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幫是個什麼樣的團體,我以前不知道,但是現在我知道了。

他們以前是以馬來做生意的,腳步走遍整個東南亞,以前有幾十萬人,很強勢。

但是現在,馬幫只剩下雲南這麼一丁點地方,還有上千號人,他們還做生意,只不過做的是餐廳茶樓旅遊業的生意,賺不到什麼錢,不過雖然窮,但是有志氣,有些東西,他們絕對不碰。

我站在祖祠邊上,看著那白色的饅頭邊上掛著的紅布,下面血淋淋的,馬武在對著祖宗牌位上香,在這裡,他像是皇帝一樣,統治著一切。

“大哥,我們是不是又要在這裡做事了?我們還要看門嗎?”啊耀問我。

我說:“不知道。。。”

對於在馬幫要做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是迷茫的,一切,都顯得很複雜,我不願意去想,我也想不通,我更願意聽別人來告訴我應該怎麼做。

馬武走過來,身後跟著十幾個人,都是馬幫的宗老厲害人物。

“阿光,你算是入了馬幫了,以後,到茶樓工作吧,年輕人,要走正途。”馬武說。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們出去了,他的威嚴,是不允許任何人去挑戰的。

我兄弟三個,又被安排了。。。

茶樓是瑞北的一棟茶樓,很閒,沒有什麼人,旅遊旺季的時候,人會多一些,平時沒人來喝茶。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面,背後還深深的發著疼。

“大哥,咱們一個月能拿多少錢?”啊耀問我。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在這裡做事,似乎沒有人問薪水的事情,好像是每年年底會有分紅,聽說不少。

但是平常的時間沒有錢。

啊耀說:“還不如在夜總會幹,只要看門就行了,在這裡還要端茶遞水的,還沒有錢,大哥,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幹?”

我看著啊耀,我說:“那有那麼多為什麼?”

啊宗說:“就是,大哥帶著我們,到那就是那,反正大哥不會害我們。”

我看著啊宗,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臉上也很不情願,我也不想給人端茶遞水,也不想做這種工作,我這雙手,並不是來伺候人的,但是有時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哎,你叫阿光是吧?”

我聽著一個女孩子喊我,十四五歲,黃顏色的頭髮,很囂張的一個人,長的跟馬武很像,我站起來,我說:“怎麼了?”

“我叫馬玲,聽說你老厲害了,跟我說說,你怎麼弄的,槍怎麼打的?”馬玲問我。

她感覺很野,不像是個正常路子的人,我知道她是馬武的女兒,大女兒,馬武還有個小女兒,不過沒見過。

我不想搭理他,我說:“我還有事。。。”

她把我手裡的毛巾搶走,丟在地上,說:“又沒生意,幹什麼啊?走,我帶你去喝酒。”

她說著,就拉著我走,我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下去,就跟著他走了,我們朝著集市裡面走,到了一家酒吧,現在酒吧的生意很火爆,我們走了進去,馬玲像是常來一樣,在這裡很熟絡。

“馬大小姐,你來了,喝什麼?”

我看著一個胖子,端著盤子就過來了,他對馬玲很熱情,馬玲說:“肥豬,給我來四瓶啤酒。。。”

“好嘞。。。”

胖子給我們拿了四瓶酒,開啟了之後遞給我們,馬玲說:“阿光,跟我說說,你怎麼幹的,我聽說打死好多人呢,瑞北都傳遍了。”

我喝了一口酒,看著她,我說:“就如你聽的那樣,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了。”

馬玲笑了起來,摟著我,說:“阿光,你為什麼來馬幫啊?在外面對好啊,又自由,又瀟灑,還能打架。”

“沒得選。。。”我說。

馬玲不屑的呸了一下,說:“我爸爸就是那麼霸道,他不講道理,能賺錢的聲音他不做,天天守著茶樓餐館,有屁的用,都沒有人來,都快餓死了,阿光,要不我們出去做生意吧。”

“大小姐,你這是找死啊,沒有五爺的同意,你敢出去做生意?他不打斷你的腿。”肥豬好笑的說著。

馬玲看著我,說:“你敢不敢?”

我看著她,馬幫確實很窮,只有年底的時候才能分錢,平時,都沒什麼錢,所以大家都沒什麼動力,我在茶樓的時候,就聽很多人要出去做一點活之類的,但是都害怕五爺。

我說:“我們能做什麼呢?逃不出你爸爸的五指山的。”

馬玲拍了我一下肩膀,說:“你怕什麼?你連人都敢殺,還怕我爸爸?我跟你說,咱們去收保護費,就從酒吧開始收,誰敢不給,你給我打他。”

我看著馬玲,她確實有他爸爸的狠勁跟霸道的勁,馬玲拍了桌子,說:“老闆,老闆你給我出來。。。”

我看著馬玲很囂張的,拿著瓶子在桌子上敲來敲去的,肥豬看著,就笑了一下,說:“你開玩笑的吧?”

