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錘子下去,一千多萬沒了,一錘子下去,一件藝術品沒了。

心疼嗎?

肉痛,像是活生生的被割肉,但是沒辦法,我還是得砸,砸的我兩眼血紅,砸的我手腕震的深疼,但是我還是得砸。

所有人都愣著,不敢喘大氣,我深吸一口氣,丟下錘子,看著地上碎裂的石子,張奇眼紅著,撿起來一個石子,晶瑩剔透,在陽光下,發著黑光,真的非常漂亮。

“飛哥,這是為什麼呀,這他媽都是錢啊,都是錢啊,你不要,給兄弟們也好啊,為什麼?”張奇心疼的說著。

所有人都很心疼,我說:“我也想,但是,不能這麼做,這就是市場,我就是要告訴所有人,特別是珠寶街的人,今天你不買,明天,你只能錯過,想買也買不到。”

“真是豪氣啊…”

“邵老闆真是厲害啊,這真是…”

“這一錘子下去就是上千萬啊,我可是下不了手…”

“嘖嘖…”

我聽著不少人都在議論,每個人都紅著眼,我知道,都心疼,我也心疼,但是,為了利益,只能這麼做,陳發這麼做,無非是要把雍曲種的料子在炒起來,雖然有點極端卑鄙,但是效果非常好。

當人們知道,這種料子本來有一噸,但是直接被砸了一半,市場上只有這麼多的時候,你會怎麼做?當然是搶了,早搶早賺錢。

而那些曾經錯過這批料子的人,到時候就只有兩個字可以來形容他們,就是後悔。

是的,珠寶街會後悔,因為這批料子曾經只要三分之一價錢在他們眼前出售,但是他們卻給拒絕了,而且還趕走了我,但是一個月之後,這批料子,就暴漲十倍,而且市場上搶著要,到時候,他們除了後悔,還能怎麼樣?

哼,周瑤,珠寶街的商戶後悔的時候,就是你滾蛋的時候,你怎麼把我趕走的,我就怎麼把你趕走,賤人!

李瑜說:“我去瑞麗,你把料子裝好,發航空,我們包機。”

我點了點頭,說:“愣住幹什麼?趕緊的,裝車。”

所有兄弟們都站起來,渾身無力,每個人都像是被打了一頓似的,沒有精神,我也體諒他們,這件事放在誰身上,也不可能好受,這可是親眼看著幾十億的料子被砸,就算是給他們一個零頭,他們也能發家致富了。

但是不行,不能給。

“幹活,幹活,趕緊的…”趙奎喊道。

馬炮招呼人,開始裝箱,馬玲也開始動身,他們兩個還算是見過世面,我看著把早就準備好的木箱,在裡面塞上海綿,然後才把原石放進去,這每一塊料子,都是上千萬的料子,當然要小心了。

馬炮將地上的碎料子撿起來,走到我面前,說:“碎料子留給我吧?老子還能賣點錢呢。”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看著地上的料子,雖然砸碎了,但是還是能做東西,馬炮倒是給我提了個醒,我說:“不行,這砸碎的料子,絕對不能流出去,趙奎,帶人給收起來,用混泥土給毀了。”

馬炮聽了,就不樂意了,指著我,說:“我草,你大爺的,媽的,你都砸碎了,老子撿垃圾還不給撿,你他媽的過分啊。”

我看著馬炮,我說:“炮爺,你不懂市場,我不怪你,這批料子,不管怎麼樣,都不準備流出去,動手。”

趙奎帶著人過來了,開始收集碎料子,氣的馬炮鼻子都歪了,邊上的人也是一臉的懵逼跟佩服的,但是更多的是肉疼,雖然這不是他們的料子,但是這可是幾十億的料子,砸了不說,連撿垃圾都不給撿,這就是胡作非為,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我也不管別人怎麼看我了,反正,這件事出去,我邵飛的名聲就臭了,而且是臭名遠揚,為了賺錢,什麼極其卑劣的手段都用了,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要錢,就要不了名聲,要名聲,就賺不了錢。

貨物裝車,我跟趙奎帶著李瑜,一起押車,這可是幾十億的料子,我得親自吧料子送到機場去,一路上,我都沉默不語,李瑜也不說話。

車子到了機場,李瑜他們早就定好了包機,我們看著貨物被收押貼了封條,做好了交接,然後才離開機場。

飛機要夜裡一點鐘才能起飛,所以李瑜還得在酒店裡呆一天。

我在芒市最大的商業酒店裡,站在窗戶前,看著起起落落的飛機,手裡端著紅酒,但是卻無心去喝。

李瑜走過來,把手機給我,我拿起來看了一眼,嘴上不由自主的嘖了一聲。

“無良富商,怒砸翡翠,暴殄天物,只為抬高價格…”

