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選擇了站在我們這邊,不,準確的來說,他只能站在我們這一邊,因為李瑜的這一招,讓李宏徹底的失去了主動權,如果他選擇跟陳發他們站在一起,那麼他所有的股份都沒有了,雖然他可以抗訴,可以告狀,但是合同已經簽訂了,錢已經付款了,而李瑜又是她女兒!

所以,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們走出去,在酒店的大廳裡,我看到了正在等我們的陳發他們幾個,他們三個人是有恃無恐的看著,陳發拿著西裝,表情很自信,我笑了一下,或許,他們認為他們的親情是牢不可破的,但是在我眼裡,這種外戚的關係,是最靠不住的,比所謂的兄弟義氣還要靠不住,有時候,在背後狠狠捅你一刀的,正是你的親戚。

“李宏,想來你已經跟邵飛說清楚了,對於我們入股的事情,我想我們應該找個時間坐下來好好談談,我們也好好商議一下,這塊原石,應該怎麼切才好。”陳發認真的說。

對於陳發的話,我笑著說:“對不起,陳先生,想來有什麼誤會,入股的事情,我們並沒有答應,李叔叔答應什麼也不能作數,因為,合同是馬幫跟李瑜簽字的,而李叔叔也只是借錢給我們而已,所以,無論他答應了你們什麼事情,我都只能說一聲抱歉了。”

聽了我的話,三個人臉色立馬變了,都看著李宏,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而李宏很無奈,說:“對不起,這件事,我就不參與了,沒有我說話的份了。”

“你這個王八蛋,沒你說話的份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啊?你們三個狼狽為奸,你們都是一家人,你女兒簽字,跟你沒關係?傻子才會信啊,李宏啊李宏,你他媽的就是不想讓我們入股是不是?好啊,真的是野心大了,不不不,我看你是被這個王八羔子給說的神魂顛倒了,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們能翻天,我們四大家族沒了你不是不行。”何川憤怒的罵著。

我聽著很高興,他罵的越兇越好,我看著李宏,臉色氣的鐵青,他現在是裡外不是人,四大家族的人罵的是越兇,越能體現我對他越好。

我看著李宏氣的揹著手,不說話,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而陳發他們也是義憤填膺,但是很快陳發就笑了起來,看著我,說:“好樣的邵飛,好,既然,你們都已經決定了,那麼,我們再商量商量,邵飛,我相信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對這塊料子非常感興趣,你說吧,要多少錢,你才肯出讓股份?”

我笑了笑,我說:“對不起陳先生,料子不是我買的。”

我說完就走,不給陳發他們在糾纏的機會,雖然我說料子不是我買的,但是大家都知道,我是幕後的主使者,所以,只要說服了我,才能得到那塊料子的股份。

我坐著車,在夜晚回到了仰光酒店,我約了朱貴在酒店的餐廳內見面,到了餐廳,我已經看到了朱貴,夜晚的仰光會有六個小時的停電週期,所以餐廳點燃了蠟燭,氣氛很好。

朱貴站起來,跟田光握手,對於田光他似乎很尊重,沒有任何輕視的表情,又或許是田光比我有範吧,這是我很早就知道的。

“事情怎麼樣?”朱貴問。

我笑了笑,說:“很刺激,贏了,料子已經拿下了,而且,我們佔了全部的股份,你的四億資金沒有白花。”

朱貴點頭,說:“那就好,我們可以召開投標大會,吸引全世界的翡翠商人,來見識見識這塊料子,然後殺豬…”

我聽著就搖頭,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想給賣了,我說:“我要切…”

“什麼?切?有意思,你知道你在切多少錢的料子嗎?按照我所知道的,這塊料子是九億美金拿下的,但是其實他真正的價格應該翻倍,我們現在把他給賣了,就是白賺,有這麼穩當的錢你不賺,為什麼要去切呢?”朱貴問。

我說:“我是賭徒,當然想要賭更大的,如果你不想賭,你可以把股份賣給我,我出五億,給你白賺一億,美金,怎麼樣?”

聽到我的話,朱貴說:“好,這個生意真的是划算,一來一回,就有一億美金來賺,但是,我也想賺更大的,股份,我就不出讓了,什麼時候切?”

