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踩在草地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這聲音,在黑色的夜裡,讓人聽著有點毛骨悚人。

我站在汽車的車燈前,看著那賓利的車標,上面染血,我很久沒有親自參與這種事情了,我以為到了我這個地位,我已經不需要幹這種喋血街頭的事情,但是沒想到,我依然脫離不了這種低階事端。

我看著阿寶,他有點緊張,表情有點不自然,他說:“師父,我是不是打死人了?”

“怕嗎?”我問。

阿寶點點頭,說:“有點怕。”

“他們自找的,我們從來都不去惹別人,是他們惹我們的,做人要瀟灑一點。”我冷冷的說著。

阿寶點了點頭,退後了兩步,我看著張棟,他跪在地上,大腿上有一個血窟窿,他臉色慘白的看著我,我蹲下來,與他平視,我說:“我是黑色會嗎?”

張棟四處看了一眼,都是我們的人,每個人都是臉色兇狠的瞪著他,張棟說:“不,不是…”

我捏著手指上的戒指,我說:“對不起,我是…”

張棟看著我,嘴角顫抖,他說:“你想怎麼樣?”

我站起來,我說:“冷超,你過來。”

聽到我的話,冷超一瘸一拐的朝著我走過來,我從阿寶手裡把他的槍奪過來交給冷超,我說:“做人不惹事,但是也不能怕事,別人幹了你,你就得幹回去,殺了他。”

聽到我的話,冷超眼睛瞪直了,他看著我,說:“不,不,不要…”

我看著他,我說:“不要是什麼意思?我邵飛做人從來都是有仇必報的,你不殺了他,今天,你陪他一起死。”

我說著,就把槍塞進他手裡,我看著冷超,他身體發抖,或許,他沒有想到我會讓他這麼做吧,我轉身,走遠了一點,冷超拿著槍,朝著張棟對準,他看著我,眼淚掉了下來,但是過了許久,他都沒有開槍。

“哈哈哈,邵飛,你的人是窩囊廢,他不敢的…”張棟譏笑著說著。

我看著冷超,面無表情,他突然跪在地上,說:“師父,我不,我不能,我不能殺人,犯法的,我們不能殺人的…”

我沒有聽他說什麼,把他手裡的槍拿下來,冷超聰明的很,他不願意為我去殺人,因為他知道,一旦他殺了這個張棟,他就完了,一輩子,都要陷入我的控制當中。

我看著張棟,他抬頭看著我,我轉身朝著冷超的肩膀就打了一槍,冷超痛苦的倒在地上,我走到面前,朝著他的胸口踩了一腳,我說:“出賣我?”

“師父,我不是出賣你,我,我們被抓了,我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我知道,只有你能救我們,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們的,我不是出賣你,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的,我是妥協,我知道阿吉不能有事的…”冷超痛苦的喊著。

我拿著槍對準他,他臉色死灰,身體顫抖著,我說:“你真夠聰明,但是我的話,你永遠都記不住,人有時候要學的笨一點,知道嗎?”

“知道了師父,知道了…”冷超痛苦的說著。

我把槍交給阿寶,走到張棟面前,我捏著他的嘴巴,我說:“你這張嘴說話挺狠的。”

張棟看著我,說:“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敢嗎?”

我說:“我本來,想讓你幫我給劉輝帶個話的,但是,你這句話說的,我覺得也沒有必要了。”

“你要殺我?你這個膽子?我可是盈江的第三大股東,我要是出事了,你肯定跑不掉。”張棟齜牙說著。

我皺起了眉頭,現在實在不宜惹事,但是我看著他那副我不敢拿他怎麼樣的樣子,就有點難受,我深吸一口氣,冷超這個混蛋,真的是把我的人都丟光了

,這讓張棟也不怕我了,真的沒意思。

“他車裡有藥,春藥,美國牌子的威哥。”

我聽到蘇芮的話,就轉身看著她,她捂著自己的身體,朝著我走過來,說:“他帶了很多藥,如果你不來救我們,今天我就會被他們玩死,給他吃,一個人如果吃藥過量,心臟會承受不了藥力,造成興奮過度死亡。”

我笑了一下,看著阿寶去開啟車門,從裡面拿出來幾盒藥,我蹲在地上看著張棟,我說:“你夠狠的,對一個小姑娘,居然要下這麼狠的手,你是要玩死他啊,這麼多藥,你們玩個三天三夜也不會累吧?”

