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可以持續多久?我覺得可以持續到永恆。

中間因為某種過程而對愛改變了態度,最後選擇成為了冷漠相對的敵人,把自己曾經愛的人,當做敵人,那麼這個就不是愛,只是當初因為荷爾蒙催生的一種佔有慾。

對於小咪的冷漠,我只能尷尬的收回手,無所謂於她的態度,今天我來,並不是準備跟小咪交談什麼事的。

我從手裡拿出來一個精美的禮盒,開啟了來,交給吳海,我說:“吳先生,祝賀你們,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聽到我的話,吳海很爽快的把禮盒接過去,看了一眼,臉上有點意外,隨即說:“謝謝邵先生,禮物太貴重。”

他這麼說,卻沒有要把禮物還給我的意思,吳彬看著鐲子,說:“也不是很貴重嘛,有點瑕疵,你看這個棉絮,很重的。”

我聽了就說:“怎麼可能,我可是從珠寶街買的,這裡可是世界上最大最完美的翡翠銷售基地,銷售員跟我說,她給我拿的都是百分之百完美的手鐲。”

我這麼說,讓吳彬有點意外,但是很快就說:“你難道不看的嗎?不比對的嗎?”

我聽了就說:“珠寶街名聲在外,我相信珠寶街的信譽。”

聽到我的話,吳海,就皺起了眉頭,問我:“邵先生,你在哪裡買的?我帶你去理論…”

聽到吳海的話,我頗為訝異,沒想到吳海會這麼說,看來,他是個實幹家啊,難怪在珠寶街,在他們玉石協會,擁有這麼高的評價,所謂金童,不愧是金童,只是這個玉女還是慾女就很顯然了。

吳彬把禮盒收起來,說:“吳海,你跟小咪先回去吧,車子應該到了,就在樓下,我跟邵先生談一些公事。”

聽到吳彬的話,吳海就看了看我,還想跟我說什麼,但是吳彬卻說:“吳海,快去吧,小咪在這裡顯得很無聊,你沒有發覺嗎?”

聽到吳彬的話,吳海就看著小咪,隨後跟我示意了一下,然後跟小咪離開了,我看著小咪,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我一下,我很無奈,但是也很放心,既然如此絕情,那麼我也不會有負擔了。

吳彬請我坐下來,點了一根雪茄,緩緩的抽了起來,他意氣風華的看著我,說:“我們珠寶街確實名聲在外,我們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珠寶街擁有的貨,絕對是最好,最高等的,廣東人比不上的,你從我們這裡拿,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皺起了眉頭,吳彬要是不知道這翡翠銷售裡面的貓膩,打死我的都不信,他不但信,而且絕對是動手腳的人,很難相信,這麼一個翡翠大亨,居然會做這種貓膩,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說:“那是當然,吳先生,我相信珠寶街有絕對足夠高檔的貨,這次我聯絡了北京幫的人,還有廣東人,我作為中間人,我自己也打算在廣東開店,所以,我繼續一批能鎮得住場子的貨物。”

“嗯,這個沒問題,我們珠寶街幾十年來蒐羅的好貨,多的事,只要你能拿的出來價錢,我們帝王綠的作品都能給你弄出來幾件,不過,這個貨,我們好說,這中間的利益環節,我們需要好好談談,怎麼樣,你要拿幾層?”吳彬問。

我聽著就皺眉頭,他怎麼確定,我一定要拿利益呢?真的是什麼人,做什麼事,用什麼想法來想別人。

我說:“吳先生,正常做生意而已,何必呢?”

“哎,我們是正常做生意,我們之間談就行了,你作為北京幫跟廣東人的代理跟我談,就不用他們來看貨了,我不想跟廣東人談生意,他們真的很墨跡,而且很挑剔,他們不懂翡翠的,總是要好貨好貨,對於一點點的瑕疵他們都會說很久,讓人很不爽的。”吳彬笑著說。

我聽著就皺眉頭,我說:“挑剔是應該的,我們買的可是高檔貨,每一件都是上百萬或者上千萬的,難道,我們不應該挑剔嗎?”