朱貴說話真的是讓人先驚喜,然後馬上讓你掉進地獄裡,媽的,我給他一億雖然多,但是實際上是微不足道的,因為按照價效比來算,這塊料子到手就翻倍,所以他應該賺八億,而不是一億,他又不傻,當然不會出手自己的股份。

我點了點頭,我說:“可以,果然朱老闆是很會算賬的,我們明天一起去瓦城吧,看看料子,商量一下,該怎麼切。“

朱貴點頭,站起來,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走了,餐廳裡,還剩下我們三個,田光靠著椅子,我看著他,我說:“馬幫現在可以入股了,我分一半的股份給馬幫,兩點五億美金,我們瓜分李先生的股份。”

田光點頭,但是很憂慮,說:“贏的面有多大?”

“五五開,光哥,我們在一起賭石這麼久,你難道還不清楚,賭石重來就是一件沒有穩贏把握的事情嗎?”

田光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說:“我跟…”

他說完就走了,我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靠在椅子上,環境很浪漫,雖然沒有電,但是燭光下,有一種特殊的浪漫情懷,我轉身看著李瑜,她也看著我,她好像一直都在看著我。

“有些事從來都沒有我想的那麼快,更沒有我想的那麼容易,我發現,男人真的是天生的征服世界的利器。”李瑜平淡的說。

我站起來,伸出手,我說:“所以才誕生了你們女人,來政府我們男人。”

她伸出手,牽著我,我們兩個一起來到舞池,沒有音樂,沒有氛圍,什麼都沒有,只有兩個跳舞的人,她的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伸手摟著她的芊芊細腰,我們在舞池裡扭動著身軀。

“從來沒有試過在這種環境下跳舞,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李瑜笑著說。

我將她摟的更緊,她稍微有點不適應,但是很快就配合我,我說:“跳舞,看的不是氛圍,而是看跟你跳舞的那個人是誰。”

李瑜沒有說什麼,反而是把身體趴在我的身上,想要徹底的融入我一樣,她說:“你知道我以前一直在憂慮什麼嗎?”

我搖頭,我不想去猜女人的心思,很累。

李瑜說:“我一直都很清楚,我會跟一個我認識不久的男人結婚,我們連相處的時間都沒有,我很憂慮我們種種的矛盾與習慣,憂慮我們會格格不入但是我卻要忍耐,這種憂慮會隨著時間的增長而增長,到我回國的時候,把我壓抑的有種喘息不過來的感覺。”

我說:“你在我身上感覺到了憂慮?”

“不,慶幸是你,我們認識才短短一個月,但是,你身上有一種氣質,那種氣質吸引我,我一開始是抗拒的,但是越抗拒,我越是發現我離你越來越近,我越抗拒才越發現我無法抗拒,直到現在這個時候,我的內心派遣我,朝著你靠近,拼命的朝著你靠近,直到融入進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的世界。”李瑜優雅的說著。

我感受著她顫抖的身體,我停下了腳步,抬起她的頭,我說:“你說的真文雅,能把想要上床說的跟戲劇一樣,我也很佩服你,這麼浪漫的夜晚,我們做成了這麼大一件成功的事情,如果只是在這裡打打嘴炮,而不做一點實際上的事情,那豈不是很浪費這種氛圍嗎?”

李瑜皺起了眉頭,顯然有點不高興,她說:“你很粗魯,但是,有些時候真的很奇怪,一直厭惡粗魯的我,居然會在這時候喜歡上你的粗魯。”

我笑了笑,牽著她,離開了餐廳,回到了臥房,我開啟門,走進去,她立馬鎖上門,然後將自己的矜持,自己的偽裝全部都拆卸下來,把自己的激情,自己的渴望,自己的慾望全部都迸發出來。

我抱著她,她摟著我,在房間裡轉了幾圈,然後雙雙倒在床上,我一直都是粗魯的,哪怕是對待李瑜這樣優雅的女人,我不想為任何人改變自己的習性,或許有那麼一個女人,但是她現在已經不再我的世界裡。

喘息,撕扯,一切原石的聲音,在慾望之中揮發著,李瑜雙手緊緊的抓著我肩膀的肌肉,我感覺到了痛,她問我:“我們能那塊原石中得到多少錢?告訴我,哪怕只是一個預算,告訴我,讓我在快樂之中幻想一下。”

黑暗,讓人把自己最深處的野心慾望都暴露了出來,李瑜也愛錢,只是平時愛的不那麼明顯,沒有人不愛錢,只是多少而已。

“一刀窮,一刀富,你會知道什麼叫做一夜暴富,你盡情的去幻想吧,你想要得到的,都會在明天切開那塊原石之後,全部得到,你父親的莊園,十年的計劃,二十年的規劃,都會在明天提前得到。”

我平淡的說著,但是這個時候的平淡,卻成了最強烈的興奮劑,讓她變得更熾熱…

一切,明天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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