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不能光去看表面,我的敵人死了,陰謀被破碎了,但是,這並不能代表事情結束了。

礦區裡的那些事情,雖然結束了,但是這場戰爭帶來的影響,是惡劣的,必須要有人來買單。

我們採用了抹殺的方式來掩蓋這件事情,但是,我知道,最終這件事情會被捅破的,至於是什麼時候,沒有人知道。

但是,在平安無事的時候,就盡力的去抹殺這件事吧,畢竟,我也是受害者。

對於利益爭鬥的事情,我沒有辦法去考量誰對誰錯,在國外做生意,斗的最厲害的不是別人壓迫我們,而是我們自己人與自己之間的爭鬥。

為什麼我們自己人會斗的這麼厲害?因為我們都是內地人,所以,我們瞭解彼此的習性以及正常的思維方式,所以,我們都熱衷於如何欺騙我們的同族,如何從他們的手裡奪走財富,這就是我們內地人的思維方式還有,我們都知道,在國外,內地人不會管我們,所以,可以肆無忌憚!

所以在海外的人,在需要困難的時候,我們會彼此聯絡彼此,形成一堵牆,對抗外來的入侵,但是當這堵牆足夠保護我們的時候,這堵牆的內部就精彩了…

最後的結局,一定是以一方最慘烈的結局收尾。

我結束礦區爭鬥的第一時間,不是去分享戰果,也不是去急著開採原石,而是去牢裡,把張奇跟太子救出來。

我花了很多錢,把他們保釋出來,因為已經有了一個前車之鑑,所以,我不想這種悲劇,在出現第二次,更不想在失去任何兄弟。

“飛哥…”

我收起來報紙,看著張奇跳車下來,我站起來,過去跟他擁抱,在他的後背拍了幾下。

“我草,飛哥,趙奎都跟我說了,你真他媽英勇,我就說嘛,我不可能那麼背的,是有人要搞你的。”張奇笑著說。

張奇是沒心沒肺的人,這種人好,心裡不會有什麼負擔,受到了委屈,解開了,就開了,不高興,撒野一下就行了,不會跟我多計較。

我說:“不說了,現在沒事了,以後,我們好好的開礦,好好的做生意,你能繼續開石頭嗎?”

“我草,你給我這隻胳膊弄一個電鋸,我直接給你鋸開,老子的黃金手可不是白吹牛逼的。”張奇笑著說。

我點了點頭,看著一輛軍用卡車開進來,過了一會,太子開啟車門,跳下來,他跑過來,跟我擁抱了一下,擔心的說:“大哥,這次我被人擺了一道,媽的,我去了木姐,直接被政府軍給抓了,王八蛋,等著我呢。”

我點了點頭,我說:“沒事了,這件事都過去了。”

我說著,朝著平房裡面走,幾個人跟著我,到了平房裡面,我坐下來,我說:“垛堞的人,要處理乾淨,太子,你來處理,不用我教你了吧?”

“知道了,大哥,我會處理乾淨的。”太子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事情告一段落,我也得回內地了,至於礦區的開採,抓緊。”

“老闆,我們會抓緊的,但是,礦區這麼大,我們的機器有限,人工雖然便宜,但是效率很低的。”阿麗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沒關係,太子,去聯絡美國人,幫我採購一批機器,先從莫西沙開始挖,莫西沙的料子最好,以礦養礦吧,現在我也不富裕,回去,我還得借錢,所以挖到好的原石,先留下來,我親自挑。”

太子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我笑一下,我說:“現在,渣滓都已經清理乾淨了,礦區裡面,都是我們自己人,你們兩個好好管理,我給你們每人一成的紅利,多的,我也沒辦法允諾你們了。”

“大哥,這麼大一片礦區,一成很闊氣了,我魏浩能有今天,都是大哥你帶的,我為你做事,應該的。”太子認真的說。

我笑了一下,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所以太子的話,我也就聽聽就算了。

我站起來,說:“你們回來我也就該走了,撿石頭的人,看好,不准他們帶槍進礦區,一旦有人違反,就趕走他們,另外,阿麗,你跟杜比談一下,讓他從那幫揹包客裡面,找一批工匠出來,讓他們把教堂先修起來,這裡的教徒還不少。”

阿麗點了點頭,說:“基本上都是克欽人信仰的比較多,我覺得,政府軍這麼做,就是為了安撫克欽人,也不是所有克欽人都想打仗的。”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連阿麗都看出來了,這件事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所以,為了緬甸統一,能做點貢獻,就做點吧。