“一錘千斤,翡翠大王的豪氣無人能比…”

“絕種翡翠面世,本應是收藏者的福音,為何成了這般暴利…”

我看著這一個個標題,幾乎都是罵我的,我把手機丟下來,深吸一口氣,我說:“這些人,搞的好像就在現場一樣,搞的好像他們就知道真相一樣,他們憑什麼罵我?媽的,管他們屁事,老子砸老子的翡翠,管他們屁事…”

雖然我不說了不生氣,但是看到這些標題的時候,我還是來火,這些人知道什麼呀,媽的,以為自己會寫兩個字,還真以為自己是批判世界的大文豪了,還不是他媽的拿幾千塊錢的工資,給別人打工,寫的都是博人眼球的東西嗎?

王八蛋…

李瑜看著我,靠在牆上,風吹進來,把她的頭髮吹起來,她撩了一下頭髮,說:“你生氣了…”

我看著李瑜,把酒喝掉,她伸手摸著我的臉,說:“你生氣的樣子,很帥。”

我看著李瑜,我說:“花痴…”

李瑜呵呵的笑了起來,說:“是啊,我是個花痴,可是,我就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對你花痴,還花痴的不是你的好,而是你的壞,我有時候會覺得,我是不是瘋了,對你這樣以後沾花惹草的男人,沒有一丁點好的人而花痴。”

她的手很溫柔,摸著我的臉,也很舒服,我抓著她的手,摟著她的芊芊細腰,我眯起眼睛,想說什麼,但是最後什麼都沒說,就親吻了下去,她沒有反抗,但是親吻了一會之後,她推開了我一下,說:“你身上的奶香味,又讓我覺得厭惡,還是,以前的味道,讓我覺得舒服。”

我皺起了眉頭,心裡的慾望,都被她一把火給澆滅了,是的,這裡是在雲南,我答應過陳玲,在這裡,我不會碰其他任何女人,而她也不喜歡這股屬於另外一個女人的奶香味。

雖然我沒有帶孩子,但是總是會抱一抱啊召的,身上難免的會留下一個屬於孩子的氣息,我雖然不覺得,但是李瑜這樣敏感的女人,一下子就察覺到了。

我說:“我先走了,晚上,我讓趙奎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能搞定,去廣東之前,把身上的味道洗乾淨,女人不喜歡這種味道,尤其是,沒結婚的女人。”李瑜平淡的說著。

我轉身看著李瑜,想說什麼,但是最終沒說,我走到門口,開啟門,李瑜過來送我,我們兩在門口對視了一下,眼神裡彼此交換著複雜的神色。

最終,我什麼也沒說,她也沒有送我,只是給了我一個吻,我沉默的離開了酒店。

上了車,我使勁的聞了聞我身上的味道,張奇說:“飛哥,都他媽奶憨子味,別他媽聞了,嫂子聞不出來的。”

我看著張奇,我笑了笑,我問:“這麼明顯嗎?”

“知道的是你兒子的味道,不知道還以為你沒戒奶呢,是不是大侄子的奶都喝到你肚子裡去了?”張奇壞笑著說。

我給了張奇一巴掌,我說:“你他媽的,胡說八道。”

我說完就笑了一下,心裡舒服多了,張奇說:“飛哥,料子砸的真心疼人,真的,你一錘子下去,給我的蘭博基尼都砸沒了,我草,你怎麼那麼狠心啊,我覺得我挺他媽的狠的,但是跟你比起來,我他媽就是一渣渣。”

我看著前面,我說:“以後你會知道的…”

我剛說完,電話就響了,我看著是,老丈人的電話,我就接了電話,我說:“爸,有事?”

“當然有事了,你做的事,可是把整個瑞麗都給驚動了,現在誰不知道你這個壞小子,砸了幾十億的翡翠,還有更誇張的,說你砸了百億翡翠,就是為了修廁所,照片都拍出來了。”陳老闆認真的說著。

我聽著就笑了一下,我說:“胡說八道,不過,砸了幾十億倒是真的。”

“你這麼一砸啊,把你的股價給砸上去了,盈江賭石文化公司的股價,發行股七塊八,你知道現在多少了嗎?”陳老闆問我。

我笑了一下,我說:“我那知道?”

“二十一塊了,短短的四個小時,就已經暴漲了三倍,今天可能會漲停。”陳老闆說著。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那是多少錢啊?”

“你朋友打來的錢五個億,我募股五個億,加上我自己投資的兩個億,一共十二個億,咱們公司一開始市值是這麼多,現在,你乘以三就知道了!”陳老闆說。

我聽著,就急忙坐起來,驚的我是眼睛瞪的滾圓的,這股市這麼厲害?

我草,這他媽的,一錘千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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