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承德沒有回答唐遷的話,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瓷瓶,從裡面倒出一顆淡褐色藥丸,掰開鐘琴的嘴直接丟了進去,手法老道的將鐘琴下巴一抬,然後在她喉嚨部位輕輕揉捏了幾下。

那顆藥丸便被強行灌入了鐘琴體內。

“不好說,得看她自己的造化.”

司徒承德說道:“我們學醫之人,救死扶傷,治病不治命,這姑娘傷勢太重,能儲存著一線生機已經是奇蹟,至於能否活下來,能否甦醒,還得看她自己的造化.”

司徒承德是醫國聖手,唐遷自己也略通醫理,在針灸方面,更是強過司徒承德一籌,所以兩人都能看出鐘琴這種傷勢去醫院根本就沒用。

除非醫院能夠為鐘琴續接筋脈,還將她震傷的五臟六腑也復原,否則根本救不了她。

唐遷一臉凝重,關心無比,但卻也知道鐘琴能否活命,的確與她自己的生命力有很大的關係。

人本身就擁有自愈能力,五臟六腑被震傷,通常人一般都活不下去,但也有人求生慾望強烈,生命力極強,會慢慢的恢復過來。

只要五臟六腑恢復,人也就能恢復真正的生機,便自然而然的好了。

所以,去醫院根本沒用。

“怎麼會弄成這樣的?”

司徒承德一來就治病救人了,現在終於有機會開口詢問事情原委。

他關心的倒不是鐘琴,而是唐遷。

因為他可以感受到唐遷身上的暴戾氣息,而且他也嗅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氣息在虛空中瀰漫開來。

司徒凡建也是一臉好奇的望著唐遷。

唐遷大半夜的一個電話就將他爺爺驚動了,司徒承德是拉他做了壯丁,是他開車過來的,也虧得是他開車過來,一路上狂飆,否則這會兒還不一定能趕到現場。

“前些日子殺了幾個武盟的人,如今這武盟的人找上門來尋仇,卻對我女人下手,這是濫殺無辜.”

唐遷說著,渾身上下再次滲透出一股凌冽的殺意。

這股可怕的氣息滲透出來,司徒凡建在一旁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他也算得上是習武之人,所以能感受到唐遷的強大,對唐遷,他本是由衷感激,如今,卻更多了一絲敬畏。

“什麼,你殺了武盟的人?”

司徒承德卻是發出了一聲驚呼。

司徒凡建疑惑道:“爺爺,您這麼大聲幹嘛,不就是幾個武盟的人嗎,我也覺得武盟有些人太囂張了,牛的一比,管這管那,太煩人了.”

“你閉嘴.”

司徒承德瞪了孫兒一眼,一臉凝重的向唐遷道:“這可不是小事,與武盟結怨,幾乎就是與天下習武之人過不去,他們對習武之人有很大的權力,你是怎麼與他們結怨的,我認識幾個武盟的老朋友,或許能幫上忙.”

唐遷一臉決然的道:“前輩好意我心領了,如果沒有鐘琴這回事,或許看在前輩的面子上,我不會與武盟為難,但現在,武盟如果不給我一個交代,他就別存在了.”

司徒承德目瞪口呆。

司徒凡建也被唐遷的霸氣所懾,呆住了。

太狂了吧?竟然要武盟給他一個交代,有沒有搞錯?人家可是武盟啊。

還有,你丫竟然要讓武盟不復存在,這是要滅了武盟嗎?太猛了吧。

別說武盟本就是上頭承認的一個特殊存在,哪怕上面沒有任何關係,人家武盟也是天下習武之人彙集的地方,高手如雲,從來只有武盟的人欺負別人,還沒有見過誰欺負了武盟的人呢。

“現在時代不同了,能和解還是最好的,對了,你殺的是武盟的什麼人?”

司徒承德問道。

唐遷道:“似乎叫什麼吳文濤,還說是什麼十二護法之一.”

“吳文濤?”

司徒承德渾身巨震,面色大變,一臉震驚的望著唐遷,再次呆住,有些說不出話來。

司徒凡建也嚇了一大跳,望著唐遷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恐與崇拜之色。

片刻之後,倒是司徒凡建向回過神來,望著唐遷道:“唐……唐大哥,你殺了吳文濤?”

唐遷點頭道:“還有沈括,如果不是沈括提供訊息,吳文濤應該不知道鐘琴和我的關係,鐘琴出事,沈括要付一半責任.”

司徒凡建再次驚呼道:“什麼,沈……沈括也被你殺了?”

唐遷想到司徒凡建上次和沈括出現在一起過,眉頭微微一皺:“你和沈括是朋友?”

“算認識吧,一個圈子的不可能不認識,但關係也就那樣。

可,可他是沈家的人啊,你……你就這麼將他殺了?”

司徒凡建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了。

他雖然比較好色,比較紈絝,但卻從不會蔑視生命,可是現在,唐遷動不動就殺人,殺的還是非同一般的人,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被顛覆了。

“哎呀,你……你怎麼能這麼衝動呢,你這回是闖大禍了啊,無論是沈家,還是武盟,都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的,這是真正的江湖,招惹了他們,天下雖大,你卻會沒有容身之處。

不行,你得離開國內,走的越遠越好,將來隱姓埋名,躲避他們的追殺。

我給你安排新身份.”

司徒承德一臉焦急,他對唐遷是非常看重的,現在出了這麼大的變故,他也是為唐遷擔心。

唐遷見司徒承德如此關心自己,不禁有些感動,望著他道:“前輩多慮了。

或許武盟和沈家不好招惹,但我唐遷,同樣不是任人宰割的軟蛋,該擔心的是他們才對.”

見唐遷還這麼說,口氣如此狂妄,司徒承德急的直跺腳。

倒是司徒凡建卻是一臉亢奮,望著唐遷道:“唐大哥,那吳文濤真的被你殺了,他可是武盟十二護法之一,我曾經見過他,很猛的一個高手啊.”

唐遷道:“他的屍體就在那邊,不過看不到腦袋了,還有沈括.”

司徒凡建順著唐遷指的地方望了過去,他是習武之人,膽子也大,直接找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兩具無頭屍體和兩灘鮮血。

雖然辨認不清這兩具屍體到底是誰,可唐遷的手段司徒凡建是見過的,相信唐遷不會騙人。

他回到唐遷身邊,心情依然難掩激動,望著唐遷道:“那唐大哥,你接下來怎麼辦,沈家和武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唐遷眸中寒光一閃,望向司徒承德道:“前輩,能否勞煩你一件事情?”

司徒承德見唐遷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他也只能乾著急,迎著唐遷望來的眼神,他嘆息一聲,點頭道:“你說吧,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會推辭.”

“勞煩前輩先幫我照顧她.”

唐遷說道。

他要去殺人。

僅僅死了吳文濤和沈括完全不夠。

罪魁禍首是秦正武,他回國之後,本著不主動惹事,想要順其自然的滿滿與秦正武秦正陽以及秦家鬥法,卻沒想到為鐘琴種下了這樣的禍根。

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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