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寧汐忽的鼻子一酸,眼眶陡然溼潤起來。

容瑾略有些笨拙的拭去她眼角邊的淚珠,無奈的嘆道:“你怎麼又哭了.”

女孩子果然是水做的,生氣要哭,傷心要哭,高興要哭,激動也要哭。

寧汐哽咽著控訴:“你對我好凶.”

容瑾摟著懷中嬌軟的身子,聽著軟軟糯糯的抱怨,心裡舒暢極了,唇角揚起愉悅的弧度:“我哪裡兇了.”

“你不准我哭.”

寧汐軟軟的抱怨,帶著些鼻音。

容瑾故意繃起了臉孔,輕哼一聲:“當然不準哭。

你一哭,我心裡就亂糟糟的,什麼事都做不好。

所以,以後你在我面前只准開心的笑,不準流淚.”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連皺眉頭也不可以.”

又霸道又任性又不講理,寧汐扁了扁嘴,用眼神忿忿的表示不滿和憤慨。

容瑾咧嘴一笑,眼眸亮的不可思議,俯下頭尋找她柔軟的紅唇。

寧汐渾身發熱,雙腿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紅著俏臉欲躲開,卻怎麼也躲不過他灼燙的嘴唇,被糾纏著唇舌共舞。

不知過了多久,容瑾才饜足的放開了寧汐,像只偷吃了魚的貓一樣自得。

寧汐面頰滾燙,連抬頭的勇氣也沒有,將頭緊緊的埋在容瑾的懷裡。

容瑾低笑出聲,湊到寧汐的耳邊低語:“汐兒.”

熱熱的呼氣吹拂在耳際,寧汐心裡微微一顫,連脖子都紅了。

過了半晌,才低低的嗯了一聲。

“你為什麼會突然跑來找我?”

容瑾低沉的聲音響起。

之前莫名其妙的和他慪氣,現在又突然想通了跑來找他。

這中間分明有些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寧汐從旖旎的情思中稍稍清醒過來,咬著嘴唇,一時打不定主意該說實話,抑或是選擇性的坦白一些……“汐兒,”容瑾像是看出她在打什麼主意似的,警告似的說道:“不準瞞我,說實話.”

寧汐乾巴巴的擠出一絲笑容:“你先放開我,我再慢慢告訴你.”

容瑾不太情願的鬆了手,寧汐迅速的退後幾步,低頭整理衣衫和髮絲,腦子裡閃過一連串的念頭,到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緩緩的說道:“那一天我去了宮裡,公主殿下告訴我,聖上為他暗中選定了駙馬。

她告訴我,這個人我也認識,而且姓容……”“結果,你就誤以為是我了?”

容瑾涼涼的接了一句。

寧汐羞愧的點點頭。

接下來的是怎麼回事不言而明。

容瑾眼眸一暗,臉色冷了下來。

怪不得她無端端的藉著張展瑜氣他,又冷戰了這麼多天。

今天忽然跑來找他,肯定是知道容府接到了聖旨的事情了……寧汐偷偷瞄了容瑾一眼,小聲的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嘛!當時那個情況,我當然會以為公主說的就是你。

聖旨一下,你就是準駙馬了,我當時心裡很亂很難過,所以才……”容瑾淡淡的說道:“我問你,如果過些天,你聽別人說我和誰定親了,是不是立刻就相信了,再也不會來見我?”

寧汐啞然,或許……是吧……容瑾從她的臉色中看到了答案,眼眸裡染上一抹怒氣:“寧汐,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嗎?”

就算聽到了這樣的訊息,也該來親自問一問他再做決定吧!竟然就這麼一聲不吭的退縮了。

在她的心裡,他就這麼不值得爭取嗎?寧汐垂下眼瞼,一臉的愧色,囁嚅著說道:“對不起,你別生我氣了.”

容瑾冷哼一聲,直直的盯著寧汐:“你和那個張展瑜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汐咳嗽一聲,含糊的應道:“他是我的師兄,平日裡相處的機會多,所以比別人熟悉一些……”男人都是小心眼的,有些事還是別告訴他為妙!“哦?就這樣而已嗎?”

容瑾眼眸微眯,面色冷然:“我怎麼聽說,他天天對著你獻殷勤?還聽說,你們兩個好事就快近了.”

寧汐訝然的瞪圓了雙眸:“你、你是聽誰說的?”

這些小道謠言怎麼會傳到容瑾的耳朵裡?該不會是……“鼎香樓裡有你的耳目!”

寧汐喃喃低語。

容瑾絲毫沒有覺得羞愧,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鼎香樓籌備初期,他順手安插了一兩個眼線進去。

一開始倒也沒想太多,只是習慣性的掌握一切情況。

到後來嘛,就真的派上用場了。

“你這麼做太過分了.”

