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害怕我爬起來,因為我一旦爬起來,那麼,他必然要滾蛋。

劉輝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清楚,有膽子,但是怕惹事,他當上了這個董事長,但是不代表他能當一輩子,所以,他清楚,只要我回來,他就有危機,別看他現在跟我客客氣氣的,但是看看他身邊人的態度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的人品可能在翡翠界有問題,但是,這也絕對不是他們不賣我原石的理由,他們害怕我翻身,因為我是翡翠大王啊。

我只懂賭石,所以,他們就不賣我原石,直接封殺了我。

我看著那塊雕像,我一開始覺得挺光榮的,沒想到是個恥辱,我笑了一下,我辛辛苦苦的把盈江賭石基地給創立出來,沒想到,最後居然是這樣的下場。

或許這就是創業容易,守業難吧。

我轉身離開了,身後還在罵罵咧咧的,陳玲跟著我,說:“邵飛,你別生氣…”

我摟著陳玲,我說:“有什麼好生氣的,花有百樣紅,人與狗不同,遲早有一天,我會打的他們嗷嗷叫。”

我上了車,癩子開車走,我拿著陳玲的電話打電話給馬玲,電話通了,我說:“喂,今天我出來,你為什麼沒來接我?”

“馬幫的事很忙,幾千口人要吃飯,一切都得我負責,沒時間去接你,晚上來我這,我請你吃飯,給你賠罪吧。”馬玲說。

我聽著就笑了一下,我說:“行,到溫泉會館吧,我好好泡個澡,跟你敘敘舊。”

“泡澡就行了,敘舊就算了,咱們都分手他媽的八百年了,還有什麼好敘舊的,晚上我就不陪你。”

馬玲的電話掛了,陳玲看著我,說:“現在他生意做的很大,馬幫文化跟旅遊產業結合,加上賭石基地的銷售,他一年能賺十幾個億,可惜,我找他幫忙,她都沒有見我,他是不是你情婦啊?”

我看著陳玲,我說:“胡說八道什麼?壓根沒什麼關係。”

陳玲深吸一口氣,我皺起了眉頭,這馬玲還真是夠狠的啊,我這進去了,他得到了馬幫總鍋頭的位置,我這一出來,他就翻臉不認人了,他是怕了,我知道他怕。

似乎每個人都在怕我,劉輝怕我,所以封殺我,馬玲怕我,所以不見我,我就那麼可怕嗎?

“去瑞麗賭石街…”

癩子把車子朝著瑞麗開,在晚上,到了瑞麗賭石街,我下了車,看著邊貿街,還是那麼繁華,珠寶街的生意更加的火爆,我摟著陳玲朝著賭石街走,到了賭石街,我看著料子,我說:“這他媽就是我發家的地方,陳玲,我是賭石的人,我能賭贏一次,就能賭贏第二次…”

我說完,就去看料子,我看中了一塊,我剛要拿料子起來看,服務員就走過來,說:“先生,這塊料子被人預定了…”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預定了,我笑了一下,我又要去拿另外一塊原石,他有點著急,說:“先生,這塊也被人預定了。”

我覺得好笑,陳玲就說:“這裡是不是都被別人預定了?”

服務員尷尬的看著我們,我說:“知道我叫什麼嗎?”

“誰不知道啊,你是翡翠大王邵飛,整個瑞麗,就沒有不知道你的…”

我聽著就笑了,我扣了扣鼻子,我說:“是嗎?那也就是說,整個瑞麗,就沒有人敢賣料子給我?”

服務員沒有說話,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沒說什麼,摟著陳玲就出去了,離開邊貿街,我深吸一口氣,靠在牆上,陳玲說:“邵飛,都他媽的什麼人?真他媽犯賤…”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哼,是我做的太絕,不怪別人,看來,想要在瑞麗翻身,難了。”我說。

陳玲沒說什麼,我也沒說什麼,摟著陳玲回家,我們連夜回昆明,到了昆明的家,已經是八九點鐘了,我剛進門,就看到我媽抱著啊召在玩。

我走過去,我媽就很高興的過來抱我,說:“回來了,來,啊召,叫爸爸。”

我低頭看著啊召,挺高,得快一米了,我蹲下來,我說:“叫爸爸…”

“我沒有爸爸…”啊召冷冰冰的說。

聽到啊召的話,我內心被刺了一下,陳玲蹲下來,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說:“你胡說什麼?叫爸爸…”

“我沒有爸爸,他們說你是壞蛋,我不要你這樣的爸爸…”

我看著啊召,陳玲打他,他也沒有哭,就是冷冰冰的看著我,我捏著他的臉,我說:“小子,有種啊,行,那你叫我大哥吧,老子做你大哥,以後好好調教你…”

