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兒,你這是怎麼了?”

寧有方老遠的就迎了上來,見寧汐走路一跛一跛的,被嚇了一跳。

寧汐擠出笑容:“沒什麼,剛才走路時候不小心扭了一下,休息會兒就好了.”

寧有方皺著眉頭,蹲下身子看了看:“還說沒什麼,你的腳脖子都有些腫了。

快別站著了,進去坐下歇著。

你都這麼大的人了,走路還這麼不小心,真是……”邊數落邊攙扶著寧汐進去坐下。

寧汐乖乖的任由數落,一句都沒反駁。

張展瑜卻聽不下去了,愧疚的說道:“師傅,今天都怪我。

汐兒要不是為了追我,也不會扭到腳了.”

寧有方一聽便知其中有些內情,皺眉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張展瑜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總不能說是為上官燕的事情才鬧口角的吧……“爹,你就別多問了.”

寧汐為張展瑜解圍:“是我鬧了點小脾氣,把張大哥給氣走了。

後來追的時候又不小心,才會扭傷腳的。

不怪張大哥,都怪我自己不好.”

一番話說的語焉不詳,寧有方聽的一頭霧水,總算沒有再追問。

叮囑寧汐坐著好好休息,便去了廚房忙活做事去了。

“張大哥,我已經沒事了,你也去忙吧!”

寧汐笑著催促。

張展瑜遲疑的問道:“你的腳真的不疼了嗎?”

寧汐用力點頭,順便奉上一朵大大的笑容:“真的不疼了,我再坐會兒就好了.”

張展瑜神情複雜,欲言又止,終於轉頭走了。

等張展瑜的身影一離開,寧汐的笑容立刻垮了。

好痛!本就扭到了腳,又一路忍痛走回來,現在不知腫成什麼樣子了……寧汐苦巴著臉捲起褲腳,腳脖果然有些腫了。

看這架勢,至少得在家裡休息兩天才行。

千萬不能影響到兩天後的廚藝比賽才好!心裡正嘀咕著,忽聽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汐兒.”

寧汐反射性的將褲腳放好,坐直了身子,唇邊漾起一抹甜笑:“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容瑾早眼尖的瞄到了她的動作,眯起了雙眼:“你的腳怎麼了?”

離的這麼遠,居然都留意到了,這眼神也太好了吧!寧汐心裡腹誹著,面上卻是若無其事的笑容:“沒什麼.”

容瑾不悅的瞄了她一眼,繃著臉走上前來,蹲下身子就要檢視。

寧汐哪裡肯讓他看,邊躲閃邊陪笑:“真的沒什麼,你別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沒什麼才是怪事,瞧這一臉心虛諂媚的笑容!容瑾不由分說的握住她的腿,迅速的捲起褲腳看了一眼,待看到腳腕處腫了一片,臉立刻黑了:“這是怎麼回事?”

寧汐見瞞不過去,只得輕描淡寫的將當時的事情說了一遍:“……真的是我不小心扭了一下,跟張大哥一點關係都沒有.”

容瑾輕哼一聲,對她包庇張展瑜的行為十分不滿:“你確定和你的張大哥沒一點關係?”

故意在“你的張大哥”幾個字上咬了重音,濃濃的酸味飄的滿屋子都是。

寧汐又好氣又好笑,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你又開始小心眼了。

有點男子漢風度好不好!”

容瑾懶得和她爭辯這個問題,伸出大手細細的摩挲著她的小腿。

寧汐被溫熱的大手摸的渾身發軟,軟軟的抗議:“你、你別亂摸.”

容瑾低低的笑了。

這些日子他忙於公務,她又忙著廚藝比賽的事情,兩人已經很久沒這麼親暱的在一起說話了。

他真是懷念她軟軟糯糯的腔調啊!兩人四目在空中相接,明明什麼也沒做,卻一室的曖昧與旖旎。

兩人眼中只有彼此,壓根沒留意門邊那雙盛滿了酸澀和痛苦的眼眸。

張展瑜立了片刻,終於咬咬牙,轉身走了。

已經不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寧汐和容瑾的親密了,可每一次看到,他的心都似刀割一般。

所謂默默守在她身邊,只是自欺欺人。

他根本放不下,也難怪容瑾總是對他的存在耿耿於懷。

或許,他真的該好好想一想了……寧汐和容瑾渾然不知張展瑜來了又走了,依舊靜靜的對視,情愫在彼此眼中流淌。

容瑾的眼眸一暗,聲音有些沙啞:“汐兒,我送你回家.”

只恨地點太不合宜,不然,他只怕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寧汐眼波流轉,輕輕的應了聲。

容瑾蹲下身子,笑道:“上來,我揹你.”

