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堅強起來,也必須讓別人知道我足夠冷血,只有這樣,我才能讓別人害怕我,不敢輕易的惹我,更不會輕易的讓別人拋棄。

只有在黑暗中,我才敢卸下我的緊張,我的緊繃,我那披著餓狼的外衣。。。

張老闆很高興,看著一代代貨,他眉開眼笑,他身邊的女人也很高興,她很漂亮,叫張玫,是張老闆的妹妹,張的很妖豔,穿著也很大膽,把女人該暴露的地方都暴露出來。

這邊是個奇怪的城市,保守的女人,能保守的像是出家的修女,開放的女人,能開放的像是婊子一樣,不在乎任何流言蜚語,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出來,似乎能宣洩自己,釋放自己一樣。

我靠在門框上,抽著煙,一句話不說,只是看著,看著那一對兄妹的貪婪。

張老闆回頭看著我,說:“阿光,做的不錯,小妹,把阿紅叫來,晚上好好陪陪阿光。。。”

張玫笑了笑,站起來,朝著我走過來,說:“跟我來。”

她身上很香,我看了張老闆一眼,就跟著她走了,到了外面,張玫跟我說:“你做的不錯啊,小小年紀,就有這種衝動的狠勁,跟著我們好好幹,以後會出人頭地的,我負責夜總會的姑娘們,以後只要你做的好,我這裡的姑娘,隨便你玩,但是,不要玩物喪志。”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柔,我沒有回答什麼,走到了一間房間,她把我推進去,說:“在裡面等著。。。”

我走了進去,房間很大,有浴室,有臥房,比梅姨的房間奢華一百倍,味道也很好聞,透著玫瑰香味,門開了,我回頭看了一眼,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著緬人的特敏,面板很白,長長的頭髮披散著,她朝著我走過來,說:“阿光是嗎?張姐讓我今天晚上陪你,來,跟我來。。。”

她說著,就牽著我的手,朝著浴室去,來到浴室,她開啟了花灑,我看著水流下來,她直接解開自己的特敏,我看著那一層薄紗一樣的衣服,從她身上滑落,那一瞬間,我看到了男人與女人的不同,看到了那潔白而又誘人的東西,但是,我內心燃燒起一股厭惡的感覺,這就是女人,為什麼這麼賤?

她牽著我的手,拉著我走進浴室,將我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我坐在凳子上,她拿著花灑淋在我的頭上,我閉上眼睛,熱水讓我放鬆,黑暗,讓我回想著那一幕幕的血腥,她的手,溫柔的在我身上撫摸著,從頭頂,到肩膀,又緩緩的來到胸口,我的身體機靈的抖了一下,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笑著看著我,很嫵媚,她說:“姐姐會照顧好你的。。。”

她看著我,親吻著我,把一切,都交給我,她的手,牽引著我朝著那慾望的深淵走過去,我去探索者,撫摸著,感受著,但是那慾望,讓我覺得焦躁,噁心。

我站起來,推開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裡帶著一股殺人的狠勁,她嚇了一跳,臉色蒼白,我真的要殺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種女人,我覺得很厭惡,就如我爸爸娶的那個賤人一樣,他們的不潔,害的別人家破人亡。。。

我緊握著拳頭,咬著牙,哽咽著,但是她卻從害怕之中走出來,臉上的嫵媚更甚,她用慢慢的跪下來,仰視著我,然後用另外一種柔情來征服我,我皺起了眉頭,看著她放蕩的樣子,以及那下賤的動作,我閉上了眼睛,這世界,從來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

我被她征服了,害怕,恐懼,以及那血腥,都被她一口口吃掉,我縱然厭惡,也不得不接受,我需要從黑暗中走出來,我需要從緊張中放鬆,否則,緊繃的我,隨時會原地爆炸,我不想那樣。

她做的一切,都讓我放鬆下來了。

那張紅色的大床上,她優雅的躺著,我從浴室裡走出來,她伸手勾著我,把自己的風騷全部都表現出來,我看著她,她說:“阿光,你還不算是個男人,姐姐會教你的,過來。。。”

我走到他的面前,她伸手想要抓著我的手,但是我甩開了,我說:“不準說出去,否則,我殺了你。”

她看到我的眼神,變得有點驚訝,我穿上衣服,她覺得奇怪,說:“你害怕什麼?男人,遲早要跨過那一步,我們女人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係上皮帶,走到門口,她坐起來,有點意外,我說:“我怕我忍不住殺了你,你這個賤人。。。”

我說完,就走了出去,關上門,對於女人,我越來越厭惡。。。

回到我自己的房間,我靠在牆壁上,啊宗跟啊耀也回來了,兩個人看到我沉默的坐在地上,就問我:“大哥,怎麼了?是不是不開心?”