張棟看著我,說:“打蛇打七寸,對付你,得往死裡打,不能讓你翻身的。”

我笑了一下,

我說:“可惜,小丑就是小丑,柱子,給他喂藥。”

柱子走到張棟面前,看著張棟齜牙咧嘴的,他握緊了拳頭,朝著張棟的嘴巴就打,一拳,兩拳,柱子的拳頭跟砂鍋一樣,每一拳下去,張棟的牙齒就掉一顆,我看著,就說:“你他媽的這麼打,誰他媽都知道他是被迫吃藥的,真為你的智商感到捉急…”

我捏著鼻樑,柱子說:“吃下去就行了,剩下的我來處理,往前面走四公里,是大金江的支流,丟下去,過兩天就到緬甸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柱子開啟瓶蓋,捏著張棟的嘴,塞進他的嘴裡,很殘暴,我看著柱子,光哥的人確實都非常的狠。

“咳咳,邵飛,你放了我,求求你,我,我錯了…嘔…”

我聽到張棟痛苦的叫聲,就笑了一下,果然,還是柱子比較靠譜,張棟剛說完,柱子就抓著他的頭髮,朝著他的嘴巴又是兩拳,我看著張棟的嘴裡吐出來鮮血,眼睛白翻著。

“邵飛,放,放了我吧,求求你,我,我不敢了,我錯了…”

我看著張棟翻著白眼求饒,就走過去,蹲在地上,我說:“你骨頭挺硬?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錯了,真的錯了,我不敢,你放了我吧…”張棟害怕的說著。

我笑了一下,

我說:“張老闆,這件事,還真他媽不是我惹你,我的徒弟賭了一塊玻璃種,你他媽的十萬就給拿下了,你騙誰呢?”

“我錯了,我賠錢給你…”張棟害怕的說著。

我心裡覺得好笑,有時候,人說道理說沒用的,還是拳頭有用。

我說:“賭桌上的規矩,誰他媽的搞詐,就剁了誰的手,冷超,過來。”

幾個人把冷超拉了過來,柱子把腰上的匕首丟在他面前,然後把張棟按在地上,我說:“切了他的手指。”

冷超看著我,很抗拒,我說:“不願意?”

我的臉色很冷,他猶豫了一下,把匕首拿起來,張棟沒有抗拒,他已經無力抗拒了,冷超閉上眼,猛然一切,把張棟的手指給切斷了,我聽著張棟無聲的怒吼,就踩著張棟的手,我說:“張棟,你我本無過節,是你想踩著我,所以今天我才踩你的,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情都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子,我沒有被判無期,我也不是家破人亡,我有的是錢,有的是兄弟,有的是路子,有的是腦子,你跟我鬥?我期待,劉輝的房子是我燒的,這次切你一根手指,下次,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來什麼。”

“嗚嗚…我不,我不敢了,不敢,你放了我吧,我退出,我離開盈江,只要你放了我,我退出,我把股份都賣給你…”張棟痛苦的捂著手喊著。

我鬆開了腳,他不是道上混的,就是人比較橫,受了幾句蠱惑,又或者聽了幾句謠言,所以就想踩我一頭,但是,他沒想到,我有一幫兄弟剛好出獄,他真的不走運,碰到了槍口上,這一刀,直接嚇破了他的膽子。

看來,老虎是要發威,要不然,別人都會當你是病貓的。

我問:“你有多少股份在盈江?”

“我有百分之十,你給我七億,我都賣給你,我不要在盈江了,我不會在找你麻煩了,我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你放過我吧。”張棟痛苦的說著。

我舔了舔嘴唇,百分之十,如果買了他的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就有百分之四十了,但是跟劉輝的百分之五十比起來,還差很多,但是,總比沒有好,有一個人肯賣我,那是天大的好事。

沒想到,這次居然有這種收穫,我捏著張棟的臉,看著他滿嘴的鮮血,我說:“可是我想讓你跟我玩玩。”

“不要了,求你了,我兒子才三歲,你不要不要對他動手,不要搞我的家人,我走還不行嗎?求求你了。”張棟害怕的說。

我鬆開了手,我沒有要找他家人的麻煩,出來混的,禍不及家人,但是他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了,我說:“一個月後,把你的股份都整理好,五億,愛賣賣,不賣,我們繼續玩,回去給所有的股東帶句話,盈江賭石基地是我邵飛建立的,所以盈江賭石基地的老闆,必須是我邵飛,誰不服氣,可以來找我。”

我說完踹了他一腳,轉身就走,我看著蘇芮,她狠的咬牙切齒,我就摟著她,把她給拉走,我開啟車門,把蘇芮推上去,關上門,我看著遠處的冷超,他還在瞪著那根手指。

我心裡很惱火,如果今天我沒有這些兄弟出獄,那麼後果不堪設想,蘇芮肯定也是他洩密被抓的,這種人,真的很危險,等公盤迴來,我再他媽的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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