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唐遷坐在那裡沒心沒肺的笑,肖石就像個女人一樣,幽怨的蹲在唐遷身邊,望著他。

唐遷被他那幽怨的眼神看的一陣惡寒:“草,你他麼滾遠點.”

“那你一定要幫我殺了他.”

肖石說道。

唐遷一陣無語:“他要是不跑,老子今天一定殺了他,可他跑,我就沒辦法了.”

以唐遷的戰鬥經驗和身體永續性能,今日這一戰繼續打下去,他的確會殺了王旭坤。

可是,王旭坤不再與他糾纏,一心只想逃命,那唐遷就沒辦法幹掉對方了。

勢均力敵的情況下,一個只求保命,逃跑,另一個是沒辦法殺了對方的,因為對方根本不和你硬碰。

“我不管,他不死,我寢食難安.”

肖石說道。

他也是沒辦法,只要想到王旭坤望著他的眼神,就感覺菊花火辣辣的,所以王旭坤不死,他就心有魔障。

唐遷表示理解,點頭道:“放心吧,下次真遇上了,我絕對幫你廢了他。

沒有了那玩意兒,你也就不用擔心了.”

肖石這才放心了不少,關心道:“你沒事吧?”

唐遷笑罵道:“草,這才想起關心我啊?”

肖石嘿嘿一笑,想到之前兩人的戰鬥,不禁扒開肖強的衣袖看了一下他的手臂,發現上面淤青很多,甚至有些地方還裂開了,不禁咋舌:“你們這身體是怎麼練出來的啊,簡直是銅皮鐵骨,金鐘罩啊?”

“你小子也是化勁五品了,化勁入肉入骨,便可以做到銅皮鐵骨,當然,程度與我現在相比是差了不少的.”

唐遷解釋道。

肖石一下子便理解了,但還是問道:“也就是說,邁入先天境之後,依然要不斷煉化筋骨與皮肉?”

唐遷便將先天境之後的一些東西向肖石說了,還說了築基期的事情。

肖石雖然還沒有達到這種境界,但也算是瞭解到了更高境界的情況,不禁羨慕道:“難道說,中武世界那些超過築基期的武者,都是金剛不壞的身體?”

唐遷被問的愣住,想了許久,道:“應該達不到,只不過的確要比普通武者強大得多,堪稱銅皮鐵骨,但又不是真正的金剛不壞.”

肖石臉色略有失望,但還是能夠理解。

畢竟,武者也是肉身凡胎,所謂的大羅金仙,不過是神話傳說罷了。

世上誰人能不死?很快,兩人就各自回房了。

唐遷洗了個澡,然後坐在床上繼續修煉。

一起說修煉,倒不如說恢復真氣和傷勢。

這一戰看似兩人都沒有實質性的內傷和外傷,實則劇烈戰鬥之後,兩人的拳腳都受創不小,尤其是五臟六腑,都被震動的厲害,如果再厲害一些,就有碎裂的危險,到時候傷勢就重了。

透過修行恢復真氣,同時真氣鑽入四肢百骸,肌肉組織之中,不斷的鍛造肉身。

唐遷發現,自己的恢復速度的確越來越快。

用了兩個小時不到,真氣就恢復了七八成,之後,那些真氣注入骨骼與肌肉組織之中,慢慢減輕骨骼與肌肉組織的疼痛和傷損。

等到天亮的時候,唐遷感覺神清氣爽,而且疼痛也已經消失不見。

而且,他還發現自己的骨骼筋脈,以及肌肉組織,似乎比昨日戰鬥前更強了一些。

他不知道是否產生了錯覺,但現在也沒辦法驗證。

在酒店吃了早餐,唐遷便開著那輛牧馬人直接向鐘琴的老家奔去。

肖石和劉勇兩人沒有跟著,昨天的事情是一個很危險的訊號。

那王旭坤來自中武世界,他現在想要接管西南武林,非但如此,還要肖石家裡給西南武林孝敬,這他媽就太霸道了啊。

現在王旭坤被趕走,那幾個跟著王旭坤的化勁高手也被幹掉了,肖石決定帶著劉勇去敲打敲打那些對肖家不敬的武者。

其實這事兒唐遷早上吃早餐的時候就跟肖石說過。

中武世界的人既然盯上了世俗世界的武林勢力,那麼肖家最好放手,否則就是與中武世界那些人為敵了。

肖石就說了一句。

既然中武世界都開始重視低武世界的武者,那麼這西南地界本就屬於肖家,幹嘛要讓出去?現在抓著不放,固然很可能得罪了那些牛叉的存在,但卻是將來的根基。

唐遷看出了肖石的野心,於是讓他放心去做。

一邊開車,唐遷一邊想著早上吃早餐時與肖石的談話。

他讓肖石放手去做,就是表明了態度,做肖家的保護人。

如此一來,便勢必與王旭坤的宗門敵對。

甚至,一些中武世界的其他宗門和家族,想要在這邊挑選弟子門人,如果自己到時候不放手,也會產生矛盾。

這是在玩火,在走鋼絲。

可唐遷卻覺得很刺激,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有壓力,才有進步,人生也才有意義。

固然,中武世界的武者可能強大到超乎他的想象,可唐遷並不認為自己就沒有與之爭鬥的機會。

因為姬家,甚至秦家兩兄弟的緣故,他已經得罪了中武世界很多人。

難道現在他低頭,認慫,別人就不找他麻煩了?不可能的,哪怕是低頭加入了王旭坤的宗門,趙無忌那個主人只怕也不會放過自己。

到時候,自己的宗門要是不護著自己,自己就只能任其宰割。

甚至,唐遷覺得這種可能性太大了,畢竟那些所謂的大宗門和家族,為了平衡各方面的利益,為了不得罪強大的對手,絕對是會做出一些犧牲自己人的事情的。

當年的唐家,不就是這樣嗎?自己的親人,尚且都如此對待自己,更何況其他人?說待敵,這個世界還是弱肉強食,想要生存下去,想要活的有尊嚴,活的很好,就必須得靠自己努力去爭。

武者必爭,便是這個道理!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唐遷從青川縣來到了毗鄰的一個小縣城。

鐘琴的老家就在這裡。

按照地址,唐遷找到了鐘琴家所在的小區,正在向小區門衛打聽鐘琴家的具體樓層,那門衛大哥突然向外面一指:“看,那就是鍾家的人,鐘琴的弟弟。

哎,終於還是被發現了啊,現在的女人啊,都是勢利眼.”

唐遷順著門衛大哥指的方向望去,便看到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被幾個魁梧漢子圍著,其中一人更是一腳踹在了那年輕人肚子上,直接將其踹飛了出去,趴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

旁邊聽著一輛賓士s級轎車,一名四十多歲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大概只有一米五幾的個頭,脖子上戴著一根小拇指粗的項鍊,衝著那青年狠狠道:“他麼給我往死裡揍,打死了老子負責!”

“哎,劉哥,別……別打了,我都已經和他說清楚了,別弄出人命了啊.”

那矮胖男子身邊,一個二十來歲,身材和長相都不錯的女人焦急的拉住那男子,在為那年輕男子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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