聽了我的話,吳彬就揮手,說:“天然的翡翠,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瑕疵呢?他們不懂,總是說這個有棉,那個有紋路,你應該知道的,那有真正完美的翡翠呢?真的有,那就是稀世精品,我們瑞麗人自己就給收藏了,也輪不到他們,這樣吧,你作為代理商,我作為總聯絡人,我給你聯絡我們珠寶街一百二十戶商戶,直接供貨,他們的貨,照單辦,你的貨,我給你打三折,邵飛,這筆錢我們可以聯手賺。”

我聽了就笑了起來,他們不想讓廣東人來看貨,也不想北京人來看貨,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們來挑剔,因為吳彬知道,廣東人跟北京人現在為什麼不跟他們做生意了,對於他們的手腳不乾淨都很瞭解,所以廣東人直接自己跟緬甸合作,北京人都到廣東拿貨,現在有了這批大生意,他當然想找一個不用看貨而相信他們的傻逼了。

我就是他心中的那個傻逼。

我笑了笑,我說:“吳先生,可以,我跟廣東人還有北京人的關係都不錯,他們相信我,我相信珠寶街的名譽,我可以直接看貨,然後訂單子,但是該怎麼走程式,就怎麼走程式,我的貨,就按照原來的價錢一起走,我們籤合同,做證書,一切都按照流程走,我也知道廣東人很腳毛,如果知道我拿回扣,肯定以為我跟珠寶街動什麼手腳,到時候有什麼麻煩,那就糟了,我無所謂,損害了珠寶街的名譽可就不好了。”

“這樣,也好,我們珠寶街名譽很重要的,那我們就走正常的合同,等交易完成之後,我給你三層的提成,這是我們之間合作的佣金,放心,你做中間人,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吳彬說。

我聽著就笑了,我點點頭,答應了,但是我心裡卻知道,這筆錢,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要,也不能要,吳彬一心要把我拉下水,只要我拿了他的錢,到時候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都會由我擔著,這個淺顯的道理誰都懂。

小便宜吃大虧,我當然不會在吃這個虧了。

我說:“那好吧,吳先生,我們什麼時候看貨呢?”

吳彬誰:“儘快吧,我儘快聯絡我們珠寶街的翡翠商人,讓他們把最好的貨物拿出來,但是,這中間的事由,你要跟廣東人還有北京人說清楚。”

我點了點頭,我說:“知道了吳先生,那我先走了。”

我說完就站起來,吳彬主動伸手,我很意外,我跟他握手,吳彬說:“廣東那邊,不是你的根基,想要發展,還是瑞麗比較適合,你要清楚,我們這裡的地緣優勢是最好的資源,那些緬甸人,只要帶著貨,一隻腳從邊境過來,我們就能得到一手貨源,而且很便宜,他們廣東人在怎麼努力做生意,也沒有用,一旦管控嚴格起來,他們廣東人就沒有貨可以拿,只有我們瑞麗可以拿到貨,而且永遠不缺貨,所以,

邵飛,回來跟我幹吧,我們以前的事情,就算了。”

我笑了笑,我說:“謝謝吳先生,我會考慮的,再見。”

我說完就走出去了,

他也沒有送我,出了行政大樓,我坐在車上,看到了小咪跟吳海,兩個人在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前牌照,張奇很不爽,說:“飛哥,這他媽的,是我們的車,孃的,居然在這麼吊,幹嘛給他們面子?還有,吳彬這個王八蛋還要我們跟他混?現在也不看看我們飛哥是什麼實力,他算什麼東西?”

我笑了笑,我說:“沒事,人嘛,不能太較真,要不然,你會被氣死的,走吧。”

趙奎開著車,離開了珠寶街,我跟朱貴打電話,電話通了,我說:“朱老闆,我從瑞麗準備給你拿一批貨,你現在能空出來多少資金?”

“神經病?我什麼時候說要了?”朱貴很憤怒的說。

我笑了笑,我說:“不是說要出口氣嗎?現在就是出口惡氣的時候,我已經跟廣東人聯手了,你要不要玩?”

“你丫的,到底玩什麼花樣?我他媽是你提款機啊,你要錢就來電話,我要的是什麼時候打入廣東人的內部市場,你明白嗎?”朱貴不高興的說著。

我看著窗外,我說:“何必一定要跟廣東人合作?吳彬的一句話點了醒了我,不管廣東人做的再怎麼成功,貨源是一頭,如果緬甸內部真的管控起來,那麼廣東人的貨源就會斷掉,而瑞麗不會,所以,可以靠天可以靠地,但是不能靠別人,我準備在瑞麗自己搞大一個市場,但是在此之前,我需要弄死一批勢力,搞死一批人,我需要你幫我。”

“哼,你有意思,你是想白拿我們的錢,然後空手套白狼,誰都懂,但是邵飛,便宜不是隨便佔的,別把我當傻子。”朱貴不高興的說著。

我說:“那我跟廣東人單玩,你在北京走好。”

“你他媽的要挾我?”

我聽到朱貴憤怒的聲音,我就笑了,我說:“朱老闆,一句話,玩,還是不玩?”

“玩,但是…”

我沒有聽他廢話,直接掛了電話,對付朱貴這種人,不能跟他廢話,要快刀斬亂麻,我看著珠寶街,媽的,這條街,以後絕對會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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