馬玲一下子吧酒瓶給砸碎了,說:“誰開玩笑 ,老闆給我出來。”

我看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走了出來,他看著馬玲拿著酒瓶子,就說:“大小姐,別鬧事,傷了你,可跟五爺沒法交代。”

馬玲很囂張,說:“從今天,我不僅喝酒要免費,你還得給我交錢,每個月交三千塊錢。”

這個老闆聽著,就不屑的笑了一下,說:“大小姐,你喝醉了?走走走,我送你去見五爺去。。。”

他說著就要去抓馬玲,但是馬玲揮舞著手上的酒瓶,老闆聽了,說:“大小姐,你幹什麼?你們幾個幹什麼?都看著啊,傷著大小姐了,你們負責啊?”

聽到老闆的話,幾個打手就進來了,能開酒吧的,就沒有好東西,手底下都有幾個人,馬玲說:“阿光,打他們。”

我看著幾個人都瞪著我,我跟啊宗啊耀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拿著酒瓶,朝著人的頭上就砸了下去,下手也非常的狠,我看著人倒在地上,就抽出來匕首,指著老闆,我說:“你敢動試試看。”

“你他媽誰啊?”老闆咬著牙說。

馬玲很得意,說:“田光,阿光聽到沒有,張老闆的夜總會那個。”

老闆聽了,很驚訝的看著我,他臉色很難看,說:“媽的,大小姐,你這是在玩火啊,我得告訴五爺去,我這是正經做生意呢。”

“我也是正經做生意呢,交錢,快點,你交錢了,以後都不會有人來惹麻煩,快點。。。”馬玲不高興的說著。

我看著馬玲,他說著就到後臺去拿,肥豬也沒攔著,反而還指了指錢盒子,馬玲把錢盒子給拿出來,我一看,裡面都是錢,很多。

馬玲拿了一疊錢,數了起來,說:“看好了,三千,就收你三千,多一分我都不要你的。”

“你,你這不是明搶嗎?”老闆很憤怒的說著。

馬玲說:“你不願意?阿光,砸了他的店。”

我順手,把櫃檯上的酒全部都扔到了地上,老闆看著我,說:“好好好,算我倒黴,算我倒黴行了吧,你拿去吧,你拿去吧。”

馬玲很得意,拿著錢,就走了出去,我也跟著出去,到了外面,馬玲拿著錢,數了一半,然後交給我,說:“你的一半。”

我看著手裡的錢,有點意外,沒想到她會給我錢,馬玲說:“阿光,咱們瑞北有幾十家酒吧,咱們都去收,每個月咱們能有好幾萬呢,這樣賺錢多快?我爸爸就是不肯這麼做,他要是找這麼做,早就發財了,哼。”

我把錢收起了,我說:“你這麼做,不怕你爸爸收拾你嗎?”

“怕什麼?他打我一頓有什麼大不了的,還能把我們怎麼樣?哼,咱們只要能賺到錢,然後招兵買馬,到時候,咱們比我爹厲害了,他還能怎麼著我?”馬玲說。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她很聰明,我以前都沒有想過,只是接受被人的安排,但是馬玲現在這麼一說,我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我手裡有人,我就不用聽從別人的安排了。

馬玲說:“走,到下一家去。”

馬玲帶著我朝著另外一家酒吧去,我也願意跟著,這錢來的很快,動動手就來三千塊錢,但是我知道,這是人家給五爺面子,不跟他計較,而且,也沒有遇到硬茬子,如果遇到了硬茬子,我們還是得吃癟。

我跟馬玲,在街上轉悠著,到了十幾家酒吧去收錢,收了好幾萬,有的給了,有的沒給,馬玲現在是給錢的就要,不給的記下,等以後慢慢收拾。

晚上,我們回到了打蠟村,馬玲很得意,說:“阿光,咱們有了很多錢了,到時候我們也自己開酒吧,肥豬天天跟我說開酒吧有多賺錢,一瓶酒都能賺幾塊錢,咱們要是自己開酒吧, 每個月都能賺十幾萬,嘿嘿。。。”

馬玲的話,像是一個誘人的餡餅一樣,讓我朝著未來去想,但是,當我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的時候,我的未來餡餅又被撕碎了。

我看著他拿著鞭子站在門口,是馬鞭,很粗的那種,我知道這種鞭子,我爸爸拿過他打我,一鞭子抽下來,就能讓你皮開肉綻。

我覺得今天,有人要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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