藏著掖著,多虧了他出現,否則,這一次陳玲能不能扛住,還是一件難說的事情。

我看著陳玲,很揪心,我說:“你黑了…”

“緬甸的太陽太曬,沒辦法,對了,咱們去慶祝一下吧,癩子,房間準備好了嗎?”陳玲問。

癩子說:“早就準備好了。”

他說著,就帶頭走,我摟著陳玲的腰,朝著包廂裡走,到了包廂,癩子給我開了啤酒,在裡面,很久沒喝了,很想念,我看著房間,物是人非,也冷清了不少。

“十八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也算是物是人非吧,以前這裡車水馬龍,大白天的都是滿客,但是現在卻只有我們幾個人,我的老朋友都不在了,人情薄涼啊。”我感慨的說。

梁英笑了一下,說:“是這樣的,現在社會風氣變了,是好事,不過對於你這種民營企業家可是雪上加霜,貸款貸不到,審批時間延長,債務催的更緊,而社會需求也變少了,尤其是翡翠行業。”

我笑了一下,我說:“你不懂翡翠,只要中國還有有錢人,那麼翡翠市場永遠不會枯萎。”

我說完就喝了一杯酒,梁英點了點頭,我問陳玲:“緬甸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你要親自去緬甸?”

“沒事,以後再說,今天高興,我們喝酒。”陳玲說。

我沒有喝,我說:“現在說,是不是有些人覺得我坐牢了,就可以自己做主了,是不是我坐牢了,他們就要反了?說…”

聽了我的話,陳玲臉色就難看,說:“有些事情,我不想說,怕你傷心…”

“你不說,我就不傷心了嗎?”我有點生氣的說著。

陳玲嘆了口氣,說:“你把緬甸的礦區交給太子魏浩,他一開始還聽我的話,每個月按時給我們供貨,但是越來越少,每個月都會減少,而且每次質量都越來越低,他說是礦區挖不到好的翡翠了,所以料子就越來越不好了,一開始我也相信了,他是你兄弟,我覺得應該相信他,但是前兩個月,有個叫杜比的人來找你,他告訴了我一些事情,我才知道,原來他一直都在騙你。”

我聽了就深吸一口氣,我跟太子是不打不相識認識的,做兄弟之前,我就知道他是個極貪的人,魏家三兄弟,就沒有不貪的,尤其是他們的那個老子,簡直就是鱷魚,咬你一口,就得見肉見骨。

對於太子的貪,我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現在我卻覺得是我自己養了一頭餓狼。

“杜比救過我的命,他說什麼?”我問。

陳玲看著我,說:“你不要生氣,他告訴我,太子在那邊偷偷的跟張奇組成了一個市場,把原石,都在緬甸給賣了,沒有賣給別人,而是賣給了克欽人,賺了很多錢,張奇在緬甸也算是獨霸一方的人了,還有個外號,就獨臂閻王,哎…”

我聽著就把酒瓶給摔了,氣的我胃疼,我站起來,走了幾步,陳玲說:“說了不生氣,你幹嘛又發脾氣?”

我說:“吃裡扒外,這就是兄弟?哼,對他們再好,都他媽是白眼狼,兄弟…”

我心裡窩火,我沒想到太子跟張奇能搞到一塊去,在我的礦區裡,搞我的原石,自己中飽私囊。

“邵先生,現在,公司的資金很緊張,可以說是揭不開鍋了,咱們必須要解決這個問題。”梁英說。

我聽著就納悶了,我說:“梁律師,我可是有一百多億的資金啊,怎麼會緊張呢?”

梁英笑了一下,說:“邵先生,光是證監會對三家公司的罰款就達到了三十億,他們這一年來抓著不放,一口咬定了你也參與了股票市場的投機行為,所以,三家公司,挨個的查,直到今年二月份才結案,陳氏房地產公司營業執照被吊銷,公司的建築資質被降級,我們只能花錢買,掛牌,收購其他的公司,借殼重開,這一來一去,就花掉了二十多個億,這才勉強把公司運營起來,而盈江賭石公司我們直接注入三十個億,帶動商戶一起投資,重新把公司給盤活,現在股價維持在十七塊,勉強可以盈利,這一來,九十多個億就沒了,邵先生,一百個億多億生意人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我聽著就窩心,陳老闆的公司因為我倒

的,我必須買回來,盈江賭石市場,我費盡心機做起來,當然不能放棄,確實,一百多億開三家公司,還真的就他媽的不算什麼了。

這他媽的世道,以前以為能有個幾千萬就滿足了,但是現在才發現,你有個幾百億,還是窮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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