我搖頭,我說:“如果有一天,大哥變得你們不認識了,你們還承認我是你們大哥嗎?”

兩個人看著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我笑了起來,我說:“睡吧,我永遠是你們大哥。。。”

他們點了點頭,我看著他們去睡覺,也閉上眼睛,我放鬆了,噩夢,也就不會隨著我來。

我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的混亂,手裡拿著煙點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學會了抽菸。。。

抽菸,能讓我放鬆,擺脫心裡的複雜因素,三個多月了,我沒有再去夜總會看門,每天都會跟著張老闆,他什麼事也不做,只是去見見這個老闆,那個老闆,晚上去這個女人那裡過夜,然後又去那個女人那裡玩耍,他的日子,很瀟灑。

對於瑞北,我有些瞭解,這裡是瑞北的邊界,真正的瑞北,是沒有那些貨物流行的,雖然,瑞北的夜場很豐富,遊客更多,但是哪裡沒有骯髒的東西,我聽說是馬幫的老大那個叫馬武的人控制的,他控制的很嚴格,嚴禁任何髒東西流入瑞北。

所以,張老闆只能在這外面活動。

“阿光,走了。。。”王元喊我。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準備出門,我看到他們兩個也出來了,穿著花色的襯衫,脖子上帶著鏈子,把自己的頭髮也染成了紅色,我說:“紅色不好看,換黃色吧,精神點。”

兩個人笑了起來,伸手說:“給錢。”

我從口袋裡拿出來錢,交給他們,他們兩個很會花錢,染頭髮,抽菸,吃東西,每個月張老闆給的錢,從來都不夠他們花的。

“大哥,張老闆要你做什麼事?給你那麼多錢,我們也做,好不好?”啊宗問我。

我瞪了一眼,我說:“還輪不到你們,過幾年在說吧。”

兩個人沉默了起來,沒說什麼,我轉身就走,出了門,我們住的地方,從夜總會的雜房換到了居民樓,我們都有自己單獨的房間,這是張老闆在照顧我們。

我們下樓,到了張老闆的車前,王元給我開門,讓我進去,車子很快就開走了,我一句話不說,坐在前坐上,張老闆說:“阿光,今天帶你去一個高階的地方,別給我丟臉。”

“知道了張老闆。”我認真的說。

張老闆不舒服的動了動脖子,說:“孃的,那個馬武,馬幫都他媽解散了,還他媽跟我叫板,不給我到裡面做生意,這麼好的生意,為什麼就不做呢?每年都能賺幾百萬,但是他就是不做,阿光,你說他是不是傻?”

我看著張老闆不屑的笑著,就說:“可能吧,人老了,腦子就不好用了。”

“老闆,阿光這麼厲害,要不要阿光幹掉他?”王元笑著說。

張老闆狠狠的給了王元一巴掌,說:“你他媽想害死我?他們馬幫雖然解散了,但是有好幾千人在瑞北呢,幹掉他?誰都知道我跟他馬武不對付,要是他死了,我能好過?我這輩子只能在緬甸待著了,記住了,私底下罵一罵可以,明面上給我尊敬點,整個瑞北都是他的地盤,我他媽就是在邊境吃剩飯的,懂嗎?”

王元趕緊點頭,我沒有說什麼,看著窗外,我舅舅說,他這輩子最大的敵人就是這個馬武,以前我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是現在從張老闆這裡來看,他應該是個很厲害的人,否則,張老闆也不會這麼忌憚他了。

車子到了瑞北,停在了一棟茶樓錢,我下了車,看著茶樓,轉身給張老闆開門,張老闆下來,從後座上把禮物拿著,然後跟我們說:“別亂說話,也別亂動。。。”

我聽了就點了點頭,看著張老闆又換了一副笑臉,朝著茶樓走,我們跟著,茶樓門口站著很多人,很精神,也很氣派,都穿著黑色的背心,上面寫著馬字,我沒有多看,跟著張老闆進屋去。

“五爺,生日快樂,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張老闆笑著說。

我看著他笑著把禮物送過去,但是沒有人理他,只有一個胖墩一樣的人物過來接著他的禮物,而那個主人公一樣的中年人卻坐在椅子上,連看都沒有看張老闆。

“貴客到,貴賓席入戲。。。”

那個胖墩一樣的人喊了一句,張老闆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尷尬的去客人席坐下來,而我們,只能站在一變,我看著那個被稱作五爺的人,他很安靜,也很安詳,更像是一個普通人。

這樣一個人,為什麼那麼多人懼怕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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