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辦公盤,本來準備跟緬甸公盤一樣,準備辦七天到十五天的,但是想著,實在是沒有經驗,就只准備了三天,但是辦起來之後,才發現,其實沒有那麼難。

一切就跟平常的賭石一樣,只是多了競標的環節,以及來自五湖四海的賭客而已。

對於賭石,嚮往的人很多,對於一刀窮一刀富的神話,每個人都想博一次暴富的機率,公盤是最好的發財的活動,錯過了,就很難再遇到,在緬甸宣佈永久禁止公盤的情況下,他們能選擇的,就更少了。

我拿著水龍頭沖洗00001號原石,在今天就要把他切開了,昨天晚上,我租借來了切割機,這種大型的切割機,只有開礦的有,我是從緬甸借來的,一天十萬塊,這個費用是巨大的,我在緬甸開礦,一天工人的費用,也才十萬塊左右,但是用一下機器,就要十萬塊。

但是買他的成本更大,這種切割機,要上億,而我買來,也沒有其他的用處,所以,就租借好了。

小雨不停的下,地面溼漉漉的,雨季的尾聲,老天爺似乎不甘心,還在淅淅瀝瀝你的下一些小雨,來洗刷人們內心的物慾。

“飛哥,他們人來了.”

趙奎說。

我看著田光來了,他帶的人不多,只有柱子,跟幾個貼身的小弟,我已經跟警察局的人打過招呼了,那個阿海,是危險分子,公盤的時候,最好不要出現,否則的話,危害到這裡的賭客就不好了,畢竟,這裡有好幾萬人,所以他就被擾亂公共治安罪給判了拘留四十八小時…他來的比較早,公盤還沒有開始,公盤大棚區域內,也只有少數的賭客,我放下水管,走到田光面前,我笑著說:“光哥,來這麼早?怕我換了這塊原石嗎?”

田光看著我,說:“如果你覺得你說的話很好笑,你就儘管笑.”

我臉上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笑容,被他這麼一句話給打散了,我低下頭,我說:“等開市了,就切…”他沒有說什麼,走到大棚裡面,柱子給他搬了椅子過來,我看著田光,他就那麼坐著,很嚴肅,一句話不說,像是一個銅像一樣,不苟言笑。

田光一直都是這樣的,但是,現在我越發的發覺她越來越冷漠了,或許,他看的越來透徹,對這世界,看的也越來越開了…我走到原石邊上,摸著這塊原石,我打燈在原石上面,很漂亮,在那塊被砸下來的豁口上,有冰的表現,肉質很細膩,這個視窗雖然不大,但是已經能夠更好的表達了裡面的肉質了。

這塊老木那跟之前的那塊三百噸巨獸不一樣,那塊原石,有很多表現,但是切開之後,有三分之二都是廢物,這塊不一樣,木那的料子,不會讓人失望,視窗已經飄色見冰了,裡面就不會差。

我嘆了口氣,看來,我註定與這塊料子無緣,賭石就是這樣,不是因為你有錢,就能買到任何石頭,有時候,你光是有錢沒有緣分,你就得不到你想要的石頭,就如這塊…時間過的越來越快,在小雨中,來到廣場上的人也越來越多,機器也開進來了,大家都對這塊原石非常敢興趣,雖然都是窮看,但是刺激啊,三十幾億的料子,就在你眼前被切開,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樣子,沒有人能形容,光是想想就興奮。

我也興奮,雖然這塊料子跟我沒有關係了,但是我來切,在我手裡面切開,我想想就興奮,那種感覺,抑制不住,就像是胃裡面冒酸水,身體一陣陣的機靈,那種感覺,抑制不住。

雖然,我已經賭石那麼久了,比這塊原石更大的我都賭過,但是,我還是激動,這就是賭客,不會因為賭石賭的多了,就會麻木,因為,每一塊原石,在沒有開出來之前,你是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樣子的,是驚喜,還是噩耗,只有切開了才知道。

人越來越多,週會長沒有來,我看著時間已經九點了,本來,都是他敲鑼宣佈開市,但是他今天沒有來。

趙奎拿著電話過來,說:“飛哥,週會長住院了,我聽他的秘書說,昨天他跟吳彬談了一會,出了一些狀況,好像是心臟病犯了,又去醫院了.”

