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那香味,朝著樓上去,整個樓道里,都是香水味,這個樓,是非常矮的,因為是建在山腰上,所以只有兩層,洗手間也在樓下,所以,我不知道她到樓上去幹什麼。

我上了樓,左右尋找,沒有看到佘曼的影子,只有後面天窗開啟的情形,我走了過去,看著樓下,什麼人都沒有,我覺得有點奇怪,沒有人上樓,為什麼天窗會開。

我朝著樓下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人,我把天窗關上了,於是就下樓去,我朝著廁所去,我剛開門,突然看到佘曼裸著的身體,我急忙關門,而佘曼沒有尖叫,只是下意識的哼了一聲。

我捂著眼睛,媽的,真的怪了,為什麼味道能飄到樓上去?他在我家的洗手間要洗澡嗎?但是也不必在洗浴臺洗。

不過挺白的,但是背後的紋身。。。

現在的女孩紋身的很多,但是,像佘曼這樣的,我總以為她的背後面板應該是光滑細膩的,紋了一頭什麼東西,我也沒看清楚,像是鯨魚之類的。

門開啟了,佘曼看著我,她的頭髮有點溼,把衣服打溼了,我說:“可以在浴室裡面洗澡。”

佘曼說:“沒什麼就是太熱了,再說了,第一次來邵先生家裡,就借用邵先生的浴室洗澡,很不禮貌。”

她說著,就出去了,我回頭看了一眼,浴盆裡的水很黑,我心裡罵了一句,看著這麼幹淨漂亮,不會不喜歡洗澡吧?這得他媽的多久才洗一次澡,才能把水給洗黑。

我走過去,把浴池給刷乾淨,我皺起了眉頭,這個佘曼,為什麼給我這麼奇怪的感覺?

我拿著冰,走了出去,把冰放在陳玲的酒杯裡,我問:“要來一塊嗎?”

“不用了謝謝。。。”佘曼說著。

我看著佘曼有點意外,天很熱,她不要冰?

我有點哭笑,真是個奇怪的女人,我作為一個男人,坐在兩個人的身邊,看著她們聊天,我實在插不上話,很尷尬。

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聽著是馬炮的電話,就過去接電話,他告訴我,找了馬幫的兄弟來保護我,我沒有同意,讓他給我找安保公司的人來做我的保鏢,保鏢這種事情,還是專業的好,當然了,馬幫的兄弟也可以來。

我掛了電話,就坐在客廳裡,看著他們兩個聊天,一直到中午,他吃喝玩樂爽了之後才離開,我沒有去送佘曼,因為我知道會討沒取。

“怎麼了?在漂亮的女人面得不到稱讚,你就覺得很失落是不是?”陳玲說。

她坐在我身邊,我笑著摟著他,我說:“你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陳玲撇撇嘴,說:“別以為這麼說,遊艇,就可以不買。”

我聽著,就倒抽一口涼氣,我說:“我們還沒有富裕到,可以買那麼貴的遊艇的地步。”

“是遊輪,不是遊艇,你連遊輪都不給我買,談什麼愛我?”陳玲笑著說。

我聽著,就靠在是沙發上,我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佘曼很奇怪?有點。。。”

“西方留學回來的,多少都有點臭毛病的,比如,他一定要喝英國進口的咖啡,上午一定要去咖啡館休息一個小時,下午五點半,準時下班,真是資本主義的臭毛病。”陳玲翻白眼說。

我聽了,就皺起了眉頭,媽的,還真是臭毛病,都是西方國家養出來的白領階層,真注重自己的生活品質。

我捏著手指,總是覺得這個佘曼有點怪怪的,但是又說不清楚,不過,可能真的是個獨居老處女,有點怪地方吧,她救了陳玲,等於是救了我兒子跟我老婆的命,我總得感激她的。

在家休養的日子,是非常的舒服,早上看日出,晚上看日落,凌晨四點泡溫泉,是最爽的,但是,我只能享受兩三天,因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緬甸。

劉輝的葬禮,公盤,還有三方公司的活,我都要去忙。。。

早上,醫生給我換了藥,囑咐我要清潔衛生,不要讓傷口感染,我點了點頭,醫生走後,我就穿上西裝,梁醫生在外面等我。

我出去之後,看到陳玲在檔案上簽字,我就覺得奇怪,我問:“怎麼了?又有什麼大動作?”

“噢,陳氏房地產公司的股份與董事長變更申請書以及確認書,邵先生你也簽字吧。”

我聽著,就有點震驚,我看著陳玲,她笑著說:“好好賺錢給我買遊輪,你要是沒這個本事,就別簽了。”

我聽著,就立即拿著筆,在上面簽字,我說:“一定會給你買一艘的,但是二十五億的,能不能商量一下?”

