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田光之間的恩怨,我沒想到會蔓延到這個地步,他現在已經是心心念念想要殺我了,我做人,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我都不會趕盡殺絕的,我都會做人留一線,比如馬欣,比如…

但是,不管怎麼比如,我跟田光兩個人,畢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他做人,就是絕對的趕盡殺絕,連我也不放過,或許,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總以為,我跟他的感情是有那麼一些的,但是看著今天的陣仗,我才以為,我是多麼的自作多情。雨下的很大,非常大,我看著地面上坑坑窪窪的水溝都已經滿了,趙奎跟幾個人站在我身後,我看著哪些車子一排排的停在樓前的平地上,把一些菜地都給碾壓的不成樣子。

我覺得有點可惜,畢竟那麼好的菜!雨中,我看著一個人走下車,有幾個人跑過來,給他打傘,我一開始以為是田光,但是看那身材不是,後來我以為是柱子,但是,更不是,當我看清楚那威武的人的時候,我不經意的笑了一下。是啊海啊。

他站在雨中,算不上高大,但是算的上是油頭粉面,還有人給他打傘,幾十個人站在他身後,像是一個十足的大佬氣派,我深吸一口氣,這幾十個人,有拿槍的,有拿刀的,我看著拿槍,都是自制的土槍,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阿海跟我站立在對立面,大概五十多米吧,挺遠的,我看著那張臉,就自發的覺得厭惡,他沒有田光那氣質,也沒有田光那身材,但是卻弄了一個跟田光一樣的裝扮,黑色的西裝,黑色的皮屑,黑色發亮的油頭,連人家給他打傘的樣子都差不多。

“飛哥…”阿海喊了一句,我看著他,我想說什麼,但是趙奎說:“飛哥,你先走。”

我問:“走?為什麼要走?貌桑,你要跟我混?這就是第一個難關,能過去嗎?”

“一,二…沒多少槍,只是,他不是馬幫的人嗎?之前站崗的人說,是馬幫的人來著,我們就放進來了,我們一直都知道老闆你是馬幫的大人物,所以…”貌桑有點愣頭愣腦的說著。我看著貌桑,太年輕,有些事情,他不知道,也自以為是,我說:“以前是,現在不是了,這個人是來要我命的,你看著對付吧。”聽到我的話,貌桑很憤怒,說:“老闆,等我。”他說完就快速的跑進去,看到貌桑跑進去了,阿海就哈哈大笑起來,說:“飛哥啊,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那個孩子不會嚇到了吧?要是嚇到了,那真是我做錯了,對不起啊,嚇壞了小孩子。”

“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趙奎憤怒的吼了一句。阿海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那氣急敗壞的嘴角不停的抽搐著,他說:“我算什麼東西?我不算什麼東西,我也就是馬幫的二號人物而已,我也只是代替了邵飛而已,我也就是光哥身邊最紅的人而已?怎麼?嫉妒啊?對,你邵飛大哥是要嫉妒的,畢竟,當初你才是光哥身邊最紅的人,我頂掉你的位置,你是應該要嫉妒的。”對於阿海的話,我就笑了,我問:“你帶這麼多人來,幹什麼?都是馬幫的兄弟,我不想馬幫的兄弟自相殘殺。”

“還他媽馬幫的兄弟?邵飛,我叫你一聲飛哥,你是不是還以為自己有多大面子呢?馬幫跟你有半毛錢關係沒有?對,你在馬幫是很得人心,沒有人願意來抓你,所以,我找的是跟我混的兄弟啊,看,六十二個人,我全部帶來的,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的路線我全部都知道,你知道為什麼我會知道嗎?”阿海得意的笑著問。

我皺起了眉頭,我的行蹤被洩露了,也就是說,我的內部有內奸,但是我來緬甸,知道的人不多,我老婆,還有…

真的沒有多少,我覺得不可能是瑞麗那邊的,要麼就是瑞麗這邊的人,矮子…還是垛堞?我不能確定,但是,有人在洩露我的行蹤就是了,我記著心裡。

“抓我?為什麼要抓我?我已經退出馬幫了,我跟光哥說清楚了,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顧昔日的情義嗎?”我問。

阿海舔著嘴唇,說:“要是我,我在幹掉張奇的時候,就應該乘勝追擊,直接幹掉你,但是光哥說給你一次機會,畢竟,你對馬幫有很大的功勞啊,但是你找死啊,你他媽居然去盈江,讓馬玲那個賤人把持著賭石場,那他媽是公司的,你這個小雜碎居然還想著翻身呢,所以對不起咯,光哥就要要你的命了,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阿海的話,讓我心裡有點驚訝,原來是馬玲那邊出了問題,也對,田光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給我留翻身的餘地呢?

