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打電話過去問一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會不會是惡作劇之類的。

可是唐遷不會。

如果真是惡作劇,他也樂意陪鐘琴玩一玩。

可如果不是,一旦這個電話打過去,就會讓敵人知道鐘琴和他聯絡了,至少也會讓敵人生出防備心理,甚至會將鐘琴的手機關機或者丟掉。

現在,看著鐘琴的位置一直是向著城郊方向移動,唐遷便更加相信這不是鐘琴在和他開玩笑,而是她真的出事了。

誰幹的?江左,還是嚮明?唐遷一邊驅車狂飆,一邊猜測著敵人是誰。

想到江左和嚮明等人的時候,他身上釋放出一股滔天殺意。

是金永盛敷衍自己,還是他老了,已經鎮不住江左這些年輕人了?又或者,江左他們認為不能對付自己,便可以拿鐘琴出氣?不管到底是怎麼回事,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下手,就是該死!蘇雲曦居住的別墅所在的位置與鐘琴移動的那邊郊區的位置剛好是對著的,也就是說,從這裡趕到鐘琴那邊去,得穿越整個城市,比較耗時。

好在城市高速公路四通八達,加上又是晚上,路上的車輛並不是太多。

唐遷一路開車狂飆,將輝騰的效能發揮到了極致,而且也沒管什麼交通規則,充分展示了一把令人目眩神迷的車技。

三十分鐘之後,鐘琴的位置不再移動,唐遷點開那個位置,發現是一處廢棄的工廠廠房,不禁更加焦急起來。

看來這次的事情,是有預謀的。

甚至,唐遷有點預感,他覺得這件事情是衝著自己來的。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唐遷心中一動,故意等了響鈴響了一會兒才選擇了接聽,然後用一種睡覺被打擾了的口吻道:“喂,誰啊這是?”

“嘿,小子,別說你聽不出老子的聲音了,給你半小時的時間,趕到我說的地方.”

電話裡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唐遷聽著比較耳熟,因為之前猜想過敵人是誰,所以一下就浮現出江左那張臉來。

果然是他。

“看來你是沒長記性啊,一隻手加上一百五十萬都還沒有讓你記住這個教訓?”

唐遷冷冷說道。

江左聽了,恨得咬牙切齒,語氣充滿了怨毒:“小子,你他麼要是敢不來,老子就讓你昨天保護的這個女人成為明日的網紅,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她是怎麼死的.”

唐遷聽著那惡毒的語言,殺氣更重,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她不過是我一個普通同事,隨便你怎樣對她,因為我會十倍百倍的從你身上為她討回公道。

而且,小子,你他麼成功的激怒我了,告訴我地址,今天晚上,我會讓你知道有些人是你不能招惹的.”

廢棄廠房裡,雖然是透過電話說話,可江左依然像是感受到了唐遷身上的殺意與憤怒,不禁有點不寒而慄的感覺。

不過,當他看到身邊的張禪,尤其是看到自己還用吊帶吊在脖子上的這隻手臂,目中便只剩下了怨毒與憤恨,低吼道:“廢話少說,城東老廢棄發電廠.”

唐遷早就知道了地址,而且現在距離那邊也只剩下了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為了讓江左覺得鐘琴對自己不是那麼重要,唐遷沒有廢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必須得提前趕過去,看看敵人是否有什麼安排。

要是能將鐘琴先救出來,那就最好不過,否則對方以鐘琴為質,自己有點投鼠忌器,會很難做。

總之,如果是今天之前,唐遷或許還不會為鐘琴感到心急如焚,因為雙方的關係還沒到那麼好的程度,只能算是認識的朋友罷了。

可是現在,他心中不知何時竟有了鐘琴的影子,而且,敵人是為了對付他才綁架鐘琴的,她算得上是被自己連累了,所以這事兒他必須得管。

十五分鐘之後,唐遷便開著輝騰趕到了廢棄廠房不遠的地方。

他將車停在了距離廠房一千多米的地方,然後像黑夜中的幽靈一樣,向廠房那邊悄然潛伏過去。

這廠房很寬,看樣子是廢棄了多年,破敗不堪。

江左他們就在裡面的一處寬敞廠倉庫裡,裡面照著燈光,在夜晚很好找尋。

不過,沿途過去的時候,唐遷發現了好幾個負責盯梢的傢伙。

對於這些人,唐遷沒有驚動他們,而是繞了過去。

很快,唐遷便接近了這處倉庫,透過一個視窗望進去,果然看到了鐘琴昏迷著睡在一張椅子上,而她旁邊不遠處,江左和嚮明都在。

讓唐遷感到意外的是,竟然還看到了秦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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