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蔦在那裡和小修們談笑風生,兩位女冠額頭冒汗,正緊張的計算這百七十八年的俸祿,

臥底是什麼級別?有沒有危險補貼?特殊經費?

真傳弟子的話,星座真傳是不是還要更高一級?

去了地獄星,是不是還要宇宙輻射津貼?是否要參照宇外門派的規格?

現在金丹了,好像這就不歸她們管了......

好在,一個人的出現解救了她們,就是知道候蔦出現在這裡後,一個女冠給承露殿主管修士發出的求救,這位主管修士非常的大膽,一把奪下女冠手中的名冊,直盯著候蔦,

“都金丹師叔了,還欺負後輩弟子,你也不害臊!”

候蔦一看,原來是老熟人,蘭汀小姑娘,當然現在也不小了,和他差不多的年紀,只不過停在通天自然境,很是可惜。“蘭汀啊,百來年未見,小兄我是十分的想念,原來已經高升承露殿主了,你姐姐呢?

蘭汀皺起眉頭,也不理他的搭訕,“跟我走,這裡解決不了你的事!一來就搗亂,到哪裡都不安生。”

笑眯眯的和一眾小修道別,跟著蘭汀走出承露殿,口裡還沒完沒了,

“這是去哪裡?我的道牒呢?我可跟你說,成為一名光榮的安和道門弟子可是我從小就有的理想......”

蘭汀無法,只能解釋道:“去朱萸殿,那裡是管理金丹修士的地方,姐姐也在那裡。”

兩人一路走一路聊,蘭汀很敏銳,“你來這裡是為道門傳承之事麼?”

候蔦就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蕭安兩位真人發信,我能不來麼?你以為我願意啊,十三個人,煩都煩死了;蘭汀,在通天境弟子中,你們可有什麼傾向?”

蘭汀搖頭,“我們能有什麼傾向?太高深的道理我們也不懂,就只能人云亦云,到了最後就變成了看誰更風度翩翩,看誰更英俊瀟灑,各有各的支持者,亂七八糟的。”

候蔦也不意外,這本就是當下錦繡修真界的實情,低境界修士從來也不是做決定的主體,在哪個道統都一樣。

但他要問的其實不是這個,“他們當中,有沒有刻意拉攏通天境弟子的?”

蘭汀想了想,“咱們安和真人不允許他們私底下接觸弟子,不僅是通天境弟子,也包括金丹修士,我們能接觸到他們的地方就只能是在***上,看他們演法佈道。

姐姐說這些人中黃庭,混元,大方和洞淵比較注重基礎,大概就是演給我們看的,其他人就很平均,基礎也說,大道也講,就是聽不太明白。”

“三清那三個傢伙呢?有沒有什麼特別?”

“沒有,反正我看不出來,只知道指玄道人氣度雍容,決明子明快乾脆,天風道人不苟言笑,但他們三個確實是這些人中呼聲最高的,聽說是因為他們的道統在宇宙中最有地位?”

從蘭汀口中,候蔦瞭解到了大量安和道門對這次傳承競爭的底層看法,這將有助於他做出更準確的判斷。

“你會插手安和傳承的選擇麼?”蘭汀歪頭問道。

候蔦苦笑,“我的身份有些尷尬,你也看到了,就是三姓家奴,我的選擇將不可避免的偏向於有利剡門全真,所以不管我做什麼,就總有人會挑三揀四,而我卻很難自圓其說。”

蘭汀不依不饒,“那你會偏到哪一步?是靠出賣安和的未來麼?”

這妮子的話很不客氣,卻是實話,“不,我首先要保證的是安和道門的獨立,底限是我們安和人能給自己做主,而不是盲目聽信於其它勢力,不管是吳門還是那些所謂的上界,這是我作為一個安和人的底限,在這基礎上,如果安和能和剡門保持友好關係,那當然最好,如果不能,

也應該以獨立為主。”

蘭汀有些沉默,但她對眼前這個傢伙是有些瞭解的,知道他這不是在說大話,

“其實你可能不知道,你在安和道門低階弟子中是很有威望的,大家都把你當成了榜樣,所以如果你出聲的話,也會有很多支持者,超出你的想像。”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更不能出聲,劍脈插手道門內務,這是大忌,到時可沒人會設身處地的為你考慮你僅僅是想為家鄉做點什麼。”

“師兄,是不是整合草原就要容易些?”

“那是當然,聽話的留下,不聽話的殺掉!道統這個東西的存在,給每個修行人都戴.上了一副枷鎖,人為的把這個群體分這一部分,那一部分的,中間的鴻溝無法逾越,這樣的格局既促進了修真界的發展,也阻礙了人類的進步,是好是壞誰又說得清楚?”

蘭汀就笑,“師兄的話發人深省,是不是想有朝一日讓錦繡再無道統之爭?

候蔦擺手,“不敢想,也不能想!改變錦繡有什麼用,外面的宇宙呢?改變宇宙有什麼用,那幾十個先天大道呢?就是幾十個牢籠,不打碎它們,鴻溝就永遠存在!”

蘭汀就很好奇,“如果有朝一日師兄真的打碎了它們呢?候蔦哈哈大笑,“那就滿宇宙都是背劍的了,更糟糕!”

閒話中,兩人走近朱萸殿,格局規制更勝承露殿一籌,這裡是安和道門管理金丹修士的地方,也算是安和道門權力最重的一個所在。

“姐姐在朱萸殿做個散職,平素也不常來,說這裡勾心鬥角的,心累!”

這姐妹倆在修行中逐漸拉開了差距,蘭若還能勉強跟上,蘭汀就很無奈,但通天境和金丹境這一關真的是天塹,不是神丹妙藥或者神功秘術能解決的。

候蔦遞給她了三枚大藥,“這是我在地獄星中從別人處求來的,衝境時可以用一用,但我不保證效果。”

蘭汀大大方方的接了過來,歪頭笑道:“是求來的?不是搶來的?”

“嗯,是騙來的。”

蘭汀岷嘴一笑,這位師兄的脾氣是永遠也改不了了,“朱萸殿殿主衝犀師叔是南安和一脈的人,為人刁鑽,斤斤計較,師兄和他說話還是要控制一下語氣,否則很難搞的。

候蔦澹澹一笑,“我知道他,好像當初和衝靈道人是師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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