寧汐自然不肯,紅著臉啐了他一口:“去你的,我自己走就行了.”

容瑾卻異常堅持:“馬車就在外面,我揹你到馬車上。

你的腳腫成這樣,不能再用力了。

要是真的弄傷了,過兩天的廚藝比賽你還打不打算參加了?快些上來!”

寧汐猶豫片刻,終於狠狠心伏了上去。

軟軟的身子緊緊的貼在背上,那種香豔旖旎的滋味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

容三少爺生平第一次揹人,竟然半點不適應也沒有,心裡暢快的很。

這一路上,免不了要碰到鼎香樓裡的人。

雖然人人都知道容瑾和寧汐的關係非比尋常,可光天白日之下,容瑾就這麼大喇喇的揹著寧汐走了出去,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一個個瞪圓了眼睛,就差沒當面竊竊私語了。

容瑾表現的很淡定,腳步絲毫不亂。

寧汐俏臉滾燙,索性將頭埋在容瑾的肩頸裡,再也不肯抬頭了。

從今以後,她是再也沒有閨譽可言了。

一直到上了馬車,寧汐都不肯正眼看容瑾一眼。

容瑾心裡又是暢快又是得意,調笑道:“有什麼好害羞的,等我正式娶你過了門,天天揹著你到處走。

看看誰敢笑你!”

寧汐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也不怕別人笑話你.”

堂堂狀元郎做這種事,不被人笑死才怪呢!容瑾好整以暇的笑了笑:“這是夫妻情趣,就算皇上也管不著。

誰敢笑話我?”

提到夫妻兩個字,寧汐的心裡甜甜的,當容瑾伸出手攬過她的肩膀時,她柔順的依偎了過去。

然後微微仰頭,迎接容瑾的熱吻。

兩顆心也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容瑾漸漸不滿足這樣的親吻,一隻手緊緊的摟著寧汐,另一隻手則悄然的在她的後背遊移“你幹什麼?”

感覺到容瑾的手在衣襟處打轉,寧汐立刻被嚇的回過神來,不假思索的推開他,一臉的戒備。

容瑾毫無愧色:“在馬車上我還能幹什麼.”

親親摸摸的稍解相思之苦而已!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寧汐又羞又惱的瞪了他一眼,發出鄭重警告:“從現在開始,你不準碰我一下.”

容瑾悶笑出聲,總算識趣的沒再多說什麼,隨意的扯開話題:“今天的比賽怎麼樣,說來聽聽.”

一提比賽,寧汐頓時來了精神,比劃著將今天刀功比試的事情說了一遍。

容瑾先還笑眯眯的,待聽到寧汐竟然輸了上官燕一籌,立刻冷哼一聲:“我才不信那個上官燕能勝過你。

肯定是她四叔在裡面搞了鬼,事先偷偷告訴她比賽的內容。

她在賽前肯定早已練過不止一次了。

真正到了比賽的時候,當然順手.”

寧汐淡淡的笑了:“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不過,平心而論,她的刀功確實很精湛。

不愧接受過長期的訓練,比我這個半途拜師學廚的要紮實多了.”

刀功的高低,不僅要看天分,更重要的是後天的勤學苦練。

寧汐學廚還不滿三年,就算天天練,也比不過自小就勤練的上官燕。

輸了也在情理之中。

容瑾還是有些悻悻:“再過兩天,我陪你一起去。

看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搗鬼.”

寧汐心裡甜絲絲的,口中卻說道:“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對了,有件事我還沒告訴你呢!”

說著,便將和上官燕立賭約的事情說了一遍。

本以為容瑾會驚訝,沒想到他竟然笑了起來,眼裡滿是讚許:“汐兒,你果然很有靈性。

你設想的沒錯,鮮花入菜確實可行.”

他的語氣異常篤定,寧汐反倒是一驚:“你怎麼這麼肯定?難道你見過這樣的菜餚?”

容瑾眸光一暗,含糊的應道:“我猜的.”

他肯定是有事在瞞著她!寧汐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真的只是猜的嗎?”

容瑾咳嗽一聲,左顧言他道:“還有兩天,你是不是要好好練一練?這個時節鮮花不少,容府的花園裡多的是,我明天早上就摘些鮮花給你送過去.”

寧汐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過去,興致勃勃的追問起都有哪些時令鮮花,邊在心裡琢磨起了菜式。

容瑾巴不得她趕快轉移話題,笑著說道:“你放心,我明天天不亮就起床,把園子裡所有的鮮花都摘個遍,通通給你送過去。

不過,有一點可要說好了。

你做出的新菜式,我要第一個嘗!”

寧汐抿唇一笑,點點頭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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