寧汐皺起眉頭,不悅的說道:“怎麼可以派人監視我.”

容瑾挑了挑眉,慢條斯理的說道:“我要是真的過分,就該將張展瑜攆出鼎香樓。

讓他再也沒機會騷擾你.”

雖然,他一度曾動過這個念頭,不過,最終還是按捺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張展瑜也是寧有方的徒弟,是寧汐的師兄。

要是真的這麼做了,可就真的惹惱未來的岳丈和嬌妻了。

“你不能這麼做.”

寧汐不自覺的維護起張展瑜來:“張大哥是個好廚子,做事又勤快,鼎香樓少不了他.”

張大哥?叫的還真親熱!容瑾輕哼一聲,語氣中隱隱透出一絲酸意:“我看,是你少不了他吧!”

這兩個月來,他雖然沒去過鼎香樓,可鼎香樓的動靜卻一分一毫也瞞不過他。

張展瑜和寧汐日漸親近,大有結成一對的架勢。

他口中不說,心裡早已氣的打結了!“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寧汐蹙起了眉頭:“我什麼時候說我少不了他了。

我要是真的有那份心,早就點頭了。

只怕親事都已經定下了……”衝口而出之後,才發現容瑾的臉黑了一半,忙又補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對張大哥只是兄妹之情.”

“那他對你呢?”

容瑾涼涼的丟擲一句,就像喝了幾罈子陳年老醋一般,酸味飄的滿屋子都是:“他對你的心意瞎子都能看出來,以前還收斂點,最近倒是‘熱情’的很.”

趁虛而入,卑鄙無恥!哼!寧汐見他一臉慍色的繃著臉吃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一絲甜意在心頭濃的化不開,唇角自然綻出了笑意。

容瑾斜睨了她一眼,目光冷颼颼的:“你倒是挺得意嘛!”

寧汐一個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容瑾一向驕傲冷然,就算發怒,也要維持著驕傲和風度。

何曾見過他這麼幼稚的一面?那笑容在唇角綻放,如花朵盛放,美不勝收。

容瑾初嘗“甜頭”,早就蠢蠢欲動,趁著寧汐沒留意,悄然湊了過去,冷不丁的撲了上去。

捉住嬌笑不已的寧汐狠狠的吻了一通。

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與柔軟,唇舌糾纏間,兩顆心越靠越近。

良久,容瑾才稍稍抬頭,兩人額頭相抵,四目相觸,無比的親暱。

“汐兒,你等我.”

容瑾眸光灼灼,聲音低啞:“給我半年時間,我一定會親自到寧家提親,風風光光的娶你入門.”

一說到這個,寧汐的笑容又淡了下來,咬著嘴唇不說話。

容瑾難得有耐心,輕聲解釋道:“我知道你一直擔心門戶之別,如果按正常的途徑,我確實沒辦法實現我的承諾。

所以,我已經想了一些辦法.”

辦法?寧汐一愣,遲疑的問道:“你想了什麼辦法?”

容瑾卻又不肯明說了,只笑道:“你以後自然就知道了。

不過,你要記著一點,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要相信我.”

頓了頓,又補充道:“如果你有疑惑,也一定要親自來找我問個明白。

千萬不要自以為是,就做出什麼舉動來.”

寧汐一怔,半晌沒有吭聲。

之前一時情動,現在冷靜下來,種種現實問題又湧了上來。

容瑾說的自信滿滿,可事情哪有這麼簡單。

在前世,邵晏何嘗不是深情款款千般許諾?可到最後,他的承諾卻從未兌現過。

只留給她無盡的傷心和痛。

她還有勇氣再這樣全心全意的相信一個男子嗎?容瑾見她沉默不語,面露不愉:“汐兒,你還是不相信我對不對?你一直以為我只是隨口說說,其實最終打著共享齊人之福的主意是吧!”

寧汐深呼吸口氣:“容瑾,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有些事不是你說的那樣簡單……”“確實不太容易,但是隻要我們堅持,就一定會成功。

前提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更要相信自己.”

容瑾目光炯炯,擲地有聲。

寧汐無奈的笑了笑:“要是你父親你大哥大嫂你二哥都不同意怎麼辦?要是他們硬逼著你娶別的女子呢?”

眾叛親離的滋味可不好受啊!容瑾淡然一笑,一股傲氣油然而生:“沒人能勉強我做我不樂意的事情。

終身大事也不例外.”

他定定的看著寧汐,緩緩的說道:“你一直在問我,那麼你呢?你會為了我一直堅持嗎?”

就算所有人都不贊成,就算遇到的困難再多,你也能一如既往的相信我嗎?他的眸子亮若星辰,似有一股磁力,將她的目光牢牢的吸住。

她的心微微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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