我走出去,趙奎把車開過來,張奇開啟車門,我伸出手,跟太子握手,然後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我說:“兄弟,礦區交給你了。”

“大哥,放心,你走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回來的時候一定是什麼樣子。”太子保證的說著。

我點了點頭,就上了車,阿麗沒跟我說什麼,只是揮揮手,趙奎開車就走了,我們離開了礦區。

車子開出龍肯礦,我看到外面的揹包客,他們都拿著槍,但是沒有進去,杜比就站在那裡,看著我離開,這個陌生的漢子,很守信,說不進去,就不進去,對付君子,就用規則,因為君子,會守規矩到死。

這幫揹包客,是個大麻煩,不管對我,還是對政府,都是大麻煩,所以,現在有個人,能幫我們管理這幫揹包客,又能給我們創造利益,這是一件很好的事。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離開礦區,進入龍肯寨子的一片荒地,我看著上百個工人,在修建一座教堂,這座教堂已經成型了,在教堂前,有一座翡翠原石修建的十字架,三米高的高臺上,屹立著一尊一米高的十字架,很矚目。

在十字架下面,有個女人,包裹在黑色的罩袍下面,胸口帶著十字架,只露出一雙眼睛,我看著她,那雙眼睛又恢復了昔日動人的色彩,我笑了一下,她朝著我揮手,我也朝著她揮手。

我說:“走吧…”

車子走上道路,朝著回家的路開,我覺得,在這座教堂裡面,她可以找到屬於她的世界以及靈魂上的安寧。

我跟她,相忘於此,也算是一件完美的結局了!

但是,我的安寧在哪裡?

我們回到內地,已經到了夜晚,車子停在騰衝的溫泉別墅山莊,我下了車,看著別墅裡面的燈光,我就走進去,內心很興奮,很慶幸,很感慨。

我走進別墅裡,看著陳玲靠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她的面容很憔悴,或許,她在等我…

我走過去,坐下沙發上,她被驚醒了,當看到是我的時候,臉色變得很生氣,但是她沒有發脾氣,而是說:“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而已,困了就睡嘛,到屋子裡睡,在外面睡容易著涼,啊召還要吃奶。”我說。

陳玲看著我,說:“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我看著陳玲,說:“我愛你?”

陳玲很生氣,說:“我說認真的,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我看著她,我也認真的說:“我像說假話嗎?”

我說完,就從衣服裡,把那枚戒指拿出來,然後抓著她的手,給她戴上,我看著她的手,很漂亮,我說:“以後,不要隨便把這件事東西給別人,會嚇死我的。”

陳玲看著自己的手指,說:“我很擔心你,那個傻大個從來都不會說你會不會死之類的話,但是這次他回來,說你可能會死,我也感受到了,他要的也不多,就是這枚戒指而已,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如果能救你的命…”

我看著陳玲,捧著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我喘息著說:“你永遠都不知道,當我看到它的時候,我的內心是什麼樣的感受,我覺得全世界都崩坍了,我那時候為了你,也放棄了全世界,我只想你活下來,你要記住,現在,你跟啊召,就是我的全部,我失去全世界,都可以,真的,記住這句話。”

陳玲擁抱著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我不想你積壓在心裡…”

我擁抱著陳玲,我說:“你跟韓凌相比,永遠都沒有她的淡定,她從來不會問我在外面做什麼,從來不會。”

我這個時候提韓凌,我知道,這不是時候,但是,我跟陳玲之間不提韓凌,就不代表她不存在,相反,埋的越深,以後爆發之後,我們會越悲慘,所以,我不會在去逃避,因為我知道,逃避沒有用。

陳玲推開我,認真的看著我,我從未見過她如此認真,她捧著我的臉說:“那是因為她害怕知道,她是個膽小的女人,所以,最後她輸了,輸給了我,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不害怕跟你在一起,不管你在外面做什麼,我都不害怕,我有這個膽量去面對真實的你,她不敢,所以,她輸掉了你,而且,以後,她也不會在得到你。”

陳玲的自信,讓我有點意外,她從一個刁蠻任性的女人,漸漸的成長為一個大女人,不可思議。

我說:“再生一個孩子吧,我害怕啊召將來會孤單。”

“兩年,你不知道刨宮產要兩年之後才能懷孕嗎?”陳玲問我。

我笑了起來,一把想要把陳玲抱起來,但是她重了,我抱不動了,一下子趴在了沙發上,陳玲有點憤怒,勒著我的脖子,直接翻身,壓著我,說:“那裡都一樣…”

“是的,只要快樂,哪裡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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