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遷的強大氣勢威壓釋放出來的時候,白常舉、周芸以及白苒三人便渾身一顫,有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杜軍和白延東兩人額頭上汗水不斷冒出,雙腿都在瑟瑟發抖。

他們有種被人無形中遏住咽喉的窒息感,更似乎覺得虛空中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壓在身上,彷彿要將他們生生拍在泥土之中,永遠掩埋。

太強了!這樣的氣勢,實在是太狂暴了,僅僅是這種氣勢,就足以碾壓他們兩人。

雖然只是一瞬的事情,但杜軍和白延東兩人只覺得彷彿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那種死亡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可怕了。

當唐遷氣勢收斂之後,杜軍和白延東兩人才大口喘息,汗如雨下。

這一刻,杜軍眼中再也沒有了絲毫不甘與懷疑,剩下的唯有恐懼。

華夏龍隱,對於他來說,是神一樣的存在,想不到今天終於有幸見到了龍隱的成員。

原來,這支神秘的隊伍,竟真的如傳說中一樣強大,甚至比他想象中更強。

白延東的震驚比杜軍絲毫不少,心裡已經萬馬奔騰。

靠啊,自己妹妹這是找了個怎樣的男人啊,這樣的事情都能碰上,尼瑪怎麼不去買彩票呢?“還有疑問嗎?”

唐遷望著杜軍和白延東兩人問道。

杜軍一臉苦澀,望著唐遷一臉真誠的道:“對不起,是我太沒見識了,我向你道歉.”

伸手不打笑臉人,杜軍雖然沒笑,還一臉苦逼之色,但卻道歉了啊。

而且這態度,絕對誠懇,很顯然,他是被嚇著了。

唐遷見他如此,也就沒有必要計較之前的事情。

畢竟,人家追求白苒也沒錯,這是人家的自由和權力,之前所做的一切,也只是為了在競爭中獲勝。

“你……你竟真的是華夏龍隱的成員,這……這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吧?”

白延東依然一臉震驚的樣子,望著唐遷說道。

唐遷笑道:“其實這身份沒必要拿出來的,只是為了苒苒,為了能夠得到伯父伯母和大哥的認可,我不得已拿出來.”

杜軍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尼瑪,你丫逼都裝了,還在這裡說這些?難怪之前口氣那麼大,說老子和你沒有可比性,原來是這樣。

華夏龍隱,而且還是少-將銜,這樣的年齡,配上這種職位,放眼全球能與眼前這小子比身份地位的也沒幾個啊。

被碾壓了,草!杜軍一肚子不爽,但卻又沒有半點恨意,壓根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啊,再說了,他對人家龍隱成員還充滿崇拜呢。

沒辦法,身為軍人,對於國家最神秘最強大的戰隊,自然有著盲目的崇拜心理,早幾年的時候,他甚至還以為自己這輩子有機會衝擊成為龍隱成員呢。

見唐遷這麼說,白家人有些尷尬。

雖說白常舉和周芸都沒說硬要白苒找的物件有什麼身份地位,但女婿能地位高一點,有能力有本事一點,自然是每個做父母的都想要的。

這是人之常情啊。

至於白延東,他也是站在大哥的立場上為妹妹著想,再加上與杜軍從小一起長大,相互之間還是比較瞭解的,所以有意撮合杜軍和白苒,故而對唐遷有敵意,這也不算錯。

“你怎麼連我都瞞著?”

白苒開口了,一臉不高興的望著唐遷。

唐遷苦笑道:“我這剛從燕京城那邊回來,不是來不及給你說嗎,也就最近才加入的。

再說了,其他事情我可沒瞞著你.”

白苒哼了一聲,暗道你還有其他女人的事情還不如瞞著我呢。

“好了苒苒,你就別為難小唐了,人家是龍隱成員,這事兒有保密要求的.”

白常舉立刻壓著女兒說道。

唐遷感覺得到,白常舉對自己的態度絕對有很大的變化。

對方是軍人,而且很顯然對華夏龍隱的瞭解要比杜軍和白延東多,所以唐遷的身份曝光之後,此人更震驚,也更對唐遷刮目相看。

“咳咳,那啥,叔,阿姨,我家還有事,就先走了.”

杜軍向白常舉和周芸說道。

白常舉和周芸夫婦都是一臉歉意,周芸道:“小軍,你看這事兒鬧的,都是阿姨不好,怪我……”杜軍苦笑道:“叔叔阿姨的為人我還能不知道嘛,這事兒我真的輸的心服口服.”

“延東,送送杜軍.”

白常舉很乾脆的說道。

白延東回過神來,對杜軍也是一臉愧疚,兩人出了門,送到電梯口,杜軍苦笑道:“我算是真的長見識了。

這小子說的對,如果沒有依靠父母,我與他沒有任何資格相提並論。

甚至依靠了父母,我這個年齡所達到的高度,也遠遠比不上他.”

白延東遞給他一根菸,苦笑道:“你這樣說,我豈不是比你更廢物?”

杜軍聞言一怔,隨即哈哈大笑。

是啊,他在部隊比白延東還高一級,兩人年齡相當,都算混得不錯了。

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送走杜軍,白延東回到家裡,就見母親和妹妹都不在,顯然去了廚房,而客廳只有白常舉和唐遷兩人坐著,在聊天。

很顯然,白苒的態度,再加上唐遷的華夏龍隱身份,已經讓白常舉認可了唐遷和白苒的關係。

白延東雖然心裡還有些怪怪的,不怎麼爽,但再看到唐遷的時候,還是發現自己對唐遷根本討厭不起來了。

甚至,內心深處還有種崇拜的思想。

草,老子是他大哥,華夏龍隱成員就了不起了嗎,見到老子還不得叫一聲大舅哥?找到了心理平衡,白延東也走過去加入了談話。

三個男人真聊起來,還是有很多共同話題的,尤其還都是軍人。

呃,唐遷算不上實際意義上的軍人,但他曾經也是在僱傭兵部隊成長起來的。

“看你之前那氣勢,絕對殺過很多人吧?”

白延東興致盎然的問道。

“你應該也執行過任務,手上見過血.”

唐遷說道。

白延東老臉一紅,道:“地方特戰隊,算不得什麼,沒有真正上過戰場.”

“也算不錯了.”

唐遷說著,回憶起曾經在戰場上刀尖舔血的日子,一臉唏噓。

很快,午飯就做好了。

一家人圍在桌子上吃飯,唐遷有些恍惚,只覺得很久沒有過這種溫馨畫面了。

哪怕數月前在蘇家老宅與蘇雲曦爺爺和父母他們一家人圍在桌子上吃過飯,也沒有此刻這種溫馨的感覺,畢竟,那個時候蘇雲曦和他並沒有任何感情。

可此刻,唐遷感受得到白苒臉上的幸福,也能感受到白常舉一家子將他當成女婿的那種感情。

“小遷,你看苒苒也老大不小了,你呢,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齡,既然你們已經走到了一起,我們也就不說什麼了,你看什麼時候把婚結了?”

酒過三巡,白常舉微微紅著臉,看著唐遷說道。

唐遷當場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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