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see-an親的和氏璧,訂閱正版就好,打賞太破費了~o(n_n)o~----------------------容瑾讓寧汐上了馬,自己卻牽著韁繩往前走。

寧汐心裡不安,小聲的說道:“還是你上來騎吧!”

讓堂堂容府三少爺為她做馬童,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容瑾挑眉一笑,曖昧的低語:“你是想和我共騎一匹馬嗎?”

寧汐霞飛雙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若不是顧忌身後跟著的那幾個面無表情的侍衛,只怕早就張口罵人了。

雖然此時此地實在不適合打情罵俏,可容瑾的心裡卻滑過一絲無法言語的滿足感。

自認識寧汐以來,這不是兩人最親暱的一次,卻是距離最近的一次。

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寧汐對他的依賴和信任,她剛才還主動的握了他的手……終於,她向他邁出了一步。

雖然只是一小步,遠遠不能讓他滿足,可總歸是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拐了一個彎道過後,一大堆人出現在眼前。

在外圍的,自然是侍衛宮女之流。

大皇子三皇子公主等人都在馬車上。

被撞壞的那輛馬車已經被拖了上來,滿目狼藉看的人觸目心驚。

寧汐此時才發現自己的膽子並沒想象中的大,一顆心簡直快要跳出了胸膛一般,俏臉一片慘白。

掙扎著下了馬,不自覺的低低呢喃:“容瑾,我有點害怕……”容瑾扯了扯唇角,溫和的安撫道:“別怕,最多問幾句話就會放你走了。

你看那邊還有幾個,也是被帶過來問話的.”

寧汐凝神看了過去,容瑾說的果然沒錯。

那邊還有幾個普通百姓模樣的人,其中一個被拉了進去問話,另外幾個都惶恐不安的等著。

可這絲毫不能安撫寧汐的緊張和不安。

此刻她最擔心的反而不是盤問。

而是蕭月兒!老天保佑,待會兒千萬別和蕭月兒打照面才好。

不然,剛才說的一切謊言都會不攻自破……寧汐俏臉一片蒼白,死死的咬著嘴唇,身子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著。

容瑾憐惜之意大起,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寧汐被那幾個侍衛帶了過去,和那幾個倒黴的路人站在一起。

容瑾定定神,先進了內圈。

周圍到處都是人,卻鴉雀無聲,那種詭異的安靜讓人心底發毛。

只隱隱約約的聽到裡面傳來的一點動靜。

寧汐不自覺的豎長了耳朵,聽了半晌也沒聽清裡面在說什麼。

過了片刻,就聽到一聲淒厲的嚎叫:“草民冤枉啊——”那淒厲的喊叫聲陡然在眾人耳邊響起,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寧汐的臉更白了,一絲血色都沒有,雙手交握在一起,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

待眼角餘光瞄到那個被侍衛拖出來的中年男子時,心裡一陣惻然。

那個穿著粗布衣服的中年男子,一臉的憨厚老實,顯然是附近的普通農戶。

貪圖這裡樹多撿柴方便,便溜上了山。

沒想到遇上這樣的倒黴事,剛才被狠狠的甩了一鞭子,臉上也被波及,看著血淋淋的。

剩下的幾個人都被嚇壞了,一個個簌簌發抖。

那侍衛一腳將那個男子踹到一般,毫不留情的說道:“你還沒洗清嫌疑,在這兒等著.”

冰冷的目光在剩餘幾人的一一掃過,旋即點中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你過來!”

那婦人早已嚇的雙腿發軟,哪裡還走得動,口中連連告饒:“民婦只是路過,什麼也不知道啊!大人,你就饒了民婦……”那侍衛不耐煩聽這些,粗魯的扯了那個婦人進去了。

再然後,就聽到那婦人驚天動地的哭喊聲,不停的嚷著“我什麼也不知道”。

後來又聽到幾聲鞭響,那婦人的哭喊又變成了哀嚎。

寧汐聽的渾身直冒冷汗,反而鎮靜了下來。

事已至此,再慌亂也無濟於事。

她要冷靜些,好好的將這一切應付過去。

寧汐暗暗握緊了拳頭,指甲在掌心掐出兩道淺淺的印跡。

那個婦人被拖出來的時候,滿身都是血痕,眼裡鼻涕抹了滿臉,讓人慘不忍睹。

那侍衛卻視若無睹,目光又看了過來。

寧汐深呼吸口氣,上前一步:“這位官爺,小女子願意先進去接受問話.”

她這麼鎮靜,倒讓那個侍衛意外了,打量寧汐兩眼,沉聲說道:“進去吧!待會兒問什麼你就說什麼,免得受皮肉之苦.”