陳玲笑了一下,說:“還有五十億的,我覺得也不錯。。。”

我點點頭,我立馬說:“二十五億的我覺得挺好的,還配終身保修是吧,不錯,很不錯,你值得擁有。”

陳玲瞪了我一眼,就靠在沙發上,沒說什麼,梁英說:“邵先生,緬甸的事情,我不能陪你去,這邊的事情,我會抓緊辦好的。”

我點了點頭,有了梁英幫我解決法律上的事物,我辦事很放心,我走了出去,看著李吉他們都已經到了,阿寶給我開門,我坐進去之後,開車走人,車子去了機場,後面沒有跟多少人,只有我們幾個要去緬甸的人。

雖然我有點擔心,但是內地還沒有那麼亂,他們不敢的,我上了飛機,起飛之後,很快就到仰光了,下了飛機,我看著張奇跟趙奎都在,他們兩個走過來,跟我擁抱。

我們三個兄弟擁抱在一起,這種感覺真好,我們三個人,因為誤會,彼此分開了三年多,這三年之後,我們又見面了,化干戈為玉帛,真好。

我們沒有過多的寒暄,坐上車就走了,我們到了仰光酒店住下來,在私人包廂餐廳,我看著屋子裡都是泰國人,都是黑黝黝的,張奇說了幾句泰語,他們就都出去了。

我說:“你行啊,連泰語都會說了。”

張奇說:“很好學的,兩三個月就行了。”

我坐下來,趙奎給我倒酒,我說:“茶就行了。”

趙奎說:“喝點酒,消消毒。”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你坑誰呢?”

我說完就把杯子拿起來,跟趙奎他們三個幹了一杯,真爽。

“喂,過來,叫奇哥跟奎哥。。。”我說。

聽到我的話,他們三個人都過來了,說:“奇哥,奎哥。。。”

張奇跟趙奎點了點頭,我說:“以後,我身邊的事情,都交給他們做了。”

張奇聽了,就靠在椅子上,說:“機靈點啊,看著,你們師父都被打成刺蝟了,你們他媽的一個個都好好的,我們跟著飛哥的時候,他身上可是沒那麼多傷的,看看,我的肚子,腸子都出來了,跟著飛哥做事,得不怕死才行。”

李吉他們看著我,有點震驚,我笑了一下,我說:“別怕,現在不同了,你們跟著我,不用那麼冒險的,所有的大險大難,前輩們都已經吃過了,你們只要把事情辦好就行了。”

三個人點了但頭,我問:“他們幾個怎麼樣?”

“都在最好的醫院裡,還好有防彈衣,沒有傷到要害,胳膊上,腿上的傷而已痊癒,但是,想要那麼靈活就難了,估計,你得養一輩子了。”趙奎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養一輩子有什麼難的?我養的起,只是有點對不住他們。”

趙奎笑了笑,說:“飛哥,那小子,我也瞭解了一下,完全是靠著背叛上位的,現在在礦區很厲害,有槍有人,我們想要進礦區都進不去。”

我說:“不急,小人得志,沒什麼好說的,我們最終的敵人是魏忠,不是他,現在魏忠已經回美國了,我們是拿他沒辦法了,所以,先收拾其他人再說。”

聽到了我的話,張奇說:“劉輝這個老不死的,雖然我不喜歡,但是,好歹也是劉雯的老爸,昨天晚上,劉雯早產了,聽到他全家都死了的訊息,哭的很慘。”

我聽著,就罵了一句:“你有沒有腦子,她懷孕著呢,很危險的知道嗎?”

說完我又有點愧疚,始終是沒能讓張奇陪在她老婆身邊,張奇說:“娘們,哭一場就行了,魏忠的事,就是我的事,殺我老丈人全家,這個仇,得報,魏忠是一個,但是最大的大頭是吳彬,這個王八蛋,如果不是他的話,劉輝根本就不會賣股份,是他設計害了劉輝啊。”

我點了點頭,這次的大頭,就是吳彬,他現在已經不露面了,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會來公盤的,因為,他也繼續要錢,我們玩翡翠的人都知道,窮走夷方急走場,他需要錢,一定會來緬甸找錢的,也只有公盤找錢最快。

我說:“李吉,我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

“噢,師父,我已經辦好了,賭石市場的人,融資了六十億,資金已經到賬了,他們把錢都交給我們來處理。”

我聽著就笑了一下,我說:“六十億?太少了,媽的,廣東跟瑞麗可是號稱百億帝國,看來,我們盈江還是太窮了,李吉,這六十億,你幫我翻三倍吧。”

聽到我的話,李吉震驚了,其他人也震驚了,我笑了一下,不讓你出來打打殺殺的,你總得有點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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