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是給張奇的孩子過滿月的,張奇在唐人街的潮汕人開的餐廳裡,包了場子,晚上,我們都到餐廳裡吃飯。

這個潮汕人已經不會說漢語了,但是勉強能聽懂我們說什麼,看到今天有這麼多華人在,老闆很開心,親自下廚給張奇的兒子做了長壽麵,很正宗的長壽麵。

在酒席沒有開始之前,張奇帶著我們,還有他的老婆孩子,在酒樓附近潮汕人建設的廟宇面前跪拜燒香,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泰國的廟宇跟中國的廟宇截然不同,所以能夠在泰國看到中國式的廟宇,是一件非常榮幸而思鄉的。

以前的潮州人本就很不會說普通話的,可至少他們還始終記得自己是華人自己的根在中國,也許就因為如此,這麼小小的幾條街,竟然有好幾個典型的中國式廟宇,應該是常年在異鄉漂泊的人們的一種精神寄託吧,站在廟宇前,心中滿是滄桑和慼慼然的感覺。

張奇告訴我,其實這條唐人街,潮州人是最多的,在這樣的潮州人佔大部分的聚居地,所謂的華人應該就是潮州人了,所謂的中國話可能就應該是潮州話了。

而對於老闆的熱情,張奇也告訴我,高興一下就好了,千萬別當真,因為我們是有錢的老闆,所以他才客氣,如果是普通的大陸來的遊客,哼,他該宰的還是宰,該冷漠的還是冷漠。

我聽了就告訴張奇,出來做生意,不賺錢,怎麼養家餬口?讓他該照顧的還是照顧一點,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好。

張奇跟我說,唐人街都是舊城區,有錢人都走了,融入泰國的上流社會了,現在泰國主流的華人,都是唐人街出來的,張奇還跟我吹牛,他說總有一天,他要做泰國華人代表。

我對此只能一笑了之。

張奇要是做了華人代表,那還真是丟了華人的光,我寧願他低調的在泰國做生意。

晚上的滿月酒,變成了我們兄弟三個人的歡樂時光,我們三個不停的喝酒,敘舊,把這幾年來的經歷,心情,都說了一遍,心情好,喝多少都不會醉,而且,越喝越開心。

喝到最後,陳玲跟劉雯都勸我們不要喝了,張奇是不以為然的,雖然他結婚了,但是還是改不了那個死脾氣,但是我很聽陳玲的話,畢竟他懷孕了,如果我喝的酩酊大醉,我怎麼照顧他?

雖然有人可以吩咐,但是如果事事都要別人去做,那陳玲要我這個丈夫幹什麼?

所以,我就適可而止,我們看了時間,已經吃到了九點半,這個時候太才剛黑而已,張奇說:“飛哥,帶你去槍街,讓你感受一下。”

我聽著就笑了一下,我說:“好,我們去逛逛。”

張奇喝的有點醉,但是心情好,沒什麼大問題,張奇安排了人,送他們兩個回去,然後我們幾個,開車去槍街。

其實我是挺激動的,那個男人不喜歡槍支彈藥,小時候誰沒玩過玩具槍?所以,每個男人,都有著槍的夢,所以,這次去泰國槍街,我還是挺激動的。

我以為槍街只是一個有槍出售的店鋪而已,因為著名,所以就叫槍街,內地不可能有槍出售,所以,我無法想象那種情形,但當我們到達槍街的時候我震驚了,一條長約2公里的街道兩邊除了有兩家銀行和一家金店外,其餘清一色的全部是槍店和槍會。

我們下了車,張奇跟我說:“到了飛哥。”

我點了點頭,跟著他走,他很豪氣,帶著我們到了一家槍店,懷著激動興奮的心情我走進第一件槍店,雖然我很有錢,但是我還是第一次逛槍店,所以內心還是比較激動的。

但當我進到店裡我激動興奮的心情也隨之煙消雲散,店裡的店員在注意到外國人進來後,開始警覺起來,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這時一個店員用很嚴肅的語氣直接質問我:“你來自哪裡。”

雖然說的是英文,但是這句我聽的懂,我還沒有說話,張奇就拍著胸脯,很自豪的說:“中國。。。”

我也挺自豪的,不管我走到哪裡,別人問我是哪裡人,我肯定說我是中國人,張奇也沒有忘了這點,這讓我感覺挺好的。

店員在得到這個回答後就不再理我們了,而是更加警惕的注視著我們,同時我也發現一個類似店主的中年男子把手放到了腰間,我看了趙奎一眼,他對我搖了搖頭,我知道,我們喝酒了,張奇的態度又比較囂張,所以,他們可能以為我們是鬧事的,所以,比較謹慎,搞不好,我們如果有下一步的動作,他們會開槍的,由於氛圍不是很好,我故作鎮定的掃了一眼店裡的槍支,我就說:“張奇,換一家吧?”