難得善心的提醒了一句。

寧汐點點頭,默默的跟在侍衛的身後走進了人群。

侍衛們裡三層外三層站的密密麻麻,寧汐每走一步,都感覺到有許多審視的目光在打量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爭相恐後的豎了起來。

待停下來之後,眼前赫然坐著一個不怒而威渾身貴氣的男子,年近三十,正是大皇子。

旁邊的青年男子小了幾歲,面容俊朗氣質卓越,卻是三皇子。

容鈺容琮容瑾等人都站在一旁,目光唰的落到了寧汐的身上。

寧汐目不斜視,老老實實的跪了下來,垂著頭靜待問話。

之前兩個,要麼是嚇的一句話都不敢說,要麼就是哭喊不休,早已惹的大皇子心煩意亂一肚子火氣,現在見這個年輕的小姑娘安安靜靜的,臉上的戾氣倒是退了幾分。

衝身邊的親隨使了個眼色。

那親隨板著臉孔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是哪兒人?今天怎麼會到這兒來?一樣一樣說清楚了,不得隱瞞.”

寧汐垂頭應道:“是,小女子叫寧汐,今年十四了,去年才來京城,如今是鼎香樓裡的廚子。

今天告了假,便租了馬車出來遊玩。

不知怎的衝撞了貴人,還請貴人大人大量,饒了小女子.”

聲音清晰柔美,不慌不忙不疾不徐娓娓道來,和前面進來的兩個人比起來簡直是一天一地。

大皇子臉色稍霽。

那親隨最擅察言觀色,語氣也跟著溫和了許多:“遊玩的地方多的是,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寧汐依舊低著頭應道:“小女子一時興起,便來了。

當時還租了馬車,車伕還在那邊等我。

若是不信,可以把車伕叫來對質……”大皇子忽的張口說話了:“不用了,你暫且退下等著.”

總算過了第一關!寧汐稍稍鬆了口氣,大著膽子抬頭看了大皇子一眼:“小女子還有幾句話想說。

望您恩准!”

大皇子一愣,身邊的親隨已經板起了臉孔厲聲喝斥道:“大膽民女,讓你退下就退下.”

一旁拎著鞭子的侍衛一臉陰森,手中躍躍欲試。

容瑾臉色驟變,不假思索的站了出來:“大皇子殿下,這個女子和我是舊識,我敢擔保她和今天的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

還請大皇子殿下明鑑!”

誰也沒料到容瑾會忽然站了出來為跪在地上的少女說話,俱是一愣。

容鈺早已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裡暗暗叫苦。

三弟也太沖動了,這個時候怎麼可以隨便插嘴,真是膽大妄為。

大皇子對容瑾倒還算禮遇,並未動怒,只淡淡的問道:“既然你為她說情,我就聽聽她到底要說什麼.”

容瑾迅速的衝寧汐使了個眼色。

丫頭,這個時候可別亂說話,要是真的惹了禍,我想救你都不容易。

寧汐感激的看了容瑾一眼,定了定神,才說道:“大皇子殿下,小女子只是無意中路過,這裡究竟發生了事情,小女子全然不知。

外面的幾個路人也和小女子差不多,都是普通百姓。

查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總有無辜之人。

捱了鞭子豈不是平白無故受了皮肉之苦?還請大皇子殿下體恤.”

平民百姓也是人,卻被這些高高在上的侍衛們當豬狗一般對待,任意鞭打,實在有些過分了。

如果對面坐著的是陰狠的四皇子,打死寧汐也不敢說出這番話來。

不過,大皇子卻是皇子中最敦厚正直的,寧汐在前世便有所耳聞,這才大著膽子奉上諫言。

寧汐此言一出,大皇子眸光一閃,看不出喜怒。

倒是那親隨目光冷然,簡直像要吃人一般。

要不是礙著容瑾,只怕早就破口大罵了。

一直沒出聲的三皇子忽的笑了:“皇兄,這個丫頭雖然話不中聽,可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皇妹安然無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我們就別在這兒耽擱了,還是速速回宮吧!至於外面的幾個人,就叫給容統領去盤問好了.”

堂堂皇子在此審問平民百姓,傳出去可不好聽啊!大皇子思忖片刻,緩緩的點了點頭:“也罷,我們先回宮再說.”

寧汐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緩緩的落了下來,後背卻是冷汗涔涔,簡直有逃過一劫的感覺。

容瑾也鬆了口氣,忍不住瞄了寧汐一眼。

這丫頭倒是天不怕地不怕,這樣的話也敢說出口。

不過,他最喜歡最欣賞的,不就是她的這份率真和善良嗎?寧汐依舊跪在地上,等大皇子三皇子上了馬車之後,才稍稍抬起頭來。

卻不料,馬車裡一直昏昏沉沉的蕭月兒竟然碰巧此時睜開了眼,和寧汐的目光遙遙看了個正著。

雖然隔了一段距離,可兩人卻一眼就認出了彼此,心裡都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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