我一直讓馬玲把店給關了,田光的東西都給她,但是她不停,現在好了,成了重要的導火索,成為了田光要殺我的藉口。

我本來是要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在跟田光對壘的,但是現在看來,要提前了!“邵飛,我調查過了,你這裡只有幾十個老弱病殘,我帶來六十個人,十把槍,你要是不想死的太難看,就自己過來吧,我他媽一刀捅死你,讓你死的痛快一點。”阿海咬著牙說。我聽著他的語氣,我知道,他是恨我的,而且非常的恨,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恨不得我現在就死了,我笑著說:“我覺得,田光是想我活著回去見他。”

“但是我不想啊,你還是死了的好,哼,我來抓你,你這種大人物,怎麼可能不反抗呢,在亂中,我開槍打死了你,我想光哥也不會怪我什麼的吧?”阿海冷笑著說。我咬著嘴唇,他大笑著看著我,這種人,真的是不足掛齒,小聰明是有的,但是能力不足,什麼叫幾十個老弱病殘?哼,不要小看老弱病殘,諸葛亮還用三千老弱殘兵趕走了司馬懿呢,而我手裡的人,何況還不是老弱病殘。我看著對面上有了影子,樓上的燈亮了了,一個個人影投射下來,所有的人,不經意間,都朝著樓上看過去,我沒有看,我知道,貌桑應該是準備好了。

突然,槍聲響了,響的是那麼不經意,響的是那麼突然,響的是那麼一連串,那噗噗噗的聲音在空中不斷的爆發著,很悅耳,這個世界上如果有比賭石切割的聲音還悅耳的,那就是現在的槍聲。我聽著那槍聲,看著雨中的阿海,這突如其來的槍聲打的他措手不及,他慌亂的趴在地上,我看著對面的十幾輛汽車,被子彈打的車胎爆了,窗戶玻璃全部都炸開了,所有的人都趴在地上,哀嚎著,顫抖著,在雨中想要尋求一個庇護的場所,但是,他們剛跑,就趴下了,雨水順著他們的身體流淌在地上,把骯髒的雨水染的猩紅。

我看著那些趴著想要尋找庇護的人,很快後背就多了很多藝術性的血花,然後徹底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這孩子,用力猛了些…”對於貌桑,我只能這麼說,年紀太小,沒輕沒重,對方還沒有開打,他就火力全開了,如果子彈用完了,這該怎麼辦?我看著地上的彈殼,像是下雨一樣落在我的腳下,趙奎給我打了把傘,然後就靜靜的跟我站在雨地裡,看著那腥風血雨,有時候,暴力也是一種美學,但是我永遠都不想這種事發生,我只是想安安靜靜的賺錢…雨還在下,火舌還在燒,我看的有些厭煩了,對面已經沒了動靜,我看了看時間,一分鐘,連一分鐘都沒有撐到,阿海就趴下了,哎,這個人啊,在光哥身邊,我覺得讓我很擔心啊,說是酒囊飯袋也不為過吧,所以,我就不殺阿海了。

“貌桑,好了,停手吧。”我對著樓上喊了一句,很快槍火就停了,我聽著幾句緬甸語的叫罵聲之後,就笑了一下,對面有點慘,地上都是人,車都被打成了篩子,不過我也沒有心疼,都是進入緬甸之後,從緬甸租來的破舊的上世紀的車,我咬著嘴唇,火藥的味道,在空中瀰漫著,很好聞…貌桑下來了,說:“老闆,我還有很多呢,阿爸之前買了一大批軍火,準備跟齊老闆對戰的,但是沒想到阿爸死了,現在有了大用處。”我笑了笑,我說:“去看看,有活口,就拉過來吧,別在殺人了。”

貌桑嘿嘿笑著,就帶著人過去,我看著他們手裡都端著俄式的武器,很先進了,看來之前的坤桑老闆,是花了大價錢要跟我一起鬥齊老闆的,但是可惜,他永遠都想不到齊老闆那麼狠,在帕敢就殺了他。“飛哥,收了一個不錯的小子,這小子,真他媽狠啊。”趙奎笑著說。我笑了笑,貌桑確實不錯,但是稚嫩了點,也太實在了,對付阿海這種人,只有十把土槍的人,能這麼幹嘛?所謂的大炮打麻雀就是這個道理。但是,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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