張奇聽了,就說:“怎麼?不喜歡嗎?”

我笑了笑,我說:“換一家比較合適,今天是你兒子的滿月,我不希望你吃槍子,走吧。”

我說完就走出去了,張奇他們跟著出來了,張奇不滿的說:“怎麼了飛哥?還沒看,就要走?”

我說:“你喝多了,他們都在戒備你,如果我們在呆下去,可能會有危險,所以,我們還是離開的好,在找一家吧。”

張奇聽著我的話,就笑了笑,說:“行,你是大哥,你說什麼都行。”

我笑了笑,走到了一家比較大的店鋪,店門上貼的句子很有意思,我看著那句子,唸了出來,“槍不殺人人殺人”

、”法不容槍則非法者得之”這句話說的很好。

我們就進了店鋪,在店鋪裡,店員還是非常戒備我們,因為我們喝酒了,看來在哪裡都一樣,醉漢都是不受歡迎的。

沒有辦法,所以,我們只能去體驗店了,到了體驗店,他們的態度倒是比較好,女店主顯得很熱情,而且中文水平很不錯,交流起來基本沒有障礙。

他讓我們隨便試試,也可以拍照,在這裡不用擔心什麼,有專門的體驗室,各種型號都有,我們選了好幾種,到體驗室裡去射擊,感受一下這種真實的感覺。

槍聲一聲聲的響著,但是打出的都是BB彈,雖然已經非常貼近現實了,但是感覺還是差很多,不過已經很爽了。

“飛哥,買一把?我送你。”張奇笑著說。

我聽著就搖頭,我說:“玩一下就行了,不會買的,違法的。”

我說完就放下手中的傢伙,然後走了出去,張奇跟體驗店的店員結算,很快就出來了,我解開西裝,泰國一樣很熱,突然,我看著一輛車停在後面,好像一直在盯著我們似的。

我拍了一下趙奎的肩膀,我問:“那輛車,跟我們很久了,我記得,在我們來的時候,他們就跟著我們了。”

趙奎掃了一眼,故作鎮定,隨後說:“好像是。”

張奇出來了,看著我們兩個臉色都有點難看,就說:“怎麼了飛哥?”

我說:“有人在盯著我們。”

張奇聽著,就四處看了一眼,看到了那輛車,就笑了一下,直接走了過去,走到那輛黑色的車面前,然後脫掉褲子,對著車子撒尿,我看著有點皺眉頭,媽的,張奇無論到那,都那麼囂張,這麼做,豈不是在挑釁別人?

我看著車子裡面的人,開啟了車門,走了出來,貌桑帶著人也過去了,一群人就圍在了一起,但是沒有人說話,張奇就站在原地,瞪著他們,我看著趙奎,我說:“你在他身邊,要好好的管管他,以後,不能出現這種事。”

“知道了飛哥。”趙奎說。

他說完就走了過去,我聽著他們用泰語交流了幾句,我聽不懂,就站在原地,我看著幾個人都朝著我看了過來,我就覺得蹊蹺了,看來,這件事,還跟我有關。

突然,我看到張奇推了那個人一把,直接把他推的倒退了幾步,那個人很黑,典型的泰國人,黃頭髮,身上有紋身,跟鬼一樣,我皺起了眉頭,我可不希望他們今天會打架。

我走了過去,看著剋制的黃毛,就說:“喂,有事嗎?”

張奇聽了,就很不爽,說:“飛哥,你上車,我能處理。”

我拉著張奇,看著對方,他很惱火,但是儘量在剋制,我說:“今天我兄弟喝酒了,脾氣不好,如果你是找我的話,就跟我說。”

那個黃頭髮的人變了表情,用不流利的中文說:“肥龍,想見你。”

張奇笑了,說:“肥龍想見就見?他算個卵,我大哥他媽的是翡翠皇帝,我大哥不給他肉吃,他就吃不上,懂嗎?滾。”

我聽到張奇的話,大概也瞭解到了,這個肥龍想要見我,或許是想做翡翠生意吧,張奇當然不會讓他見到我,否則,豈不是壞了他的生意,我自然也是要挺兄弟的。

我說:“對不起朋友,今天太晚了,有時間,我會親自上門拜會的。”

我說完,就拉著張奇走了,對方也沒有跟來,張奇指著他們,說:“再他媽跟著我,我他媽搞死你,王八蛋,吃屎去吧。”

我拉著張奇,死死的拉著,直接把他按到車裡,看著他脾氣沖天的樣子,我又看了看那個黃毛,我很擔心,擔心他在這裡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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