我皺起了眉頭,週會長果然還是太剛直了,他一定是去質問吳彬,又或者去教誨他,但是事情都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他還去找吳彬有什麼意義?他已經要退休了,今天公盤就結束了,他還有一天的時間做會長,為什麼還要找不自在呢?吃屎的狗如果能改,那還要鞭子幹什麼?對付吳彬那種高傲自大又陰壞的人,就只能用鞭子狠狠的抽,抽的他們連牙都不敢齜才行。

我走到臺上,拿起來巨大的錘子,朝著銅鑼使勁的敲了一下,我說:“最後一天的公盤,開市…”棚戶的大門都開啟,我看著不少人都進入棚戶裡面去挑原石,但是更多的人都留在這廣場前,站在原石面前,對著原石指指點點的,他們都想看熱鬧。

我站在臺上,我說:“大家退後,今天這塊原石就當場切開,能一飽眼福,你們得感謝田先生.”

對於我的話,沒有人理會,他們也只是看著田光,不屑的看著,對於田光這種人,他們是不屑的,雖然不敢得罪,但是私底下不屑的人居多,而田光呢?或許,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人看在眼裡,對於別人的眼光田光從來都不在乎,無論是惡名還是好名,他都不在乎,我行我素,這就是田光。

或許曾經他在乎過某人,但是那個人卻傷害了他,讓他的心,徹底的死了…人越聚越多,我從臺上走下來,切割的師父,把所有的工具都拿來了,開窗的,磨皮的,大小轉頭,一應俱全,但是最後的工具,在頭頂上,那可以旋轉的切割手臂。

我走到田光面前,我說:“要怎麼切?”

“我不懂,你決定.”

田光冷冰冰的說。

我轉身,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去感觸,每次聽到他這句話,就覺得心特別暖,如果他一直都用那種感情來跟我相處該多好,我真的不想跟他作對,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在自作多情了,他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怪物。

我走到原石身邊,切割的師父說:“這種料子,開窗已經沒有意義了,直接切吧.”

我搖了搖頭,我說:“我還是想打掉一面皮看看,賭石嘛,神仙難斷寸玉,還是先打窗看看裡面的情況吧,畢竟,三十幾億的原石,還是仔細點好,有了對比,也好下刀.”

師父點了點頭,想要拿著電鑽開始下刀,但是我把工具拿過來,我說:“我親自來.”

師父有點意外,但是也沒有拒絕,直接給我裝了釘頭,p50的釘頭,細的,開深窗的釘頭,他說:“打進去,深一點,口子大一點沒問題的.”

我笑了笑,雖然我賭石很有經驗,但是親自動手的能力很差,我只自己動手做過兩次,這是第三次,所以我開窗的技術不是很好,但是,我必須要自己來,萬一別人給開壞了,他們承擔不起的,田光可能會殺人,畢竟,三十幾億…我開啟工具,這個時候,沒有人說話,現場一片寂靜,只有機器的聲音,這嗡嗡的聲音很悅耳,我看了一眼,四周這麼多人,上萬人,但是靜悄悄的,全部都盯著這石頭看,這種感覺,很怪異,也只有賭石,能把這些人給定住吧。

我拿著機器,在原先的小口子上劃開了一個口子,然後直接把釘頭按進去,上面有水管在滴水,很快泥流就流淌了下來,順著石壁留在地上,我按的很深,有五毫米的深度,我拿著電鑽不停的轉來轉去,利用釘頭的鋒利邊緣,在內部擴大,然後在上下摩擦,把外面的皮殼給打掉。

這塊料子的皮殼很緊實,白沙皮,翻砂,其他的表現沒有,視窗有冰,但是內部是什麼肉質,沒人知道,這種料子說好賭,他也好賭,視窗在哪裡,只要不變種,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你說他難賭也非常的難賭,因為白皮殼的木那料,最怕的就是皮肉不分,很多木那料都死在皮肉不分上,不過,這塊料子應該問題不大。

開窗是個體力活,特別是新手,很容易手就拿擰的抽筋了,但是我咬著牙,不停的擴大視窗,但是我感覺皮殼很容易就被磨掉了,越往下面,越容易,這表示,種嫩,我心裡在嘀咕著,不應該會變種吧?我不停的擴大著視窗,二十多分鐘之後,視窗擴大到了一尺的距離,我手累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所以就停下來了。

我看著肉質,沒有變種,還是冰,肉質很細膩,帶著點綠色,那棉一團團的,內部的面很厚,但是不是雪花棉。

我拿著水管把視窗的雜質清洗掉,在水的滋潤下,料子的肉質就體現出來了,我聽著那一聲聲的驚呼聲,我就知道,這塊料子,物有所值…“媽的,太可惜了,為什麼跟我就無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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