我說著就站起來,朝著樓上走,我心裡挺憂傷的,眼睛紅紅的,我上了樓,陳玲跟了過來,他把門關上,說:“小孩子胡說,你別在意。”

我摟著陳玲,把她抱上床,我說:“我他媽才不在意呢,是老子生的他。”

陳玲笑了一下,突然親吻過來,十八個月的牢獄,能把一個男人變成野獸,我也不例外,我跟陳玲相互滋潤著彼此,在有限的時間裡,把無限的慾望發洩出來…

夜深人靜,陳玲熟睡著,我坐在樓下的花園裡,看著月亮,腦子一片空白,回來之後,像是跟社會脫節了一樣,雖然只有十八個月,但是,就好像十八年一樣,物是人非。

“小飛啊,你回來就好,別想那麼多。”

我聽著媽媽的聲音,就點了點頭,她坐下來,說:“小飛,我知道,公司很難,你們其實也挺有錢的,何必要在賺那麼多錢呢,我看陳玲很辛苦,我勸你們,把公司給賣了,別在那麼忙了,賺的錢夠花就行了。”

“知道了媽。”我握著媽媽的手說。

媽媽笑了一下,說:“你啊,現在知道痛苦了吧?我最瞭解你了,你兒子的話,很傷你的心,人要是有了汙點,很難洗白的。”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我媽摸了摸我的頭,說:“陳玲挺好,好好對她。”

我點了點頭,我媽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就上樓去了,我媽媽說的對,其實如果我們把公司給賣了,我們擁有的錢,夠我們花一輩子,但是,我不想賣,人總得做點事情,也得爭口氣。

我拿著電話,給吳彬打了電話,我想看看,還有誰是怕我的。

“喂,吳總,我邵飛,我出來了…”我說。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說:“噢,出來挺好,不過,有點晚了,珠寶街,可能沒有你的位置了,現在,珠寶街跟廣東對接,是你的小老婆李瑜做的工作,他跟我提了要求,你想知道嗎?”

我笑了一下,我說:“說說看?”

“他說,他不想看到你在珠寶街有任何的職務,也不想在看到你出現在賭石界。”吳彬冷冰冰的說。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你應該不會答應的吧?”

“哈哈,你真有意思,我怎麼能不答應呢?憑什麼不答應?跟廣東對接,我們珠寶街每年能多出口幾十億的生意,所以你告訴我,我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而且,只是剔除一個罪犯而已,穩賺。”吳彬說。

我笑了一下,我說:“罪犯?吳彬,你覺得,我是翻不了身是嗎?”

“邵飛,你現在的處境,你自己知道,緬甸那邊,我也不多說了,你的幾個兄弟在那邊做的很大,魏浩這個人,我早就說過,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那手下張奇,現在在緬甸黑白兩道通吃,還跟反叛軍打的火熱,尤其是克欽人,我可知道你們的關係已經糟糕透了,你要是敢去緬甸,我算你有種,廣東那邊就更不用說了,你幹了什麼你自己清楚,四大家族三死一傷,我這邊也答應了人家了,三塊地方,你就沒有一塊地方能賭石的,所以你翻不了身。”吳彬說。

我掛了電話,沒說什麼,我看著天上的月亮,很圓,但是我心很寒,我現在終於知道那句話是對的了,人不狠站不穩,他們都怕我翻身,但是,其實也不怕我,否則,他們也不會這麼明著封殺我。

田光就不一樣,在牢裡的時候,什麼狗屁翡翠大王,人家要搞你,還他媽翡翠大王?你他媽就是一坨屎,想踩你就踩你,田光就不一樣,他往那一站,人家就得站的遠遠的看著他,不敢動他,做人,還得像田光看齊。

要麼不做,要麼在狠一點,讓他們怕,讓他們聽到我的名字就顫抖,讓他們看到我就得趴著,就得像田光那樣,不能讓他們活。

我的後背被人抱住了,陳玲親吻著我的臉頰,說:“別想了,睡吧…”

我摸著陳玲的手,我說:“辛苦你了。”

“我的家業,我奔波不是應該的嗎?”陳玲說。

陳玲親吻著我的臉,她說:“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在家裡好好休息吧,一切難關,我會扛著的。”

“你怕我翻身嗎?還是你覺得我現在窩著挺好。”我問。

陳玲走到我面前,蹲下來,說:“沒有女人喜歡窩囊廢,我喜歡你霸道,喜歡你壞壞的時候,更喜歡你高高在上的樣子,我想要仰視你,就像現在這樣,但是,現在你的道路處處被封死,你需要時間。”

我摸著陳玲的臉頰,她趴在我的腿上,說:“邵飛,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所以我願意承擔這一切。”

我看著天上的月亮,我很感動,但是,這不是我要趴著的理由,我是一條龍,我就應該在天上飛,誰也攔不住我。

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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